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三章道儒交锋
王禅一送别了秦国太子赢盘之后,很快就回到了齐都,这一次他没有白虎也没有骑马,十里路对他而言却并不是什么问题,可到了酒楼之后,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此时晋王与孔夫子已经坐在桌在等着他了。
这是一个小酒馆并不在热闹的齐都大街,反而显得有此偏避,应该是晋国专门设立的地方,可以探察齐国的信息,也供齐人在此联络,但此时酒楼里并没有其它客人,也没有侍女奴仆,看起来晋王与孔夫子是专门在等他。
“晋王尊上、夫子让你们久等了,小子本来以为还会早来片刻,却还是来得晚了一些,有失礼数,实在该罚。”
“不晚不晚,是我与夫了先来片刻以候先生,正好与夫子闲聊一番治国之道,也算是大有受益。
想来先生送别秦太子路途遥远,来回奔波到是累了,正好本王已为先生斟好酒,先生当可受罚也可算是解渴一杯。”
王禅作揖行礼之后也是坐在桌边,一张不大的桌子上也摆满了刚上的菜肴,而王禅也不拒绝,端起杯来就饮了一杯。
“鬼谷先生到是真性情之人,老夫十分敬仰。
孔夫子边说边欲为王禅斟酒,可王禅却比夫子要快得多,自己已提起酒壶自斟起来。
“不敢有劳夫子,夫子这些年行走列国,传教弟子三千余人,都在列国报抱效,小子才是对夫子十分敬仰。”
孔夫子也是微微一笑道:“鬼谷先生见笑了,今日的孔丘已非当年之孔丘,当年孔丘自以为悟得天道,却不知这几十年来其实所悟只是人为之道,与天地之道相去甚远。
自秦国得先生提点之后,老夫再次拜会了老子先生,得他传教三日,受益菲浅。
老子先生才是明得大道之人,已达抱仆归一之境,超越天地,逍遥于世间,这世间之人已无人可比了。
不知老子先生此时可好?”
孔子也是故意透露王禅的师承,此事本来也是十分机密之事,外人少有知晓,可他如此问王禅,其实也是间接的告诉晋王,王禅师承何人。
而他夸讲老子,其实也在说明一个道理,那就是名师出高徒,反过来又向晋王说明王禅的本事,以诠释自己刚才敬仰王禅的理由。
“师傅他老人家看起来尘世之事已了,此时已云游天下,或者是遨游苍穹去了,既然已通大道,就不会有恙与无恙之别,与天地同寿,有劳夫子掂记了。”
其实王禅十分清楚,老子道德经里说过“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
意思十分明显,就是说若说世间之人不尊大道,那么才会讲求道德,而德就是道法之用于人世之显,若失德则再讲仁,其次是义,依次类推。
只有世间之人既不尊道,又不修德,再次不讲仁与义,这才需要制礼约束。
而礼在这些品性里是最底层次的约束,讲求礼制,用礼制来约束,已经是忠信薄情之人了,那么君子应该是求厚而舍薄,处实而去华。
说明白一点,遵遁礼制的人已是忠信薄凉之人,而真正的修身呢,应该以德为尊,若是德修好了,自然包括了后面的仁、义、忠、信了。
老子教人是以德为本,而孔夫子教人却是以礼制为本,这就高下立分,一个治本,一个治标。
以礼制教人是本末倒置之举,而以德教人才是以本置末,所以老子不轻易援徒,是因世人难与达其真义,而孔子呢制礼教人,所面对的就是芸芸众生。
(而道德经所讲的圣人与儒家的圣人又是两回事,在此也一一说明,关系到第四部分道法修为的境界问题。
道德经的圣人有几个描术,其一圣人不仁与百姓为刍狗,与上句天地不仁相对,所以在道家圣人的眼中,世间百姓无高无低,亦无尊无卑,与儒家讲求尊卑完全不一样,自然不会制礼,制礼以约束是为有为,与道法相背,所以而只讲求要世人修德。
德其实就是自然之道,故统称道德,遵循自然之道就是最高之德,而不是礼制尊卑,这也是道家与儒家的区别之处,道家崇善自然,儒家崇善礼制尊卑,而儒家自孔夫子得老子传教,所以儒家借了许多道家的理论来为儒家说辞,有偷梁换柱之嫌。
