黑衣人又说:“王老板,在审判之前,贵公子我们来替你照顾。”说完,几个黑衣人带着王天霸走了。
陈府,几个黑衣人突然造访,他们抓住了陈乾的妻儿。陈乾担心至极,他说:“你们,你们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可不要伤害我的夫人和孩子啊!”
一个黑衣人说:“陈老板,要想救你的夫人和孩子,那就在作证当天反口,否则我们可不能保证他们还有命可活!”
“你们千万不要伤害他们,不就是在堂上反口吗?我答应你们。”
几个黑衣人把陈乾的夫人和孩子给抓走了,陈乾大哭道:“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刑部大牢,贺兰敏之已经狼狈不堪地不成样子,要知道,曾经威风的秦王殿下是多么地骄傲,如今却……
狱卒打开牢门,永安给他带了他爱吃的菜。“敏之。”
这熟悉的声音,是自己所爱的人啊!贺兰敏之转过身来,他又高兴又激动,他上前来。永安轻抚贺兰敏之那俊俏的脸庞,很是心疼地说:“几日不见,我的敏之,竟瘦了许多。”
贺兰敏之抓紧永安的手,说:“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要让你为我担心。”说着,贺兰敏之的珠泪从两颊滑落下来,他不是一个爱哭的人。
永安为贺兰敏之擦着眼泪,她说:“我说过会护你周全,明日审判,你只要把你征召的那些商人告诉大理寺卿,就可以了。”
贺兰敏之抱紧永安,说:“永安,我牵着你的手,永远不会放开。”
绫罗府,黑衣人回来禀报:“两位殿下,事情已经办妥了。”
“先下去领赏吧!”武懿宗喝了口茶,笑着说道:“哼!贺兰敏之,还是多在牢里待些时日吧!”
武懿宗和武三思正高兴着,又有人来报:“两位殿下,北冥府司去刑部大牢看望秦王殿下了。”
武三思说:“表兄,北冥焉这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了,不然也不会去刑部大牢看望贺兰敏之吧。”
“是啊,北冥焉,高兴地太早了,就算她查到始作俑者是我,她也不会跟我硬碰硬。”武懿宗倒是春风得意。
秦王府,凌致回来了,合欢上前问道:“凌致,进展地怎么样了?”
“已经有两位证人了,户部侍郎也会上堂作证。”
合欢的脸上露出笑容,她说:“这么说,殿下就快回来了?”
凌致点了点头,说:“嗯!王妃,小师爷,还有尹捕快和杨护卫,大家这些日子都在查这件事情,终于就要真相大白了。”
凌致和合欢两个人对视而笑,突然凌致抱起合欢来,合欢说:“凌致,你干什么呀?快放我下来。”
凌致慢慢地放下合欢,他说:“合欢,等殿下回来,我们就跟他和王妃摊牌,好不好?”
合欢害羞地低下头,凌致又说:“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大理寺的堂前,大理寺卿作为主审,永安是协审。大理寺卿下令让狱卒把贺兰敏之带上来。
大理寺卿问道:“贺兰敏之,把你在征召商人钱粮时的细节告诉我们。”
“本来北冥府司劝说我不要插手赈灾之事,可我没有听劝。”说这话的时候,贺兰敏之无比地淡定,他继续说道:“我征召的商人都是……”
大理寺卿又下令传户部侍郎,“下官见过大理寺卿,北冥府司。”
“户部侍郎,把登记簿的事情说一下吧!”
户部侍郎看了一眼贺兰敏之,然后说:“其实自始至终,秦王殿下都没有带商人去登记过,那些登记在册的商人都是武懿宗殿下所征召的。”
门外,王其丰和陈乾脸色都不对劲,他们互相一问,竟然遇到了同样的遭遇。
李云霄说:“大理寺卿,要不把王其丰和陈乾也传上来问话吧!”
王其丰和陈乾到堂前来,大理寺卿说:“堂下证人王其丰,你先说。”
王其丰看了一眼永安,然后跟大理寺卿说:“当日是,是秦王殿下到我府上征召钱粮的。”
这反口简直是猝不及防,最惊讶的还是永安,因为永安找王其丰作证的时候,王其丰答应地好好的,谁也没想到,他突然就反口了。
大理寺卿又说:“陈乾,你有何话说?”
“我的情况与王老板是一样的,确实是秦王殿下到访征召的。”
李云霄非常惊讶,他跟永安对视,这突如其来的反悔。永安说:“两位老板可句句属实啊?”
王其丰和陈乾都肯定自己刚才所说的话。
大理寺卿说:“户部侍郎,你与两位老板所言甚是矛盾啊,你该如何解释啊?”
户部侍郎说:“下官绝对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只叫我天打雷劈。”
永安和李云霄大概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永安心想:“要是有监控就好了,他们再反悔也有证据。”
永安见王其丰和陈乾都反悔,她雷霆大怒,把登记簿摔在王其丰身上,说:“王老板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你最好仔细想想,到底是谁来跟你登记的?还有你,陈老板,如果你们觉得证据不够,我还有其他的证人,用不用传上堂来,跟你们当堂对峙啊!”
大理寺卿跟永安和李云霄说:“北冥府司莫气,小师爷,现有户部侍郎的证词,登记簿还有几个侍卫也都看到了是武懿宗殿下和商人们到户部登记的,人证物证都有,如此可以定罪了。”
永安想了想,说:“好,大理寺卿,下判决书吧!”
大理寺卿下了判决书:“现有商人王其丰和陈乾,陷害秦王贺兰敏之,即刻将二人押往刑部大牢,等候发落!”
听到判决,王其丰和陈乾傻了眼,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成为武懿宗的替罪羊。可是奈何自己的家人还在武懿宗的手上,他们只得服从判决,被押往了刑部大牢。
而贺兰敏之沉冤得雪,无罪释放。永安走到贺兰敏之跟前,跟他说:“敏之,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