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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再也不想孤单单地活着,害怕这个世界对她强加的冷漠和痛苦。
北冥庄园,地球仪立在厚皮书边,被一只手拨弄着,轻轻地旋转着,两个小人儿靠在一起。
Leo撅起小嘴嘴,发现小人儿一个像爸爸,一个像沫沫,可是没有宝宝!
冷厉的脚步声走来。
Leo吓得把手缩回来,爸爸平时从来不让人碰的,leo有次碰了被爸爸打手手了。
“谁让你碰我的东西,手太多了想断掉几只?”北冥少玺脸色冷酷下来。
Leo慌忙捂着自己的小手:“不多不多……宝宝才两只手手……”
北冥少玺看着小包子小腿上、手臂上的淤青,嘴角边还破了!
扫把打过来的时候很用力,佣人根本是一通乱捣!
Leo被打了好多棍,很痛,嘴角还被戳破了一道伤口……
北冥少玺手里拿着碘酒,刚去取了药过来,亲自给儿子上药。
小家伙在北冥庄园被照看得很好,两年多了,没让他吃过什么苦,北冥少玺性格暴戾,也没少见儿子做混事,可都宠着没舍得打过。
现在看到leo身上带伤,就跟有人在季安安身上打了几棍似的,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棉花沾着药,小心地涂抹他的唇角。
“痛就叫一声!”
“宝宝不怕疼——但是宝宝怕——怕——”
“有屁直放,再敢吞吞吐吐等挨揍?”北冥少玺口气很凶,动作无比温柔。
“宝宝怕沫沫不要宝宝叻……”leo泪眼汪汪。
北冥少玺的手一顿,心口像被这小子揉进去一把碎玻璃,最疼痛脆弱的部分绞痛起来。
嘴角撩起一抹讽刺的冷笑,他好像不以为意,眼圈却更红了:“她不要你,还有老子。你是个男人,别太矫情了!”
Leo皱着小眉头,想要说什么,被凶狠的目光一瞪,蔫蔫地垂下了小脑袋。
北冥少玺帮儿子上上下下的伤势都检查了一边,擦过药的地方让他晾着不准动。
旋上药盖,北冥少玺起身去洗手之前,将地球仪拿走,放在leo拿不到的高柜,还上锁了。
Leo瘪了瘪嘴,忽然小眼神扫到床上的被子里露出来毛茸茸的一小团,好眼熟呢?
小屁屁磨下椅子。
Leo跑到床前,掀开被子,发现是他不翼而飞的小熊熊。
爸爸是个大贼,总是偷宝宝的东西!
上次沫沫送他的围巾,找了好久发现戴在爸爸身上!现在又偷他的小熊熊!
“北冥司墨!”北冥少玺幽冷的嗓音响起,“叫你别动你找死?放回去!”
“这是leo的熊熊——”leo紧紧抱在怀里。
北冥少玺怒然:“刻你名字了?写着是你的?”
“这就是leo的!沫沫送给宝宝得!”
“她送给我的!”北冥少玺几个大步跨过来,看到他刚刚涂好的药水蹭到了小熊上,火气就更大了。
“爸爸……你好泼皮……”leo简直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