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刚刚走进华天大酒店的金色旋转门,项少龙一眼就看到了两个不想见到的人。
曾经的爱人李雅琪和好兄弟雷友虎!
在监狱门口,雷友虎被少龙扇了一巴掌,现在脸上的红肿还没有消。正搂着李雅琪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卿卿我我。
项少龙脚步微微一顿,冰冷的目光扫视了他们一眼,懒得搭理。
“项先生,那是熟人吗?如果是朋友的话……”一直老老实实在前面引路的司机转身恭敬的问。
“没事,不用理睬他们,我们走吧。”项少龙昂首阔步,往前走去。
“是你!项少龙,你给我站住!”
经过雷友虎和李雅琪身边时,雷友虎刚好一转头,就看到了项少龙,立刻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
项少龙冷笑,停下脚步,清澈的眼神看着雷友虎:“请问,有什么事吗?”
“嗯?项少龙……你以为装不认识我就行了?那天……你竟然敢打我一巴掌……你敢打我?”
雷友虎把手一挥,旁边沙发上坐着的几个彪形大汉围了过来。
一个个膀大腰圆,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像一言不合就要对项少龙动手的模样。
“哼!”李雅琪更是轻蔑的看着项少龙,不屑的冷哼,“这就叫做自找麻烦,恶有恶报,打人者自然有报应!”
结果,还不等项少龙说话。
前面带路的老司机回过头来,一下挡在项少龙的前面。
他对着雷友虎把眼珠子一瞪,恶狠狠的喝斥起来:“兄弟,这可是凌勇毅,凌总的贵客,你们敢乱来?不想活了吧?”
凌勇毅?凌氏集团的老总?那可是湘江市的大佬!
怎么项少龙这个土包子会是凌勇毅的贵客?有凌勇毅帮他撑腰,搞不好自己的巴掌真的要白挨了,凌氏集团对自己家里的宏光地产来说可是无法抵抗的庞然大物。
雷友虎有点懵,脸上神情变幻,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几个明显是保镖的汉子眼神中更是充斥着惊惧,对项少龙讪讪的笑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误会,误会!”
一边说着,一边乖乖的退到旁边,做听话的孩子模样。
“凌勇毅……”李雅琪好像是第一次认识项少龙,震惊的眼神紧紧看着他,俏脸有点苍白,不知道在想什么。
项少龙忽然迈步,朝雷友虎走了过去。
看到项少龙过来,雷友虎吓了一大跳,他以为项少龙又要打自己巴掌,可是又不敢转头就跑,因为他怕凌勇毅。
“龙……龙哥,你……你大人有大量……放心,我会照顾你的,我有个远方叔叔雷老虎,前年才当上你们老树村的村长,我……我让他照顾你……”
雷友虎准备认栽了。小心翼翼的讨好。
“哦,原来雷老虎还是你远房叔叔啊?看来,你们雷家人还真是出息。没事,虎子,我今天不动你,不过你要是有什么事,记得来找我。”
项少龙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然后伸手在雷友虎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一丝微不可察的内劲没入他体内,就转身离开了。
从头到尾,项少龙都没有看一眼李雅琪,对于这种女人,他没有任何的留恋。
大丈夫,何患无妻!
在司机的带领下,项少龙进了电梯
四楼自助贵宾厅的电梯门口,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平头壮汉,明明是一身合体的西装,却被身上隆起的肌肉撑得像紧身衣。
“你们记住,来的是我凌勇毅的老大,等会要叫龙哥,都给我灵醒着点。”他朝身后围着的几个保镖叮嘱着。
“叮!”
电梯门打开,项少龙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凌勇毅。
“老大,你总算出来了!”
凌勇毅虎目含泪,大笑一声,瘸着腿紧走两步,和项少龙紧紧拥抱在一起。
“勇毅,你这可是出息了!”项少龙说笑着,他拼命的快速眨眼睛,忍住眼眶中打转的泪珠。
“哈哈哈,当年要不是老大救我,我就不是瘸了一条腿,连命都没了。唉,不知道‘战狼’的兄弟们现在怎么样了!”凌勇毅抹着眼泪,十分感慨。
战狼是华夏最顶尖的特种部队之一,总共只有三十六个人,而项少龙就是狼王,是三十六个队员的队长。
在一次针对南亚某国的秘密行动中,凌勇毅不慎被发现,又踩上地雷,炸瘸了一条腿。
生死关头,是项少龙冒着枪林弹雨把他扛回去的。
后来,凌勇毅就因伤退役了,不过,对于这种军中的铁汉,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大恩!
项少龙入狱之后,凌勇毅托人照顾,没少帮忙。但是,他并不知道项少龙的老家在白马乡老树村,不然,雷老虎也不敢欺负项家人。
“老大,走,我们先进去。等会,我还有两个要好的兄弟过来,一会就到。他们虽然不是战狼的,但也是部队退役兵,全部都知道你的传说,对老大你可是仰慕得很!”
搂着项少龙的肩膀,凌勇毅兴奋莫名,都不知道手脚往哪里放了。
俗话说得好,这个世界上有三种铁兄弟:
“一起同过窗!”
“一起扛过枪!”
“一起嫖过娼!”
项少龙听到还有其他部队的战友,莫名高兴,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来,豪气一起:“好,待会,我们不醉无归!”
“老大,我早就等着你这句话,等了三年了!”
两人攀着肩膀进了八号贵宾厅,这一间被凌勇毅包下来了,里面装修得金碧辉煌,不愧是五星级酒店。
落座以后,凌勇毅就埋怨起来:“老大,不是做兄弟的说你,你可不地道啊,出来也不给我打电话,我好去接你啊。
“何必麻烦你呢,小事一桩。而且,我第一件事情要回白马乡老树村看看。”项少龙笑道。
“哎呦!该死,早知道老大是白马乡的,早就应该去拜访一下伯父伯母。”
“胡说八道什么,你这么见外,我们这兄弟还怎么做?”
两个人正说着话,门外又传来一阵纷杂的脚步声,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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