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跟柳依依到了门外,话到嘴边,柳依依又不好意思开口。
“依依,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啊?吞吞吐吐的?”
柳依依把她要跟锦上合作,并且要请永安帮忙的事情告诉了永安。
正在台上跳舞的汪含梅一直看着台下的贺兰敏之,而贺兰敏之一直看向门外,他不知道永安和柳依依在说什么。
门外,永安在想:“原来她们是想成立一个组合,让我来当主唱,借此来打压汪含梅。”
永安并不打算直接答应柳依依,她说:“这样,我回去考虑考虑,明日便与你答复。”
柳依依点了点头,走了。
永安开始往回走,这时汪含梅过来,拿着一杯酒递给贺兰敏之,说:“殿下,含梅这杯敬你。”
贺兰敏之并没有接过汪含梅手里的那杯酒,而是又自己倒了一杯。汪含梅真是不要脸,竟然敢当着永安的面,明目张胆地勾引贺兰敏之。
贺兰敏之刚举起自己倒的那杯酒,就被永安抢了过来。永安还用眼神勾着贺兰敏之,说:“这世上美酒千杯万杯,都不及殿下手里的这杯好。”说完,永安干了那杯酒。
这个举动还真是让贺兰敏之措手不及,他实在是想不出永安接下来要做什么。汪含梅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李云霄和武潇潇目睹了刚才的这一切,他们俩都惊呆了,简直就是在看原配撕小三,不对,是现任撕前任的真人版大电影。
喝完酒,永安便转头看向汪含梅,问道:“汪姑娘,你说是不是啊?”
汪含梅的脸上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回答说:“秦王妃说的是。方才喝了酒,我的头有点儿晕……”刚说完,汪含梅就往贺兰敏之怀里倒。
不过却是被永安给接住了,永安扶起她,说:“汪姑娘不胜酒力,酒这种东西,以后还是少碰才是。不如我送姑娘回房吧?”
汪含梅立马就精神了,她起身说道:“不劳烦秦王妃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可别扫了几位的雅兴。”
“既然如此,那恭送姑娘了。”永安还行了个送行礼。
李云霄夸赞道:“厉害啊!永安,真不知道你还会这一手呢?”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永安又坐下,说:“来,给本公子看茶。”
贺兰敏之给永安倒了杯茶,永安喝着茶,觉得哪里不对劲,她问道:“贺兰敏之,我怎么记得你全程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你该不会是还对某人有所留恋吧?”
贺兰敏之不希望被冤枉,更何况冤枉自己的还是所爱之人。他赶紧解释说:“没有。”
说“没有”的时候,贺兰敏之那坚定而又深情的眼神把永安给震慑到了。永安立即躲开了,说:“没有就没有。”
武潇潇问道:“北冥焉,我以后要是遇到汪含梅那种人,也能像你这样对付她吗?”
永安说:“她不是给你下套么,那你就将计就计,我跟你讲,跟绿茶抗衡,没有捷径,只有比绿茶更绿茶。”
“‘将计就计’后面我就听不懂了,什么‘绿茶’,这跟绿茶有什么关系啊?”这一下子把武潇潇给说懵了。
永安跟李云霄说:“李云霄,有个任务交给你,回头跟她解释解释‘绿茶’的意思。”
“没问题。那我们就先撤了。”李云霄送武潇潇回去了。
贺兰敏之说:“我们也回去吧。”
永安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说:“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永安来到了柳依依房间,柳依依开了门,问道:“永安,怎么了?”
“不用考虑了,我答应你。”
“好,那你什么时候得空什么时候就来吧。”
“嗯,我回去了。”
去绫罗府的路上,李云霄和武潇潇都很开心,他们俩手舞足蹈的。武潇潇说:“今天永安把那个汪含梅教训得落花流水的,看她没得逞的样子,真是太好笑了。”
“要我说呀,这个汪含梅也太不要脸了,当着秦王妃的面勾引秦王,可不就是找死么!”
李云霄从怀里拿出一个珠钗来,说:“那个潇潇,我也没送过你什么东西,这个珠钗……”
武潇潇问道:“你干嘛送我这个?”
“我……因为你以前送过我一个手绢,我现在送你这个,礼尚往来嘛!”李云霄就是嘴硬,说不出“我喜欢你”来。
“那我就收下了,你帮带上。”
李云霄把珠钗插进武潇潇的秀发中,他们继续往前走。
马车里,贺兰敏之问道:“其实,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绿茶’,我也没听明白。”
“你呀,不需要明白。”永安不想解释,就敷衍着说道。
“可是李云霄他怎么知道?”
“因为他在江湖长大,而我也在江湖之中,你只要知道汪含梅,她是个“绿茶”就行了。”
贺兰敏之点点头,又说:“我还有个问题。”
“你今天怎么回事儿,在浣花楼你话那么少,怎么现在话那么多?”
“如果,刚才是我接住了她,你会怎么样?”贺兰敏之非常想知道永安的想法。
永安想了想,说:“我会把挽娘叫过来,然后让挽娘找人送她回房。秦王殿下,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永安知道贺兰敏之是在试探她。
无疑,这个答案是贺兰敏之满意的,他又说:“所以你是不希望,我跟她有什么接触。”
这一下子把永安给问住了,不过还有永安接不住的话么?
“你要是这样想,也行。再说,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我总不能甩甩袖子,就一走了之吧?”
贺兰敏之微微笑了一下,看到永安吃醋的样子,他还是很高兴的。很快,两人陷入平静中。
一大清早,李廉便叫陆逢春带着已经准备好的聘礼,来到了顾府。顾允和顾夫人出来迎接,“不知雍王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见谅!殿下,里面请。”
自打一进门,顾允就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雍王殿下。陆逢春和其他几个人把聘礼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