孔夫子的儒家也讲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其实也是从道德经中借来的,道家修身讲求自然无为,儒家修身讲求尊礼守制,又完全是不一样的概念,包括后来的佛家思想,其实也是借了许多道家的思想来为其装裱,中华文化的源头,其实一直都是道家。
包括现在所存许多易理,其实都是用儒家想法来解,包括孔夫子所作系辞,非是依道德经诠释易经,当然也有可取之处,却带着浓重的人为之意,也带着目的性。
所以后世之人学易理,少有突破,其实是因为本身就加了儒家的条条框框在里面,无法真正的透析易经的真理,毕竟易经成书早于儒家的这此尊卑礼数,不可能体现儒家后来的思想,所以若是读者想学易经,最好抛弃儒家所解,才能领会易经真义。
其二,圣人抱朴归一,这里的一其实就与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中的一是一个意思,也是一个境界。
道生一,一可称之为无极,二可为阴阳,或也可为太极,用天地来代表,三,就是天地人三才,也可称之为三元,而这二生出来的三,其实就是人之始祖,有天地人之后这才生出世间万物,这是道家对宇宙苍穹的解释。
而抱朴归一之境,其实就已超越了天地之境,也就是太极之境,成为道之所生无极之境,所以圣人可以遨游宇宙苍穹,超越天地而再造天地。
而鬼谷王禅有一门道法就叫混天移地,其实已基本上若要练成必须达到归一之境。
达到归一境之圣人,也就才能无生无死,与道同存,在历史之上唯一无死记录的也就只有老子。
与儒家的圣人其实是两回事,而也因此与中国传统神话里中的人物才会相符,因为那些九重天等等其实就是圣人归一之后再造其天地,与世间天非是同一回事,这样领悟也就合情合理了。)
“不错,老子已达圣人之境,通天彻地,自无生死之念,是老夫无悟道之心,自愧不如,到让鬼谷先生见笑了。”
王禅只用一句话就让孔夫子觉得自愧不如,也把形势扭转过来,他知道孔夫子此时身为晋王客卿,多少受之局限,不可能真正的把天下百姓视为一体,而且孔夫子讲求礼制尊卑,也对贫苦百姓少了些仁受之心。
“鬼谷先生不愧名师出高徒,怪不得能如此通透,随时掌握列国之变。
本王收到先生竹简,也与夫子商议,却也不明先生之意,可却相信先生为民之心,所以此次纵然夫子不愿来齐,可本王还是硬拖着他来了,就是想当面向先生请教。
来来来,先饮一杯,边喝边聊。”
齐王此时也是举杯把正事说明,三人共饮一杯。
他知道刚才夫子是有心试王禅,却又十分隐诲,而王禅呢一句话就让夫子接不上话来,晋王当然也知道眼前的鬼谷王禅已经不是几年前的鬼谷王禅了。
现在的鬼谷王禅不仅依然权谋无双,武技超群,而且精通道法,也算是悟道之人,虽然与圣人老子还差得远了,可比之世人那可是已然超脱于界外一样。
就算是孔夫子与鬼谷王禅相比,似乎也高下可分。
鬼谷王禅在吴国见财不取,视为看透财富金钱,在楚国可以高就令尹,却不为权势名利所诱,视为看透名利权势地位。
而现在并不为任何列国诸侯效力,而孔夫子却是受雇于晋王,这其中的区别也就不言而喻了,所以齐王此时脸上虽然笑着,心里却是多有忧虑。
(此小说四部分,也是本人认为修道的四个阶段,第一阶段看透金钱物质,第二阶段更上一层看透名利与权势地位身份等,第三阶段看透世情,包括亲情爱情等等,第四阶段,看透生死,四阶段悟透也就可以达到无我之境,也和能真正的以百姓为刍狗,一视同仁,最后达归一之境。)
“晋王心有忧虑,不知为何,若是疑惑尽可问来,在下当为两位释疑。”
晋王也是一惊,刚他只是多想了些事,可却还是没能逃过鬼谷王禅的眼睛,而且王禅非是从外表来观晋王,却直言其心,这不得不让他小心应对。
“此事还是由老夫来询鬼谷先生了。
先生传与晋王之竹简言明,让晋王代表北方配合与吴国会盟,而且言明以武会盟,特意让晋王提议愿意参与角逐霸主诸侯各带两万兵甲,可在齐王寿宴之上,先生却并不明言,反而说与德者居之,这不是相互矛盾吗?
