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在赢家山庄内一个偌大的豪华会议厅中,聚集着三四十个人。
会议厅的主位上空空如也,显然地位最高的人还没来。
他们都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敢交头接耳。
有的是白人,有的是黑人,有棕褐色皮肤的东南亚人,华国人也少不了。
年纪有大有小,大的头发胡子花白,小的也就三十岁出头。
这些人,不管老少,一个个目光中隐含着某种邪光,全身散发出来一股子戾气。
其中一个居然是诡秘之主雷钧,这个素来飞扬跋扈,嚣张邪恶的家伙,现在老老实实的就像一只要见猫的老鼠,连大气都不敢出。
看来这些都是字母教的高层人物,在这里聚会。
一声轻响,原本紧闭的会议室大门打开,嬴政德大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十几个彪悍魁梧的男人。
嬴政德自顾自的在主位上坐下。
这些穿着统一黑衣的汉子就站在嬴政德的身后,气息凌厉澎湃,显然都是高手。
“见过教主大人!”
立刻,一个年纪颇大的外国老者第一个站了起来,带头朝嬴政德跪拜行礼。
他头上戴着白纱巾,身上一袭白色纱袍,鼻梁高|挺,湛蓝色的眸子深邃,显露出来一股威严气势。
很显然,这个朝嬴政德跪拜的外国老者,绝对不是普通人。
如果有中东的明眼人在这里,肯定就会惊诧的发现,这个是某位颇有实力的酋长。
在自己的部落称王称霸,一言可夺人生死,却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朝嬴政德下跪。
“见过教主大人!”
有了这个酋长带头,其他几十个人忙不迭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朝嬴政德五体投地的下跪。
这个嬴政德,华国最强豪门赢家的家主嬴政德,竟然是字母教的教主?
没有人能想得到,就算是说出去,恐怕没有人会相信。
恐怖!
跪下的这几十个人,是字母教的高层,全部都是主教身份。
他们恭恭敬敬的跪下了,匍匐在地上,但是半天过去,嬴政德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嬴政德板着脸,冷冷的目光扫视,看到谁,谁就忍不住哆嗦一下,好像触电了一样。
等到这几十个主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时候,嬴政德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充满着煞气:
“各位,最近我们字母教损失惨重,不仅被很多国家宣布为邪教,而且十几个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分部都被拔掉,这是怎么回事?”
说完,嬴政德的目光在人群在人群中搜索,当看到雷钧的时候,他的目光越发冷厉起来。
“……”
雷钧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身子一抖,匍匐得更低了,冷汗已经打湿了他的后背。
“诡秘之主,你说说看,白头鹰帝国到底怎么回事?这一次的风潮,就是从你那里开始的,你不给我个解释吗?”
嬴政德的语气冷冰冰的,好像一股从冰窟窿中窜出来。
“这……我……教主大人,是这样的……那天晚上红花会突袭……事后我调查到原来是一个姓项的华国人搞鬼……是他,就是他!”
“资料我已经交给赢管家了。”
说完,雷钧哆哆嗦嗦的跪着,一副听从发落的模样。
立刻,嬴政德身后一个老头赶紧把资料双手递到他手上,还在嬴政德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什么?是他……好,我知道了。”嬴政德知道项少龙的身份之后,表情有些奇怪和严肃。
飞龙集团?
项少龙!
他为什么要万里迢迢跑到白头鹰去,还联合红花会灭了我的分部?
嬴政德皱起眉头,他对这个崛起的飞龙集团素有耳闻,特别是“项少龙”这三个字,简直就是最近华国的舆论中心。
他也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不过听说这个人和一些军中的大佬关系很好,这个有点麻烦。
“诡秘之主,念在你是教里的后起之秀。不要说我不给你机会,这个项少龙就交给你处理了,限你一个月之内,给我一个结果。”
“否则,你自己知道后果的。”嬴政德的语气虽然平淡,就像随口在聊天。
但是跪趴在地上的诡秘之主雷钧,就像开始发病的羊癫疯病人,浑身都在抖个不停。
周围的人虽然对雷钧颇有些同情,但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时候,嬴政德转移了话题:“诸位,我们字母教成立以来,也多亏了大家的精诚团结。现在虽然遇到一点小小的困难,但是只要我们牢牢抱成团,一定能得到我们想要得到的东西!”
“起来吧,都起来吧。”
嬴政德的话说完。
会议厅中的空气好像轻松了一点,等这几十个字母教的高层都站起来之后,气氛马上就活跃了很多。
“教主,我在东南亚已经新成立了一个分部,这一次,我们会隐秘行事……”
一个棕褐色皮肤的中间人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表功。
“嗯,好。”
听完之后,嬴政德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这时候,那个酋长兴奋的表功:“教主大人,我的部族已经有一半以上入了教!争取在两年之内,全部族人一起入教,成为教主大人最忠实的教民。”
“太好了!穆迪,我赐予你大主教之位,希望你再接再厉,为了我们字母教制霸全球而奋斗。”
这是嬴政德最近听到的最好消息,立刻高兴了不少。
“恭喜穆迪大主教!”
“恭喜,恭喜,这可是教中第一个大主教!”
众人连忙恭喜,一个个目光中充满了艳羡。
“安静!”
嬴政德把手举起来一挥,就像按下了停止开关,现场立刻安静了。
“献祭仪式开始!”
赢家的老管家肃穆的喊了一声,立刻所有人都肃立躬身。
就算是嬴政德也不例外,虽然他站在第一个,但是规规矩矩的就像一尊严肃的雕像,只有阴鸷的眼神依旧闪烁着凶光。
随着咔嚓咔嚓的机括声音,紧接着轰隆隆一阵响,会议厅的一面墙朝两边移开。
露出来一个巨大的钢铁十字架,这个架子和基督教的又不一样,更加的方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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