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一脸猥琐的转过身,本来以为映入眼帘的是满室春光,不料扑面而来的是一个文胸。
“咯咯——”阿卡丽妖娆一笑,一把夺过刘浪手中的内衣裤,夺门而出。
“你真调皮,我要来抓你了哦!”刘浪精虫上头,满脑子都是污秽不堪的画面。
“砰——”
阿卡丽跑进卧室,刘浪刚想跟着过去,房门直接被阿卡丽从里面反锁了。
“我大姨妈来了,今晚你只能睡沙发了!”阿卡丽的声音从里面轻飘飘的传了过来。
刘浪闻言,仿佛被一桶冰水当头倒下,一身的邪火瞬间就被浇灭了。
“你个死妮子,你不早点说,还诱惑我!”刘浪恨恨的说道:“看你姨妈走了,老子怎么收拾你!”
“来呀来呀,你现在来收拾我呀!”阿卡丽继续在里面挑逗刘浪道。
刘浪懒得搭理她,径直回到沙发上躺了下来,今天一天神经绷得太紧,这一下放松下来,周身说不出的疲倦。
眼看刘浪没了动静,阿卡丽打开门走了出来。
“让你睡沙发你就睡沙发呀!”阿卡丽嘟着小嘴抱怨道。
“睡床上我怕自己忍不住想要侵犯你!”刘浪头也不抬道。
“那你来呀,反正我不怕你!”阿卡丽坐在刘浪身边,接着挑逗他道。
阿卡丽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虽然她换上了睡衣,但是脖颈下面和大腿以下的春光还是无法遮挡,如果不是阿卡丽今天来了亲戚,刘浪保不准真的要把她就地正法,但是现在刘浪也只能脑子里意淫一下,过一过眼瘾了。
“早点睡觉吧!”刘浪轻声道。
“不要,我要你抱着我睡!”
“沙发太窄了,睡不下!”
“那就去床上睡!”
刘浪实在是太困了,他坐起来直接拦腰抱起阿卡丽,走进了她的卧室。
躺在床上,阿卡丽直接钻进了刘浪怀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她像一只猫一般蜷曲在刘浪的怀里,呼声震天。这下可苦了刘浪了,虽然他也很困,但是身体上正常的生理反应让他怎么都睡不着。
一夜无眠,阿卡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特意嘲笑了一下刘浪的熊猫眼。
“都怪你,你还笑!”刘浪翻了个白眼道。
“切,你自己脑子里全是污污的想法,睡不着还怪我了呀!”
刘浪瞥了她一眼坐起身来道:“你还笑老子,老子但凡猥琐一点,才不管你来不来大姨妈呢!”
“来呀来呀,有种你现在来呀!”阿卡丽说着,挑衅的拉开了睡衣的衣带。
“噗——你睡觉不穿内衣的呀?”
看着阿卡丽胸前那一片春光,刘浪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穿内衣睡觉不舒服,要不是亲戚来了,我都不想穿小裤裤的!”
“”
两个人在床上腻歪了一番,临近中午才各自穿衣起床。
刚推开房门,刘浪整个人都傻掉了,大客厅的沙发上此刻正坐着一个人,是劫!
“你怎么来了?”阿卡丽也看见了劫,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
“我今天来这里有两件事!”劫看了一眼阿卡丽,目光落在刘浪的身上道:“你不用紧张!”
这尼玛被劫发现自己跟她女儿一块从卧室里出来,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但这种事情可是解释不清的,所以刘浪从看见劫的那一瞬间开始就在计划逃跑的路线了。
虽然劫说着让刘浪不要紧张,谁知道他是不是在说反话呢,反正刘浪现在紧张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你救了丽丽,所以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情我选择不再插手。”劫看了一眼刘浪道:“只要你能处理好你和凯特琳之间的关系就行,只要丽丽不反对,我也没什么意见,但是倘若你惹丽丽不开心,我还是会找你算账的!”
握了棵草的,劫这意思很明显啊,他这样说是不介意自己在跟女警有婚姻的前提下跟阿卡丽的暧昧关系了。
“这是一个陷阱,你可不能上当!”刘浪心底一个声音小声嘀咕道。
但是刘浪确实从劫的脸上看到了满不在乎,也许他真的不逼着自己和女警离婚了,要是这样的话,那往后的日子可真的要性福死了,一边女警,一边阿卡丽,想想都鸡动万分。
“丽丽,关于你妈妈的事情我隐瞒你确实是我的不对,但是那时候你还小,我只能撒谎骗你说你妈妈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你现在长大了,我就告诉你真相吧。当年她被仇人逼到守望者之海的峭壁边,万般无助下跳下了守望者之海,那个时候你爸爸我懦弱无能,没能保护好你妈妈,才让她含恨而终,但是我已经把当年逼你妈妈跳海的仇人全数杀光了。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事实就是这样,你妈妈已经死了,已经回不来了,不管你找到多少知情人调查当年的细节都无法改变她已经死去的事实,所以,收手吧!”劫一脸悲戚道:“你妈妈死后,这么多年我来一直未娶,我爱她更爱你,你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念想了,我不想你因为这件事再受到伤害。”
刘浪脑海里飞速转着念头,劫说的这件事应该是事实,阿卡丽这几年一直在追寻她妈妈生前的足迹,她之所以去南郊敬老院也一定是调查当年她妈妈死亡的原因,原来这么多年来横亘在父女俩之间的隔阂一直是这件事,怪不得阿卡丽这么痛恨劫。
不过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上来看,劫没有任何的过错,一个善意的谎言虽然欺骗了阿卡丽,但是却让她开心幸福的渡过了自己的童年。
阿卡丽的眼角挂着泪滴,她直直的看着劫,劫低下了头,眼角同样湿润了,这是刘浪第一次看见强如劫一般的人流眼泪,鳄鱼的眼泪虽然会让人说做作,但是换一个角度看又让人觉得无比的心疼。
阿卡丽扑进了劫的怀里,两父女紧紧的相拥在了一起。也许之前他们之间确实有隔阂,但是今天过后,这个隔阂再也不复存在了。打心眼里,刘浪很为劫高兴,这个从不低头的男人守候这么多年,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爸!”
“哎!”一声阔别二十多年的“爸”直叫的劫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