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敏之走到李云霄旁边,说:“那还不是早晚的事儿。”
“就算我与她两情相悦又怎样?武懿宗是不会同意的。”
“你还怕一个武懿宗?李云霄,拿出你的气势来行不行?你是要跟她在一起,又不是跟她哥,大不了到时候我再请皇上下一道圣旨赐婚。”永安鼓励李云霄要勇敢。
“你当那圣旨是面条,说下就能下的?”
“那你就别管了,如果将来需要我帮忙,你尽管开口就是。”
“嗯,希望那道圣旨用不上吧。”
永安跟杨不倦说:“杨不倦,走,跟我去趟菜市场。”
“我跟你去吧。”贺兰敏之说道。
永安摇了摇头,说:“敏之,你和李云霄就在府里等着我们,回来给你们做好吃的哈!”
贺兰敏之点了点头。
永安做好了四菜一汤一饭,大家吃的很开心。李云霄故意问道:“永安,我怎么觉得这顿大餐,你是特意给秦王做的呢?我们两个就是沾了秦王的光。”
贺兰敏之的表情亮了,他望着永安。永安拒不承认,她反驳道:“李云霄,空口无凭,你凭什么这么说,证据呢?”
“还不够明显吗?这个叫鸳鸯戏水,比翼双飞,百合双丁。”
杨不倦补了一句,说:“还有这饭叫相思玲珑斋。”
永安想了想,说:“好像是哈!管那么多干嘛,好吃就行了。”
到了雍王府门口,李廉先下了马车。顾蕴龄下马车时,李廉把手递给她,两人对视了一下,顾蕴龄把手搭在李廉的手上。
李廉抓紧顾蕴龄的手,顾蕴龄甩不开,李廉小声说:“总不能让别人开出什么端倪来吧?”
顾蕴龄不在挣脱,就这样李廉一直牵着她的手,回到房间。
雍王府,李廉问心儿:“王妃的生辰就快到了,我问你,她都喜欢些什么呀?”
“回殿下,小姐她最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最好是特别惊喜的那种。”
“这样,逢春,心儿,你们帮我去收集一些花瓣来。”李廉心里有了谱。
陆逢春问道:“殿下,要什么花的花瓣?”
“什么花的都行。”
李廉也不闲着,他去了长安城最大的首饰店,选了个上好的禁步。
所谓禁步,是古代的一种佩饰。将各种不同形状的玉佩,用彩线穿组合成一串系在腰间,最初用于压住裙摆。佩戴行步之时,发出的声音缓急有度,轻重得当。如果节奏杂乱,会被认为是失礼,古人对此是十分注重的。
贾谊在《新书·容经》有云:“古者圣王居有法则,动有文章,位执戒辅,鸣玉以行。”
雍王府,李廉一早就吩咐厨房做好吃的,他自己更是忙得不亦乐乎。顾蕴龄一上午都没见到李廉,她很纳闷:“沈禄,你知道殿下去哪了吗?”
“回王妃,殿下说他有事出去了。”
“奥,你先下去吧。”顾蕴龄越想越觉得奇怪。
这时陆逢春过来说:“王妃,殿下有请。”
“殿下?沈禄不是说殿下有事出去了吗?”顾蕴龄很疑惑。
“殿下他办完事,已经回来了。王妃,请吧!”
陆逢春把顾蕴龄带到了后院的凉亭,只见桌上放的都是顾蕴龄爱吃的菜,李廉起身说:“王妃,请。”
陆逢春退下了。
看着那一桌子的美食,顾蕴龄问道:“你知道今天是我的生辰?”
李廉点点头,说:“知道啊,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的?”
“想要知道你的生辰八字,不难吧?”李廉很是得意,他又说:“快些吃吧,一会儿该凉了。”
顾蕴龄只是没想到,李廉不止知道她的生辰,还如此细心。
晚上,李廉早就让陆逢春和沈禄在庭院中洒满了花瓣,他与顾蕴龄相约于院中。这浪漫的情景,这狗粮。顾蕴龄欣赏着夜空和这满地的花瓣。
这时不远处笛声想起,是李廉。他吹着笛子,缓缓地向顾蕴龄走来。走到顾蕴龄跟前,正好吹完一曲。李廉拿出早就准备的禁步来,放到顾蕴龄的手中,他说:“这是送你的礼物,怎么样,喜欢吗?”
顾蕴龄看着那禁步,脸上露出笑容,点头说道:“喜欢,只要是殿下送的,我都喜欢。”为了表示感谢,她亲吻了一下李廉的脸颊,然后马上低下了头。
见顾蕴龄的脸红红的,李廉笑了笑,一把将顾蕴龄拥入怀中,说:“龄儿,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我们要这样幸福下去。”
顾蕴龄直点头,李廉没有把她当成是永安的替身,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刚到床上,永安醒了,她问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房?”
“做戏要做全套,我白天在外面装疯,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回来。”
永安摸了摸贺兰敏之的脸,说:“无论怎么样,我都会在你身边。”
贺兰敏之点点头,他也上床来,抱着永安,说:“以后要是困了就上床睡,不要等我了。早点睡吧。”
贺兰敏之的心里一刻也没有忘记过报仇,以前宫里有贺兰敏月勾引李治,他想利用永安。可现在贺兰敏月死了,他爱永安,舍不得利用她。所以他只能这样以退为进,一步一步地将武则天搞垮。
雍王府,最近顾蕴龄总是不舒服,吃什么吐什么,干什么都没有精力。李廉就找了个御医来给顾蕴龄诊脉。御医诊脉后,跟李廉说:“雍王殿下,恭喜恭喜!”
李廉一脸懵逼地问道:“刘御医,恭喜什么?”
刘御医笑了笑,说:“雍王妃是有喜了。”
床上的顾蕴龄不好意思了,李廉倒是很高兴,他沉浸在要当父亲的喜悦里。
刘御医把李廉叫到一边,说:“这样,雍王殿下,回头我开一副保胎药给王妃送来。”
李廉点头表示感谢:“那就有劳刘御医了。”
永安帮助贺兰敏之开始准备联欢会。永安拿出纸笔来,在纸上写着什么。贺兰敏之看不明白,他问道:“永安,你这写的是什么?”
“节目单啊。”
“节目单。”贺兰敏之嘴里嘟囔着,不过他还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