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大抱负更有些自私自利的小人物、一个被迫卷入大时代的小人物和小人物们的故事。一寸山河一寸血,中国的每一寸山河,都流着烈士的鲜血,都堆积着烈士的森森白骨……
只愿这山河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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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支前道路路艰难
热河遍地大烟花、承德城内烟雾云云。
一句话也就道出了这热河的特点,也道出了承德与他地不同,谁让那汤老虎在热河鼓励种大、鼓励吸大烟?在“福记”大烟馆内,烟馆里烟云吐雾的,睡躺着一个个大烟鬼,他们贪婪的吸着大烟,那表情似乎像是真的身处福地一般。
一大团烟雾从王永贵的鼻中、嘴中喷出来,形成一朵朵烟花,顿时,这一间烟里都罩在浓浓的烟雾中。王永贵一边不紧不慢地吞云吐雾,一边重重地在烟女身上胡乱地摸着、掐着,心中的恶浪通过吐出的烟雾得以平静下来。只是两位烟女的身上早已是青一块紫一块,泪水在眼窝里打着转转儿,就是掉不下来,也不敢掉下来,何况,她们也能就着王永贵喘息的间歇吸上两口呢?
过足了烟瘾,王永贵把烟枪递给压在身下的宫女说:“来,赏你吸一口。”
那烟女麻利地翻过身来来不及整理凌乱的上衣,袒着酥胸,满脸感激接过来,嘬起樱桃的小口对准烟嘴深深地吸了几口,身上的疼痛减轻了许多。而另一个烟女眼巴巴地望着
“看得眼谗了吧,刚才你不是说,没有你,我就没人侍候了?”
哈哈哈哈一阵大笑,王永贵精神气十足,对那烟女说:“自个抽自个两个嘴巴子,要响的。”
那个烟女已头发散乱,竟抽出小手朝自己的脸上猛抽两下。王永贵似乎心一软,一把抱过来,说道:
“亲乖了,哪能真打呢。”
说着取出另一只烟枪递过去,
“来,让你抽足一锅。”
那烟女喜不自胜,连忙躺在榻上,对着烛火一阵猛吸,这些烟女过去大都是良善人家出身或是丈夫、或是爹吸了大烟,后来欠下这烟馆的烟钱,便被拉来来抵了债了,虽说这烟馆里不逼人卖身,可成天被大烟这么薰着,吸着鸦片烟,自然的也跟着有了烟瘾,女人有了烟瘾,距离当妓女也就不远了,而这烟女,初时是侍烟,后来便侍人,进了烟馆是为烟,卖了身子也是为了烟,称其为烟女,到也名副其实。
这烟女怕是比妓女还在凄苦几分,在烟女贪婪的吸着大烟时,王永贵已经朝一个烟女身上趴了下去,这一幕,恰好落入,杨得财的眼里。此时,他正急急找着王永贵。刚到门口,就从半掩着的门缝里闻到诱人的大烟味,他咽了几下口水,干咳一声,不见里面有何动静,便硬着头皮闯进去,只看到队长正趴在女人肚皮了活动着。
“队长,王会长,他……”
王会长是后援会的王会长,而队长则是后援会运输队的队长,虽说看似隶属同一个部门,但实际上,无论是王永贵,还是运输队,不过都是后援会用银子堆出来的,而王永贵更是打抗日的名义,挣自己的银子,他盯在热河,就是为了在那里卡车回程的时候,在运着热河的土杂货时,夹带些烟土,这两年,他可没从中少挣钱,早就不见了当初的穷酸。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弄车嘛,你看看弄几辆车给他们,车不要弄什么好的,好的,汤大帅不抢,日本人都抢,爷我还要再过几口瘾!”
嘴边说着,王永贵更是加重的力气,只弄的身边正沉浸于烟毒带来的幻觉中的烟女发出几声诱人的呻吟。
汤队长的话,只让杨有财的心下微黯,他就弄不明白了,为什么,有的人可以为抗日散家、流血,有的人却非要打着抗日的名义挣钱?
可队长的话他却又不能不听,他不过就是队里的一个司机罢了,一个开汽车的人而已。
六辆卡车,便是后援会交通队凑集的汽车,用以给前线的部队载运炮弹、宣传队以及随行人员等。而这六辆车子只有两辆车子有灯,三辆车子有喇叭,车轮破旧,零件不全;行起路来,三里一停,五里一修,而更让人不满的是,这司机竟然无一不吸白面,不过对此,王化一早就见怪不怪了,这运输队长的司机大都吸大烟、抽白面。
“昨天,我们汤玉麟的参谋长李赞廷,他和我们掏了个底,而且也详细分析了热河军事情况,”
听王化一这么一说,朱庆澜顿时便有了兴趣,现在太多的消息都是耳闻,或者一些下层人士提供的情报,这李赞廷可是汤老虎的心腹。
“李赞廷的话,印证一下外边的传说。他既想为汤老虎掩饰一二,可却又流露出“毫无把握,打起来必败”的消极情绪……”
王化一的话,让朱庆澜的眉头一皱,望着车窗外的热河大地,眼神亦随之黯淡起来。就在昨天,汤老虎的参谋处科长崔荫轩特意到他的住处告知,晨间朝阳寺南岭董辅廷旅已同敌人正式接触,热河战幕已揭开。崔荫轩是陆大毕业,和王化一有小同乡关系,因此朱庆澜请他关于战事情况随时和自己保持联系,因此有关当时战争消息,得到的比较详实。
现在局势紧张,战火已燃,而热河上下却没有一丝保卫国土的信心,这如何不让人心忧?就在这时,开车的司机,猛的一刹车,突然叫嚷起来,
“不行了……车上不了坡了!”