老夫认为吴国礼崩乐坏,吴王夫差穷兵黩武,何德何能与晋王争霸。
若论及德行,晋王在诸侯列国之中无出其二,自然可顺利成为诸侯霸主,平息争纷,为大周天下谋福谋利。
可如此一来,吴国此时兵强马壮,若真的以武会盟,那于晋国十分不利,此事老夫不解,本来老夫不愿前来,也不愿晋王同意此举,可晋王大度依然遵从了先生之意。
现在也该先生把此事说个清楚,也免晋王与老夫心中有虑,反而坏了先生天下大计。”
王禅微微一笑,知道此时的孔夫子其实已完全站在晋国的一边,而他的话也失了公允,正是屁股所处的位置决定脑袋里的想法,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身为晋王食客自然为晋王打抱不平起来,而且语气之中也带着献媚之态。
“夫子之惑也是本王之惑,本王并不好武,也不喜乱起兵事,虽然刚才夫子以吴国夫差之语有些偏颇,却也说得不错。
自吴国先王阖闾以来,吴国与我中原列国礼制不一,尊卑不分。
当年阖闾所纳之妻妾无不是普通百姓卑微之身,而现在夫差更是公然有违大周礼制,取了一个民间女子为妃,虽然本王对此也并不在乎,可吴国种种在列国之间有如异类,不尊礼制何来德行,难道说先生对于礼制也不在乎吗?”
王禅一听,知道晋王的意思,就是想用礼制尊卑来先行压制住自己,这样纵有再多说辞也会被套上一个不尊周礼的高帽子。
而晋王之所以依然同意王禅的主意,其实也是看在商亡周兴之地的份上,若不然以晋王的身份资格,是完全不必要与一个年轻的吴国夫差争霸的。
晋国有中原优势,而中原之人受之周礼,而且百姓也吴越这些偏远的诸侯更开明,在晋王的眼中,从来也不会看得起像吴国、越国、甚至于秦国这样的诸侯,他们都有如蛮夷,是礼崩乐坏之众。
可王禅听完齐王之话,也是再次微笑以对,一点也不会生气。
孔夫子一看,却又插了一句道:“刚才老夫所说,以及刚才王上所说,先生是觉得并不在乎,还是先生觉得已经胸有成竹不屑于顾。
这几年来老夫行走列国也认识不少隐居的高人,许多都是世人传闻中的得道仙人,他们一样法力高强,他们也都对晋国抱以希望,希望晋王能为天下一统中原,还天下安宁之态,也非是老夫与晋王自卖自夸。”
王禅一听,心里也有些数了,孔老夫子为了证明其与晋王刚才所言,现在无意之中也透露了几分信息,说明兴晋会这几年确实不可小瞧了。
王禅此时也是有些无奈,却还是再次笑笑,也不言语。
“先生这是何故,为何一言不发,难道真如夫子所言,还是这几年学了些道法,就瞧不起本王与夫子了。”
王禅并不搭理,反而自斟自饮,在晋王与孔夫子两人相互说话的这段时间里,王禅可是慢斟细品,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摆出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此时孔夫子的脸也有些变色,而晋王也是有些怒气,自己也不相邀举杯干了一杯,而孔夫子呢则是依然显得有礼,只是脸上也显出怨气,一目了然。
王禅一看,哈哈一笑这才道:“晋王,今日是你与夫子请本公子来的,可本公子坐下之后,自罚一杯,却不见晋王有礼待客,更不见孔夫子以礼相待,高高在上都在责问在下,若要说德行,又在何处?
