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记得小时候听过“画皮”的故事,没想到是真的,在鬼冰的地盘上居然真的亲自碰上了。
事实上,画皮女鬼是地狱中最为美丽的一类,至少从表面上来说是这样。
每一个画皮女鬼的妖艳美丽足以令人犯罪,与高贵典雅的冰山女神不同,她们的面孔清一色风情万种,声线柔媚,丰满窈窕……
传说中这些画皮女鬼利用妖艳美丽,专门诱惑吞吸男人的阳气来强壮自身。
时常有画皮女鬼隐藏在俗世中的花街柳巷,那种藏污|纳垢之地才能帮助她们安然无恙的害人。
那些留恋花街柳巷的家伙大多数没有什么好下场,他们哪里抵抗得住画皮女鬼需索无度的诱惑,还有层出不穷的技巧。
最后肯定要沦为玩物,因为纵欲而被榨成|人干,人财两空。
不过天道轮回,因果不虚,如果是充满正气之人,她们也怕沾染上因果,还真不敢碰。
这时候,那个最先凑到项少龙面前的画皮女鬼吃吃笑着,伸手去抚摸雄壮的阴马:“大人……您的马好威猛啊……”
即使是在如此简陋和荒僻的环境中,这个声音依旧如此的妖艳诱惑。
普普通通一句话,那些字句从她口中吐出来,却变得性感而沙哑,更多带着慵懒的味道。
就好像一个独守空房,寂寞难耐的美女,风情荡漾的睡卧在床上等待着她的情人过来销魂一夜。
此时,好几个低级阴魂和骷髅,受到笑声的吸引,立刻就将脑袋转了过来,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妖饶魅惑的画皮女鬼身上,鬼目直勾勾的,如果有口水的话,肯定已经滴落下来了。
它们贪婪的看着画皮女鬼们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材,那遮掩不住的美景。
如果不是这座鬼镇的主人鬼冰禁止乱来,还有眼前这个骑着阴马的大人明显不好惹的话,它们肯定已经忍不住扑过去了。
“哼!”
项少龙的精神意识猛烈波动,仿佛发出一声冷哼。
同时,他胯|下的阴马猛然一跃,后蹄高高扬起来踢在那个画皮女鬼的胸口。
咔嚓一声!
画皮女鬼直接就飞了出去,骷髅架子显然是断了,这个女鬼哪里经受得起阴马这一脚。
“滚开!”
项少龙身体里面透出来的气息越发冰冷无情。
吓得其余几个女鬼连忙退后,不敢再纠缠他。
高大的阴马载着项少龙继续穿越街道和小广场,朝山峰顶端鬼冰所在的巢穴潇洒远去。
留下几个画皮女鬼无奈的面面相觑,那个被阴马踢的家伙肯定是完了。
很快,街道上和旁边的石屋中又恢复了先前的热闹。
只是死了一个画皮女鬼而已,小意思,对于这些生命漫长的阴魂和骷髅来说,这种事情真的见怪不怪了。
小广场上有一间最大的石屋,最为热闹。
里面的二十几张石桌上摆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每张桌子旁边都围满了阴魂和骷髅,它们一边发出鬼声交流着,一边大口吞食着桌上的那些怪东西,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还有两个画皮女鬼就像人间酒吧的舞娘,在中间的空地上旋转飞舞,明显是在跳舞。
这里还真是鬼镇的一个酒吧,而且还有二楼雅座。
二楼雅座不是随随便便什么小阴魂和小骷髅就能上来的,有三个强壮的骷髅正围着一张桌子坐着。
这三个强壮的骷髅披着铠甲,全副武装的拱卫着中间一个女人。
女人娇艳如花,煞是好看,比起外面的画皮女鬼,美丽妖娆一点都不逊色,甚至还有过之。
却原来是个精灵。
楼下时不时传上来的喧哗声音让那女人眉头微皱,她叹了口气道:
“我们都在这里等了好长时间,看来目标今天又不会来了!”
然而女人的话刚刚说完,旁边的骷髅接了一句话:“是啊,大小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你从家里跑出来已经很多天了。紫炎大人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发多大的脾气呢!”
这骷髅的话让女人翻了几个白眼。
她一双眼瞳中鬼火连闪,狠狠的瞪了那骷髅一眼说:
“胡说八道什么,只要你们不说,我爹又不知道我来了这里。咱们的目标是鬼冰背后那个人,那个神秘的黑袍人!”
“上一次要不是那个黑袍家伙召唤阴马,我爹肯定能杀死鬼冰,也不会让他逃入鬼尉峰坐大。只要等到那个黑袍人,我们一起出手,抓住他帮我爹出口气!”
“可是,大小姐……”
几个骷髅有点焦急,总觉得这样不妥当。
“闭嘴!我已经是鬼骨尉的实力,就算这里的地头蛇鬼冰出手,我也不怕。何况我爹还是鬼骨将紫炎,难道你们还怕我会出事吗?”
“咦!”
话还没有说完,女人忽然惊讶,飞快的扑到二楼窗口,朝楼下看了过去。
其他三个鬼卒实力的骷髅也连忙一起跟了过去。
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传来,一匹强壮的阴马载着项少龙不紧不慢的经过酒吧,海碗大的马蹄泛着鬼火,有节奏的叩击着硫磺石铺成的街道。
“我爹说的人肯定是他!一起寻找机会动手,阿大,阿二,你们两个和我一起上去缠住那家伙。阿四,你用骨箭给他点厉害看看。”
“是!”
三个骷髅点头,他们虽然是鬼卒的实力,但是一点都不傻。
大小姐紫月已经是鬼尉实力的鬼骨将,而且是鬼骨将紫炎大人的女儿,就算伏击失败,量对方也不敢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其中最为魁梧的骷髅,提起了它放在桌边的大斧,另一个穿着全套皮甲的骷髅却拿着一把短剑。
最后一个最精瘦的骷髅,则从身后解下了一直背在身上的鬼骨弓和骨箭。
这时候,项少龙已经感应到鬼冰带着鬼焰,鬼司机夫妻俩,还有鬼魅射手玉兰花过来迎接了。
虽然项少龙并没有提前通知他们,但是一众鬼仆都对项少龙献出了自己的魂火,自然也能在一定范围内感受到主人的存在。
主人已经降临,他们当然要出来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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