老旧的汽车在过红石梁车子上不了坡,若不是这些司机经常跑山路,怕车已经滑下了坡,司机用力的踩着刹车,然后嚷喊着。
“快、快找石垫着车轮,要不然,咱们全得玩完!”
在一阵慌乱之中,六辆卡车的车轮都被石块垫住了,而带着的杨得财有些无奈的看着王会长说道。
“这车上装的东西太多了,上不了坡,若是不想点法子,怕这车只能到这了!”
“这样吧,人都下车步行!”
王化一瞧着卡在坡上的汽车,又看了眼站在路边的宣传队的同学们,下车步行应该可以减轻一些重量。
“我看每人还可以再背一箱手榴弹,减轻重量,等过岭之后,再装车……”
杜重远的建议引得李纯华等人的同意,手榴弹是支援义勇军的武器,都是后援会从天津洋行新买的手榴弹,虽是数量不多,但在战场上,手榴弹却是义勇军唯一的重武器。
“同学们,大家都听说了,这坡度太大,车上不去了,我建立,咱们每一个人背一箱手榴弹,即便是扛,咱们也要把这手榴弹扛给义勇军,给义勇军送过去!”
本就是义勇军一员的李纯华,如此一号召,那些满怀爱国热情,来热河向民众宣传抗战的青年学生,那里会不愿意,纷纷扛起一箱手榴弹,朝着坡上走去。
就这样,一路连走带扛的,下午三点由承德出来,晚九点才到老爷岭,六个小时车队只走了九十里路。第二天午后四点到平泉的寓县公署;和热河其它的地方一样,县署破烂不堪,连窗户纸都不完全;县长吴子新因战事关系屡次呈请辞职,今天接到批准公文,自然是欣喜若狂,在众人去时,他正清理着行装,等着移交新任,对王化一等人的造访只是说着。
“诸位,现在我已经是一界草民,这抗战之事,你们还是另寻高就吧!”
说话的时候,不顾他人的诧异与恼怒,便自己招呼着下人收拾行李,甚至连最起来的招呼也懒得应付了,这一幕,只让王化一、杜重远等人心下即是恼,又是失望。
“走,别在这看这种人犯气了,二十九旅就在这,咱们去那看看!我还就不信,热河这么大,就没有一个想抗战的人!”
可当他们会见了东北军万福麟部第二十九旅旅长王永盛和他的部属之后,先前的失望却变成了愤怒,如果说他们一行有共同的看法的话,恐怕就是——兵有决心,将无斗志。
“都是这个样子,热河如何不失啊!”
入了夜,站在院子里看着满天的繁星,在一声感叹时,王化一的心里甚至生出一些绝望之情,他没想到,曾经被他寄以厚望的东北军,竟然会是这个模样。
“还有办法,还有办法……”
还有什么办法?甚至就连同那些司机都消极怠工,一天不过只开了几十里,而这些军队……
“想让他们好好的开车,办法再简单不过!”
第二天一大清时,见那几个司机在那里磨着工,王化一一行的临时副官长高鹏,眉头一皱想了一个“好”办法。
“什么办法?”
“给每个司机一人买一包白面。”
什么?
虽说是惊讶,而且愤怒,但不得不承认,这办法立即生效,在那些司机一人拿到一包白面之后,不但途中障碍减少,而且速度加快许多。不过是午后四点,车队便即达到凌源,只有一部车子抛锚丢在后面。义勇军第二军团各路司令、支队司令、总指挥部负责人员均由朱石录科到此,夜间召集一次会议,让他们先返朱石录科。
而在这个会上,王化一、杜重远、朱庆澜等人总算是找到了一些守卫热河的信心,尽管义勇军装备简陋,而他们带来的手榴弹,不过只有几百箱,分到各部队多者不过十几箱,少则也就几箱,甚至子弹也是你两千、他千五的分着,可至少他们的言语间、行动中却充满了抗敌的热情。
可这热情,可以燃烧热河大地吗?在王化一离开朱石录科的时候,行在路上,借着车灯却突然看到了雪花,那纷扬而降的雪花,只让他整个人一愣,手伸出窗外,然后似有些发呆的说了句。
“下雪了……”
(未完待续。如果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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