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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砰……”
“砰砰砰……”
“咻咻咻……”
“咻咻咻……”
伴随着阵阵撞击声响起,彼时的契丹北院左翼营寨,遭受着一波波石弹攻势,这使得先前牢靠的寨墙,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晃动。
而且与此同时,出战的唐军,还组织大批的弓弩手,不断地朝着契丹北院左翼营寨,发动一波波箭雨攻势。
靠着这前后配合,使得据守在营寨的契丹左翼大军,只能被迫龟缩在营寨内,抵御着唐军的箭雨攻势,而不能出营攻打唐军所列抛石机阵。
“主帅,这契丹狗也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文丑面露笑意,看向眼前的场景,笑道:“当初把自家营寨,修的可谓是严丝合缝,根本就不给我军麾下骑兵突袭的机会。
眼下被我军堵着打,可他们的骑兵也出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军向他们发动的石弹攻势。”
颜良淡笑道:“这只是表面而已,只怕此时契丹左翼大军主将,已然召集好麾下将领,统率着麾下各部,随时准备迎战我军。
不过这契丹修建营寨,还真是够坚硬的,轰击了快一炷香功夫,才砸塌了一部分寨墙,根本就不够我军全体出动。”
“轰……”
颜良这话刚说吧,却听到一连串巨响,眼前延绵的契丹左翼大军寨墙,成段的开始向后倒塌开来。
“哈哈,这还真不经受念叨的。”文丑大笑起来道:“主帅,还真像你所说的那样,契丹左翼大军,在寨墙内严阵以待,看来是想发动反攻了。”
顺着文丑的方向看去,却见十几个大小不一的兵阵,赫然出现在这片战场上,看样子是就等着己部寨墙倒塌了。
“杀啊……”
响彻云霄的怒吼声响起,契丹左翼大军,在各部将校的统率下,悍然朝着远处的唐军各部冲杀而来。
失去了寨墙的庇护,若他们继续待在营寨内,那就会被唐军发动的石弹攻势重挫,至于逃跑什么的,契丹左翼大军上下,根本就没有想过。
眼下他们的国都都被唐军攻陷了,除了在西安平一带扎根下来,他们还能向什么地方逃窜呢?
空中鸟瞰,近十万的契丹左翼大军,顶着唐军发动的石弹攻势,还有箭雨攻势下,悍然朝着唐军所部发动猛攻。
这片巨大的战场上,上演着极为惨烈的战事,不管是对唐军来说,还是对契丹左翼大军来说,这都是一场不能输的战斗。
“列阵,御敌……”
在颜良、文丑所在战阵处,前线的各级将校,在兵线中怒吼起来,麾下将士迅速变换着阵型,准备抵御来攻的一部契丹大军。
所处的这块战场,相隔实在是太远了,这使得颜良根本无法完全指挥,各部出战的大军,跟来攻的契丹大军展开攻势。
谷/span因此在战前的时候,颜良将麾下各部营校分配好,并将相应的指挥权,下放到各个区域的主帅手中。
“大哥,说来我俩,许久没有一起并肩作战了。”
文丑舔着嘴唇,面露狞笑的盯着杀来的契丹兵马,笑道:“没想到这次还能联手,攻打这该死的契丹狗。”
颜良淡笑道:“是啊,想当初我们在冀州的时候,也算是有名的战将了,可是自到了陛下这边,所有的一切都表现得不一样。
幸得陛下垂怜,未将我等就地斩杀,相反却还给我们机会,前去凉州赎罪,不然又怎么能这般痛快的迎战异族啊!”
其实在颜良、文丑他们这些降将心中,一直都庆幸当初他们被俘虏时,吕布没有直接下令将他们处死。
毕竟那时他们心中所想,就是给先前效忠的袁绍尽忠,可随着到了凉州之地后,见识到凶残的异族,所犯下的累累血债后,他们的心中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而留守在凉州治下,跟在曹操麾下巩固边陲防线,那期间所经历的一系列战事,更让他们明白了一点。
先前他们在汉室本土,能够心安理得的征战四方,那都是唐军在边陲之外,阻挡住了凶残的异族。
若是没有唐军的话,只怕大批凶残的异族就会踏破汉室边陲,真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能抵御住异族的攻势吗?
也是在这种情况下,以颜良、文臣为首的降将,算是彻底臣服于吕布,并拜吕布为自家主公。
“杀啊……”
此刻在这片天地间,响彻云霄的怒吼声不绝,箭雨破空声不断,兵戈的撞击声。
出战的新锐营、陷阵营、神机营等各部特种营校,弹压着麾下仆从军,跟不断冲击己部军阵的契丹左翼大军,
“主帅啊,这帮唐军实在是太悍勇了,各处战事都不畅啊。”耶律得荣面露焦急,看向耶律宗云道。
“眼下这个时候,若再不谴派麾下骑兵,向中军求援的话,就算我左翼大军,能取得这场胜利,只怕也会损失惨重啊。”
耶律宗云面色阴沉道:“你以为本帅,心中不想求援吗?可眼下这个时候,你觉得唐军主力,会不攻打我中军营寨吗?
这唐军真是彻底疯了,我军各部发动这么迅猛的攻势,竟然没有出现丝毫崩溃的迹象,此战我军只怕很难获胜了。”
耶律宗云可不像耶律得荣这般乐观,单单就眼前所处的战局,他们左翼大军能取得最终胜利的几率,那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可这一仗就这样撤退,那又能撤退到哪里呢?
他们左翼大军营寨,遭受唐军偏师的猛攻,只怕此时的中军所在,唐军主力大军,亦发动了迅猛攻势。
“主帅,要不我军先暂时撤离,撤到建奴大军那边吧……”耶律得荣此时踌躇许久,看向耶律宗云道。
“闭嘴!”
耶律宗云怒吼道:“我契丹大军,怎能丢掉自己的骨气,这一战就算是战败,老子也要重创唐军偏师。”
唐军发动对他们契丹,造成这么大的重创,身为大将,耶律宗云肯定不会逃离的,这不是他所能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