刚才本公子一直想说话,可晋王与孔夫子一直在自夸自谈,紧接着就胡乱给本公子安什么高傲自负之态,又说本公子瞧不起晋王,瞧不起夫子,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不知这又是何故?
刚才晋王与孔夫子说吴王夫差如何如何,可我知夫差此人却少有妄议它人,凭这一点难道就不比你们强吗?
更何况是背后议人,这非是君子所为,夫子此举是心行不一,有违所传之教了。
另外,晋王与夫子皆说有疑惑,可却并不愿意听本公子一言,反而先显示自己的实力,诸如兴晋会,诸如有一些隐居高人,得道仙人相助于晋王,种种说辞这是否是在有意威胁本公子呢?
师傅传教夫子三日,而传教本公子三年,夫子又可知为何?
非是夫子不聪慧不贤仁,而是夫子自认可代天地制礼传道,疏不知天地之道自在世间万物,有为必有过,制礼必有失。
若说刚才本公子与晋王还有夫子是在战场对敌,晋王如此着急,自露其形,而且不给别人机会,若是本公子坚兵不出,晋王觉得在本公子面前你有多少胜算?
本公子本来对夫子与晋王还有些好感,也是顾及大周天下,可如此看来,本公子今日来此是有些多余。
不过晋王放心,若说吴王夫差虽然自负,可兵法了得,学得当年孙武兵法的精华,若他挥师北上,而楚国宋齐不参与也不反对,凭晋燕结盟的兵力我看也是输多赢少。
更何况还有本公子,不知夫子与晋王凭那些神仙隐士又有多少把握可以赢本公子呢?
多言数穷,不如守中,你们说得太多了,有德无德,自可听其言而观其心,夫子与晋王实让本公子失望了。”
王禅不说则已,一说起来一个问题接着另一个问题抛出,让两人一边思虑一边觉得自形惭愧,更别说想插王禅的话了。
王禅说完孔夫子也是脸上噪红,刚才王禅的话,其实他心里清楚,老子之所以不屑于多传玩过他,就是因为孔夫子心中已有成见,而无视自然之理,所以再传也无济于事。
而晋王则是想着刚才王禅所言,结合他一生征伐经验,心里万分惊恐。
他知道王禅并非虚言恐吓,若是两国对阵,如此急噪,把自己的底全部透给对手,这是犯是兵家大忌,那么对手只要坚兵不出,己方必然会陷入紊乱,到时只要大兵挥来,必然是士气已失,兵败如山倒之态。
这正是避其锋芒,而攻其不备的兵法。
而刚才他与夫子为占得便宜,制造一咱有利的形势,确实有些心急了。
“先生批评得对,是我与夫子急于心切,还望先生见谅。”
此时晋王此时也是知错就改,马上缓和气氛,也并不再问刚才所问之疑惑了。
可晋王不问,王禅却主动说起,这就是王禅的脾气与策略。
“刚才王上所问与夫子所问,为何本公子以德为本,却又建议晋王与吴王及其它愿意会盟都各出二万兵甲以武来会盟呢?
其实并不矛盾,而却相附相应。
本公子是怕德行品性只有天知之,地知之,而你我只是凡夫俗子,自己德行皆不得天道,又何来凭判之,纵是妄加评判也会因私废公。
而以武论之,却也非不以德为本,反而正是以民为本,以德为尊之举。
民为一国之本,若一国民不富,自然国之不强,国强自然需民富。
刚才夫子与晋王所言,本公子十分不屑,若你们觉得吴王无德,自可去吴国一观,何必坐井观天呢?
