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闻言连忙站了起来,可是才站好,却不知道要怎么烧水。
司南声音有些干哑:“道长,没有锅。”
白云子抬头才想要说什么,听到山林边有声音,扭头看了过去。
此时进了山林的谷苗儿拿着一棵碗口粗的树木走了出来。
白云子:“徒儿回来得正好,伤口太严重,要烧水,还要剃腐肉。”
谷苗儿几个大步提着树就走了过来,然后搬了几块石头垒了个简易的灶,扒拉了一些树叶树枝一下将火点燃,然后从背包后面把锅放了上去,把水囊里的水都倒了进去盖上盖子。
谷苗儿:“来个人看着烧水,我去打些水来,这水不够用的。”
茯苓:“我,我可以。”
茯苓立即走了过来,哪里还记得之前的记恨。
白云子:“好徒弟,先别走,把帐篷支起来,这人不能丢在外边,还得熬药。”
谷苗儿闻言看了一眼,最后将水囊全都塞到了司南手里。
谷苗儿:“你去打水,从这里往回走大约五百米有一条溪水,动作快点。”
司南接过水囊点点头,然后朝着谷苗儿说的地方跑去,哪个位置他们也是知道的,不用担心走错路。
谷苗儿动作迅速的将帐篷支好,然后从行囊里将盐跟糖取了出来,按比例放到竹杯里,然后兑上水拿了过去。
看着嘴唇有些干但是没有裂开的司北,谷苗儿就知道路上两人对他算是伤心了,不然这水还不敢直接灌下去。
谷苗儿:“师傅,你把这水给他灌下去。”
白云子闻言,一手拿过了水,问都没问就给司北给灌进了嘴中,好在人还知道吞咽。
灌完了,白云子将水杯递了回去,然后将人抱起搬进了帐篷里。
白云子:“徒弟刚才那水里放了什么?”
谷苗儿:“师傅都灌完了再问,也不怕迟了,是加了盐的糖水,看样子也有两天没吃饭了,怕他熬不住,补充点能量。”
至于添加的那一滴灵液谷苗儿却是没说。
白云子:“额,这放了盐的糖水不会很奇怪吗?”
谷苗儿:“总比死了强,身体那么弱,又吃不下东西,出的汗让身体里的水分盐分都没了,糖可以有饱腹感,盐正好补充身体的缺失。”
白云子闻言点点头,反正喝了不会死。
谷苗儿看着时间也差不多,拍了拍小白,小白立马明白的朝山里跑了去。
谷苗儿:“需要去弄什么草药回来吗?”
白云子:“不用,我们带的东西齐全,药篓子里的药都不用用,你看为师施针,一会还要将他的伤口上的腐肉剔除,还要将脓血挤出来,这要不是医谷的弟子,为师就准备让你来动手下刀了。”
原本蠢蠢欲动的谷苗儿一下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师傅,你说话能不大喘气吗,让徒儿白高兴一场。”
白云子:“将来怎么说都是个治病救人的郎中,你那刀法杀兔子倒是干脆利落,放到人身上多少会不同,割多了怕留下来的伤疤太大,割少了,剩下的腐肉还会继续破坏好肉,你才开始学医,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