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杀狼王(1 / 1)

终极守卫 死鬼来了 1348 字 1个月前

警局,坐在审讯室的苏羽百无聊赖的看着天花板,原本困得要死的睡意莫名其妙的消散不见,让他顿时无聊至极,忽然,审讯室的房门被打开,李文科皱着眉头走了进来。

“你的电话。”李文科拿着手机,递给苏羽,看着后者诧异的目光,找了个蹩脚的理由解释道:“别这么看着我,你只是嫌犯,又不是犯人,让你接个电话又能怎样。”

苏羽笑着接过电话:“谢了。”

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苏羽脸色瞬间收了起来,缓缓将手机放到耳边,他轻声问道:“喂?”

“老大,出事了。”电话那头的眼镜声音急切:“你让我一直关注的邪轮教,蛰伏了三年,终于有动作了!”

“我查到他们近期的活动范围,就在华夏豫省,再往下就不好找了,他们也有高端信息人才。但我猜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在你那里,洛阳城!”

“你怎么确定?”苏羽皱着眉头问道。

“老大,你别忘了,三年前你在藏区,救过一个人,那个人最后替你杀了邪轮教主教,才让邪轮教被迫蛰伏了三年之久!”眼镜神色睿智的分析道。

“所以你觉得,他们来复仇了?”苏羽淡淡的笑着:“让他们来吧,我正憋着一肚子气呢。”

电话那头的眼镜微微摇头:“不,老大,虽然你的任务完成了,但杀了邪轮教主教的人,并不是你。”

闻言,苏羽的眉头微微紧皱,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而眼镜接下来的话,完全验证了他的想法。

“我刚定位邢鹰的手机,发现他的手机被人黑了。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十分钟!

对于一个曾经意图兵变的邪教来说,要杀一个手无寸铁的警察局局长,完全是绰绰有余。

苏羽面色森然的挂掉电话,看着李文科,冷冷的说道:“我要出去!”

“不行!”完全不知前因后果的李文科自然不会答应苏羽的请求,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咔嚓!

金铁制成的手铐苏羽微微用力便将其撑坏,不顾李文科惊骇的目光,苏羽将手铐丢给李文科,淡淡道:“我不是在请求你,更不是在跟你商量!带我出去,不然后果我怕你承受不起。”

啪!

拿出配枪,李文科紧紧抿着嘴唇,悲愤的呵斥道:“别逃了!苏羽,回头是岸!”

“白痴!”苏羽微微摇头,动如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拍掉李文科的手枪,同时另一只手划掌为刀,重重砍在后者的脖子上,后者登时昏迷了过去。

大雨滂沱,狂风呼啸,雨水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大地,尽管如此,那赤红的血液依旧无止境的污染着大地,空气中血腥味刺人耳鼻,伴随着一道道惨叫,让这个夜晚欢声笑语的集市充满了地狱般的恐怖。

邢鹰低垂着双手,鲜血顺着胳膊滴落,手中的木棍早已被砍成了两段,此时他手上握着的是敌人的长刀,那紧握着武器的手掌此刻微微颤抖,虎口处皮肤崩裂,鲜血颤颤,大腿和后背十几处刀伤,过量的失血让他有几分头晕,但眼镜中依旧散发着令敌人节节后退的寒芒,那种唯我独尊的气势,仿佛狼王君临一般俯视着这些跳梁小丑。

“呸。”吐出口中的血水,邢鹰身躯挺拔,傲然屹立,眼神冷冷的蔑视着眼前的刺客:“这场暗杀,你们策划了很久吧?哈哈哈哈,你们的首领都被老子宰了,就凭你们这几个跳梁小丑,也有资格取我邢鹰的性命?也罢,今日,我就为三年前那场没结束的战役画上一个句号吧。”

开山刀微微握紧,邢鹰目光所致之处,那些暗杀者无不纷纷后退,几十个黑衣人,此刻已经倒下了17位,虽然邢鹰已经伤痕累累,但他们却没一个敢冲上前。

忽然,其中一个黑衣人大喝道:“上!他不死,我们就待死!忘了我们的誓言了吗?杀狼王,报王仇!”

“杀狼王!报王仇!”

“杀狼王!报王仇!”

随着一道道口号喊出,那些原本恐惧害怕的想后退的暗杀者突然气势如虹,一个个悍不畏死的冲了上来。

邢鹰仰天大笑,回过神来,眼中已是杀意盎然。

啪!

脚掌猛踏地面,溅起无数水花,开山刀贴着地面划过水流,邢鹰整个人的气势节节攀升,雨水击打着脸颊,眼眸中的杀意却攀升到了极致。

呼。

背后一阵冷风吹过,邢鹰微微错身,看也不看,手中开山刀反向刺出,随着一道闷哼声响起,那趁机偷袭的暗杀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腹部鲜血冒出,一头栽倒在地,没了生息。

紧随而至的是十几柄开山刀,或突或刺,或劈或砍,迎面而来的死亡气息,让邢鹰浑身汗毛直立,瞳孔中凶光更盛,只见他大喝一声,紧握的开山刀拔地而起,一记暴怒的拔刀斩撩拨而出,扫开一片人群,腰身半蹲,脑袋微侧,开山刀在空中变换角度,用力一划。

刺啦!

嗤!

随着一声衣服划破的声音,一道血柱喷涌而出。

来不及松气,邢鹰原地一个翻滚,躲开身后的一记劈砍,手中开山刀顺势刺出,正中那人的喉咙。

后腰出传来剧烈的疼痛,是刚才闪躲不及,被这人划出了一道伤口。雨水击打在腰部,和溢出的鲜血混杂在一起,触目惊心!

再次直立而起,那挺拔的身躯仿佛永远不会倒下,尽管全身鲜血颤颤,尽管浑身上下遍体鳞伤,依旧如同王者一般,俯视着眼前的小丑们。

砰!

一道音爆声响起,邢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是之前的狙击手趁着邢鹰缠斗的功夫转换了阵地,一枪打在了他的左后小腿上。

远处民楼的屋顶,一名全副武装的中年男子双手举着一把组装狙击枪,厌恶的骂道:“你站立的姿态真让我恶心!”

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一道枪声,让邢鹰原本精光四射的瞳孔昏暗了几分,大量失血下又剧烈运动,此时的他,已经是强弩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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