吴国百姓生活富足,而且百姓数量也不比晋国少。
而且吴国大开国门,广迎国处流民,不论贫贱,一律纳之。
这些流民,不论身份,不论来自何方,皆可在吴国自行开荒,安居乐业,与天地之道相符。
而吴王还提供便利房舍,使这些晋王与夫子看不上的贱民可以安稳度日,成为吴国新型农民,而非世族奴隶,有这些农民,吴国国力已远超北方中原任何大国。
吴王对贫贱流民如此礼遇,一视同仁,此德难道不比晋王,不如夫子吗?
夫子以尊卑制礼,小子敢问夫子,这树与草何卑何尊,这山与水何卑何尊,虎与兔又何尊何卑,为贱民谋福难道就是卑,为权贵谋福难道就是尊吗?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在天地眼中世间万物皆是平等,无所谓君王无所谓贱民,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对天下百姓不偏不移,才是真的公允,也才能真正心怀天下,而夫子只为一国而争,眼中何来天下,这就是吾师与你的高下之分。
所以本公子以武代德,其实也是以德为本,只是换了一种德之形式而已。
更何况此次会盟未必就真的要选出盟主,因为本公子现在还并不想打开商亡周兴之地,难道晋国可以因此而用强于本公子吗?
本公子虽然已不是楚国左相,可正因为本公子不为作何列国效命,也才能利用任何列国之势,南方列国之兵本公子皆可用之,晋王觉得如何呢?”
王禅在诠释自己观点之时,却又连抛数问,趁胜追击,就像刚才所言一样,若是在战场之上,现在晋王与孔夫子已是溃不成军了。
“如此说来,到也不错,若无德之君自然不可有强兵护国,前商就是如此,失德而兵弱,这才让周天子可以取而代之,本王现在也释疑了。
对于先生以武会盟,本王现在并无意见,先生兵法韬略无所不知,到让本王受益菲浅,来本王现敬先生。”
晋王此时也像是开悟一样,再次敬王禅,可王禅知道是因为刚才王禅的一句话,就是未必会打开商亡周兴之地,这才帛钳于晋王,让晋王不得不改变策略,若是王禅不愿打开商亡周兴之地,那么争个盟主于晋国而言并没有什么真的好处,所以晋王此时一退,也是在想着如何利用现在的局势而已,而不与王禅撕破脸皮。
“晋王客气了,其实几日前晏公所言并非无理,若能以德为民,自然民富国强,何愁不能一统天下呢?
更何况此次本公子是来捕盗婴妖人的,而非是来为列国选盟主创造条件的,若不能除掉盗婴妖人,天下就危已。
那么打开商亡周兴之地,就是妄然,反而会让妖人得逞。”
“什么,依先生所言,难道盗婴妖人此次故意盗婴就是想引先生来齐国,以图得利?”
孔夫子沉思片刻,此时又再是疑惑的问起。
“不错,若列国大乱,那么妖人必会趁势而起,借本公子打开商亡周兴之地,继而达到其不可告人之目的。
所以本公子要晋国与吴国假会盟真集结,这样一来就可骗过妖人,让妖人觉得有利可图而妄乎所以,而本公子可以利用列国之兵力一兴歼灭妖人,除了天下之患。
而若这些妖人不除,终会危及整个大周江山,不仅齐国会因此而受难,晋国当也是首当其冲,毕竟晋国占得中原富庶之地,若是攻占了晋国,几乎可以代表着可以取代大周了,所以若妖人不除,晋国将会首当其冲。
不知晋王觉得如何?”
【作者题外话】:个人见解,非是有意贬低孔夫子,也非诋毁儒家,读者不必纠结,小说再次低迷,还望读者们大力支持,不求名利,只是希望此书能让更多人看到,也不费本人宏道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