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岩雀看着刘浪,一脸难色的点了点头道:“可可喜欢你,这事你知道的!”
“她跟我说这话的时候,我并没有想太多,毕竟小女孩子青春期都有点叛逆心理,我并没有当回事!”岩雀眉头微皱道:“现在凯特琳出事了,我有点心神不宁,我当然不希望是可可做的,她应该没这么傻!”
“不论如何,这都是一个线索!”刘浪看着岩雀安慰道:“我们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找到可可,不是她做的最好,如果真是她做的,那我们就得赶在她犯错之前制止她!”
“你之前怎么没跟我说过?”亚索看着岩雀问道:“这不是胡闹吗?”
“她还是个孩子,随口这么一说我能当真吗?”岩雀侧目看着亚索道:“再说了,她也是你的小姨子,她都失踪这么多天了,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她吗?”
“失踪?”亚索诧异道:“不是出去玩吗?怎么又变成失踪了呢?”
“她留了张字条就走了,我为了怕你担心只能告诉你说她出去玩了!”岩雀说到这里眼睛有点湿润道:“别人不见了你就这么担心,可可不见了也没见你这么激动过!”
“好了!”眼看岩雀跟亚索马上要吵起来,刘浪忙道:“大哥大嫂你们不用担心,等我出去了,一定第一时间把可可找回来!”
“再说了,可可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怎么可能绑架得了凯特琳呢?”刘浪忙说出自己的想法道:“放心吧,凯特琳失踪一定跟可可没有关系的!”
“还是先找到可可再说吧!”亚索眉头紧皱的看着刘浪道:“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歇着吧!”
“嗯!”刘浪点了点头道:“明天武馆还要忙活,大哥大嫂你们还是先回去吧!”
“加油!”刘浪拍了拍锐雯和盖伦的肩膀道:“你们一定要赢下明天的比试,不然我肯定会鄙视你们两个的!”
“老大,你放心吧!”盖伦拍了拍胸脯道:“除了师傅跟师姐,这个世界上能在剑法上赢我的人还没出世呢!”
“没了你这个累赘,我就没有心理负担了!”锐雯对着刘浪笑了笑道:“放心,一分钟之内我就能结束战斗!”
“好!”刘浪笑了笑道。
“你可早点出来啊!”拉克丝瞪着刘浪道:“你那些破场子财务上一堆事,你倒好做了甩手掌柜,我天天忙的焦头烂额的!”
“辛苦你了!”刘浪对着拉克丝道:“等我出去了,一定找几个专业的财务人员来分担你的工作!”
“一言为定!”拉克丝开心道。
“嗯,一言为定!”刘浪点了点头道。
亚索他们走后,探监室里只剩阿卡丽、奥莉安娜、娑娜、瞎子和竹竿几个人。
“时间不早了,我在这里也很安全!”刘浪看了一眼怀里的阿卡丽和奥莉安娜,然后看了看娑娜和瞎子道:“要不然你们也早点回去歇着吧!”
“那你还得在里面蹲多久?”瞎子问道。
“是啊,老大,夜色酒店开业的事情还需要你到场呢!”竹竿在一旁附和道。
“不清楚,最快也得三四天吧!”刘浪想了想道:“法律上的程序还是要走的,过程比较慢!”
“对了!”刘浪看着瞎子和竹竿道:“我不在的这几天,就多拜托你们了,一是看好咱们的场子,二是保护好她们!”
“嗯!”瞎子跟竹竿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道。
“老公!”怀里的阿卡丽仰头看着刘浪道:“凯特琳失踪我总觉得有些亏欠她,不然我让我爸帮忙找一找吧!”
“不用了,凯特琳失踪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你也不用过意不去!”刘浪安慰她道。
“那不行,我抢了她老公,这事本来就已经够不地道了,现在她出事了,我要是再不帮帮她,那她该多可怜呢?”阿卡丽一脸歉意道。
“那也行!”刘浪想了想道:“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阿卡丽决定帮女警是她善良的天赋使然,当然她心底可能也有对女警的歉疚,这份歉疚让她于心不安,既然阿卡丽有心帮助她,刘浪也不好说什么。
所有人离开后,刘浪又回到了关押区。时值深夜,躺在床上,刘浪却怎么都睡不着。
辗转反侧,刚刚有些倦意之时,门口又响起一个声音:
“刘浪,有人找!”
“谁啊?”刘浪大声问道。
现在已经凌晨三四点了,谁还会再这个时间来探视刘浪呢?
“好像是一位叫萨科的先生!”门口的警察说道。
“萨科?”刘浪自言自语道:“我不认识他呀!”
突然之间,刘浪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那天是疾风武馆开业的第一天,刘浪深夜离开的时候,一排排五颜六色的马车从刘浪面前走过,一个小丑就站在马车上面,他低沉沙哑滑稽又带着点魔性的声音在刘浪面前一直重复着一句话:
“爱由缘起,恨由心生,双生暗影,不死不休!”
难道是这个萨科,恶魔小丑萨科?
探监室里,看到那个人的第一眼,刘浪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就是这个恶魔小丑萨科,那一身滑稽的戏服看在刘浪眼里显得特别的扎眼。
“你是谁?”刘浪知道他就是恶魔小丑萨科,但是刘浪不知道他来探视自己的目的,所以直接开口问道。
“哦,亲爱的刘浪先生,您在问我是谁吗?桀桀——”萨科滑稽的声音,夸张的笑了起来道:“那你可听好了,本人就是本世纪瓦洛兰大陆最富盛名的戏剧表演家恶魔小丑萨科先生!”
“兄弟,你能正常点说话吗?”刘浪本以为首领之傲厄加特的声线是他最难以接受的,但是萨科一开口就刷新了刘浪的认知底线,这特么的这个声音听起来实在让人浑身不自在。
这是一种刘浪都无法描述的声音,沙哑、低沉、滑稽、上气不接下气,总之听上一个字都能让人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这不是恶心,而是给人一种来自内心、由内而外的变态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