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这些人,一看就是道上的,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阿彪看都不看章佳月,冷笑着说:“误会?什么误会?沈洋,你刚才居然敢打我们老大的贵客,不是找死吗?少他麻给我装蒜,走吧!”
“原来,原来你们是那个家伙叫来的!”沈洋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个猥琐的胖子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真的叫人过来报复了。
“这位老大,这里可是闪迪酒吧鸡哥开的场子?刚才总经理洪哥还来敬酒了。你们几个真的想得罪鸡哥?”
沈洋咽了几口唾沫,只能把鸡哥搬出来,这些人也许还会有所忌惮。
不过他这个狐假虎威弄错了地方,沈洋根本就想不到这些人就是洪亮派来找他麻烦的。
“哈哈哈!”
结果阿彪和那些黑衣人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跟我提鸡哥?你沈洋算个什么东西!鸡哥能认识你这种王八蛋?你算哪根葱,给老子走,不走的话,老子弄死你!”
阿彪眼睛一瞪,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别,别动手,我跟你走,我跟你走。”沈洋吓得哆嗦了几下,只能认怂。
“好,你们都给我老老实实的,一个都不要想跑,谁要是敢乱来,可别怪我下死手!”阿彪眯起眼睛,冷厉的目光扫视一圈。
“沈哥,现在怎么办?”章佳月傻眼了,这些人显然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沈洋眼神闪烁,硬起头皮说:“别怕,这里是鸡哥的场子。在湘江市,没有谁敢闹事。我们这么多人一起,也不用怕他们!”
没办法,沈洋一行人就像被押解的犯人,跟着阿彪往吉祥厅走去。
项少龙当然也在其中,他忍不住微笑:“这沈洋要倒霉了,我看他今天怎么收场!”
也就是一会时间,沈洋等人被带到了吉祥厅。
大家一进门就看到洪哥坐在沙发上,旁边还有一个怒气冲冲的胖子。
不仅如此,周围坐着好些个性感佳丽,那白|皙的大腿晃得人眼晕,要不是在这种吉凶未卜的情况下,肯定要好好欣赏一番。
最瘆人的是那些黑衣人,一个个气势汹汹的样子瞪着眼睛。
看到洪哥和那个被自己揍的胖子,沈洋愣了,心里一片冰冷,就像沉到了谷底!
“沈洋!你胆子不小啊?敢对我的贵客动手?要是不想活了,老子立马把你丢进湘江!”
洪亮腾地一下站起来,对沈洋怒目而视。
“洪哥,洪哥,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这位老大是你的贵客。之前多有得罪,我愿意赔偿一大笔钱,洪哥能不能给个面子。”
沈洋知道今天是完蛋了,只能希望可以出钱摆平。
“赔钱?鸡哥的贵客是你说打就能打的?你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洪亮冷笑,用手指着沈洋说:“你家里不就是开了几家酒店吗?和鸡哥比起来算什么!看来,今天我要代替你家大人教你怎么做人了。”
“不要,洪哥,不要,我赔钱,赔钱!”沈洋脸色剧变,吓得连连倒退。
“赔钱?你敢在我们的场子里打了何老板,还想拿几个臭钱让我放过你?可笑!”
就像是猫捉老鼠,洪亮一步一步的缓缓朝沈洋走过去。
“别,不要!我出钱……出钱赔偿……”
沈洋踉跄倒退着,整张脸没了人色,除了重复这句话,真没有别的办法。
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个胖子是鸡哥的贵客,现在出钱也无法摆平,这下死定了!
沈洋和普通人比起来,确实是个有钱人,好像是挺牛逼的。其实他在真正的大人物眼里,就是蚂蚁一般的人物。
像鸡哥这种大佬,想要弄死沈洋,就和杀鸡宰鸭一样简单。
“何老板,现在人已经带来了。你说怎么处置,是打断手脚,还是拖出去丢到湘江,你何老板说了算!”
洪亮对跃跃欲试的何老板说道。
“好!多谢洪哥。”何老板立马跳起来,冲过去对着沈洋一脚狠狠踹过去。
沈洋叫唤一声,被一下踢倒在地上。
“你叫沈洋是吧?你敢打我?我只是摸一下那个浪货而已,你就敢打老子?看老子怎么教训你!”
何老板狞笑着,根本不会放过沈洋,上去就是一顿猛踢。
“哎呦!啊!何老板我错了,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赔钱,我赔钱还不行吗?”沈洋一边惨叫,一边在地上滚,只能抱着头求饶。
“哈哈!小子,现在你知道求饶了?今天晚上就让你那个浪货女人好好伺候爷。也许,我还能饶你一次!”何老板把脚踩在沈洋脸上,大笑起来。
这时候的章佳月,听到何老板的话,吓得哆嗦着后退,要躲到几个伙伴身后。
洪亮早就看到了章佳月,眼神中的邪异一闪,笑眯眯的说:“好啊,既然何老板你喜欢这个女人,那怎么不早呢?今天晚上她就归你了,想玩什么都可以。”
“你们要打沈洋就打好了,和月月有什么关系?你们这叫犯罪,是违法的,我会报警!”
其他人都躲得远远的,程暖暖却居然站出来说公道话。
听了这话,洪亮和何老板都大笑起来:“小妞,你说我是违法就违法咯,反正没有谁看到。我今儿个还真的就要做一点违法的事情!”
洪亮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章佳月,程暖暖和秦舞雪,“你们几个女人今天都要留下来陪酒!”
何老板左看看章佳月,右看看程暖暖和秦舞雪,都是青春靓丽的美女,身材性|感浮凸,比在场那些经过挑选的佳丽都要强上一个档次。
他的肥脸上满是欲念,这些女人够年轻,够水嫩,肯定不能放过。
“沈哥,救我!救救我!”
章佳月俏脸苍白,向沈阳求救。
“我要报警!”秦舞雪掏出手机,刚想要打摇摇灵。啪的一声,手机被旁边的阿彪直接打落在地上。
“你们都不帮忙?”
程暖暖失望的看着那些同伴,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仿佛是在躲避瘟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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