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
慕容雨受了惊吓,差点被隔壁老王施暴。
这下虽然脱离了危险,但是也被吓得不行,忍不住哭起来,不停的抹眼泪。
“别哭了,你没事吧?那啥老王已经昏了。”
项少龙指指十几米开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老王。
“呜呜呜……”
结果,这美女还是捂着脸哭个不停。
“呜呜……反正我活不下去了……种地我又不会……没钱……养不活孩子了……”
“呜呜呜……村里那些臭男人还都想欺负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可怜我的宝儿……宝儿!”
慕容雨哭得梨花带雨,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掉。
感情这女人还有别的隐情,不会种地?听这说法还有个孩子叫宝儿?
难怪这女人的身子这么成熟,原来是个有孩子的美少|妇。
项少龙挠挠头,犹豫了一会,然后用手轻轻碰一碰慕容雨说:“要学种地还不简单,我教你啊!”
“你……你会种地?”
闻言,慕容雨抬起头,眨巴着美目,好奇的望着项少龙。
她不相信,这小哥哥细皮嫩|肉的,怎么都不像会种地的!
而且,慕容雨想起上一次在温泉里泡澡,被这个小哥哥看了个光,当时还被毒蛇咬了,结果……想到这里,她心尖儿都颤抖起来,俏脸立刻绯红,连身子都软了。
“我会种地!”
看美女不相信,项少龙真怕女人哭,一拍胸口:“你看我这身板,种地能差到哪里去?”
“噗!”
慕容雨被项少龙可爱的样子一下就逗笑了。
“走,我送你回家。”
项少龙对慕容雨伸出手,要拉她一把。
“嗯呐。”
美少|妇白玉般的脸蛋上红扑扑的,怯生生的轻轻握住项少龙的手指,借力站起来。
“他……王,王五德怎么办?”
看着趴地上一动不动的隔壁老王,心地善良的慕容雨有点担忧出事。
“没事,死不了,只是晕了。”项少龙虽然最恨这种欺负女人的王八蛋,但是罪不至死,他下手有分寸。
“嗯,谢谢你……你,你叫什么名字?”
慕容雨老老实实的跟在项少龙身后,羞答答的问,声音嗲嗲的。
真是个绝色尤|物!
项少龙暗暗摇头,就算是见惯了美女的他,听到这个娇弱的声音,都会被引起心底的某种欲念涌动。
他一挥手道:“我姓项,你叫我龙哥吧。”
“哦,原来你叫项龙,龙哥,谢谢你!真的感谢。”
一路上,慕容雨连连道谢,感激得不行。
两人往不远处的农田走去,慕容雨家的几亩地就在那边。
经过聊天之后,项少龙算是明白了这个美少|妇的处境,原来她是带着四岁多的女儿回的龙山村。
她老家是龙山村,但是父母双亡,家里也没什么亲戚了。
至于慕容雨是从哪里回的龙山村,孩子的爸爸又在哪里,项少龙并没有很八卦的细问,美少|妇也没有说,显然有隐情。
慕容雨本来打算趁早去树林里摘点野蘑菇,家里的宝儿喜欢喝蘑菇汤,结果被隔壁老王跟踪,要不是运气好碰到项少龙就被害了。
早晨的空气十分清新,项少龙看看周围的庄稼地,不管是水稻还是蔬菜水果,都长势喜人。
有一些勤劳的农夫已经开始在地里耕种。
但是在东边有那么三四亩地,种的黄瓜和番茄,结的果实不仅小,而且稀稀拉拉,很多叶子上还留着好些虫眼,一派萎靡不振的景象。
“那是你家的地?”
项少龙顺手朝东边指了指。
“嗯……”
美少|妇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脸上红得像猴子屁股。
她没说谎,确实不会种地。而且,这么漂亮柔弱的一个女人,要她去干粗|重的农活,确实有点难为她了。
“走,我们过去看看。”
项少龙加快了脚步,快步走过去,在田垄上绕着慕容雨家的几亩地转了一圈。
已经把这块地的情况看得很透彻了,原来这几亩地本来就不怎么肥沃,加上是个娇弱的女人耕种,肥力完全不够,何况还有病虫害,怎么能丰收?
完全不可能!
“龙哥,你真的会种地吗?真的能帮我种好地?”
慕容雨有些眼红,她想起还在家里睡觉的宝儿,眼泪汪汪:“我……我种不好地……带回来的钱快用完了……我和孩子没法活了……”
说着,这美妇人又要哭起来。
“别哭!别哭!我一定帮你,我会帮你,相信我。”
最见不得女人哭的项少龙连忙安慰。
“喂,云龙,派几个靠得住的人从厂里拖一车粉碎的药渣到龙山村来,我在东边……对,我发个定位给你……”
项少龙打完电话,就坐在农田小道旁的一块大石头上,和慕容雨再次聊起来:
“孩子那么小,一个人在家会不会不安全?你要不要回去一趟?”
“不用,我虽然女儿人小,但是懂事,她一个人在家从来不吵闹,而且早上她习惯起得晚。”
“抓住他!”
“就是这小子打我!”
突然,从不远处跑过来一群农夫,领头的一个一瘸一拐的,正是被项少龙一耳光扇晕过去的王五德。
他带着十几个庄稼汉子,举着锄头、扁担,朝项少龙这边凶神恶煞的冲过来。
“怎么办!”
慕容雨吓得躲到项少龙身后,紧紧抓住他的衣衫,感觉靠近这个男人一点,安全感就莫名多了几分。
“老王,就是这年轻人打你?”
领先的一个老头忽然放下了手中的扁担,他怎么觉得眼前这个帅气的小伙子,很有那么点眼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李老,你可是村里的长辈,就是他打我!”
老王叫嚣着。
“你看,麻痹的,这个男人和村里的寡妇慕容雨私通,一大早就在这里不三|不四,这是给我们龙山村抹黑,一定要狠狠惩治,慕容家的地也要收归村里,应该要把地给我,当补偿医药费。”
王五德半边脸颊肿得老高,拄着锄头,一瘸一拐的走得还挺快。
“啪!”
一声脆响。
话音刚落的王五德一头栽倒在地上,这一次项少龙的巴掌可更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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