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两千汉军破万骑(1 / 1)

“胡狗万户已死,围剿胡狗!”吕布一挑那鲜卑万户长的尸首,接着便随后抛向激战的鲜卑强骑队伍中,这鲜卑万户长被吕布杀死,很大程度上打击了鲜卑强骑的士气,那股子舍我其谁的气势消失了。

“围剿胡狗!”李存孝、典韦二将,见自家主公,竟这般轻松,就诛杀了鲜卑万户长,这彻底激发了他们内心深处的斗志。

直娘贼的!

主公能办到的事情,他们同样也能办到。

于是李存孝、典韦二人,身上散发出更为暴虐的势,此时他们就像是左右杀神一般,合力绞杀聚集在身边的鲜卑强骑。

“再来!”见李存孝、典韦这般,吕布再度燃烧起很强的斗志,冲着二人相反的方向杀去,此时吕布要帮助麾下骑兵,尽快杀散这规模庞大的鲜卑万骑,当然在这盏茶的功夫下,已有一千五百余众鲜卑强骑被击杀,当然更多的是被自己袍泽胯下战马踩踏而亡。

猛将的存在,在于舍我其谁的冲杀,凭一己之力,冲垮迎战的敌军骑兵,借此搅乱敌军骑兵的阵型,而在这混乱之下,必定会有多数敌军骑兵,会被身后那源源不断,冲锋过来的己部袍泽误亡。

在并州边关叱咤这么多年,吕布太清楚这鲜卑骑兵的作战方式,与纪律严明的汉军将士相比,只要能搅乱他们的阵型,那么这战斗基本上就赢了一半!

“并州狼骑,举世无双!”

穆顺舞动着手中的马槊,身上的两当铠,出现几处破损,但他依旧悍不畏死的向前冲杀,死在他槊下的亡魂,多达数十骑。

作为吕布亲选的并州狼骑副将,这份荣耀,穆顺要用生命去捍卫,纵使战死沙场,也绝不能毁了并州狼骑的骄傲!

身后百余骑手持马槊的并州狼骑,眼神冰冷的向前冲杀,虽说身边是源源不断杀来的鲜卑强骑,但在他们的心中,从没有恐惧二字,相反这激烈的战事,激发出来了他们的凶性。

因为这份荣耀,全体并州狼骑,早已把生死抛于脑后。

自战斗开始,并州狼骑未陨落一骑,这便是并州狼骑的实力!

凿穿!

凿穿!

此时在并州狼骑上下的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早些凿穿眼前的鲜卑强骑队伍,与主力骑兵汇聚到一起,那么此战便可以获取最终胜利。

吕布冲杀的方向,是虎贲营凿阵冲来的方向,相比较于并州狼骑,是一脉相承的精锐骑兵队伍,虎贲营更像是一支骑在战马上的步兵精锐,错非是装备了骑兵三宝,恐这支精锐的步兵队伍,早就淹没于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鲜卑骑兵阵型中。

“死!”看着虎贲营的将士,不时有一两骑倒于马下,吕布露出狰狞的神情,方天画戟不断挥出,杀得眼前的鲜卑强骑胆寒,已经失去鲜卑万户长指挥的鲜卑强骑,此时阵型在所难免的出现了混乱。

“博彦,变阵!”杀到眼前的吕布,见虎贲营已折损两成,当下怒吼道:“车悬!!”

领兵冲杀的陈卫,在听到自家主公所喊,当下仰天长啸道:“虎贲,车悬……”

原本成箭矢突阵的虎贲营,在混乱的战场上,操控着胯下战马,以宿将陈卫为首,快速沿着他的轨迹,组建着车悬阵,“死吧!”而此时的陈卫,像是发狂一般,不断击杀着阻挡他前行的鲜卑强骑。

一个由数百虎贲士,组建的车悬阵,开始呈现圆圈状,不断地诱杀鲜卑强骑,虽说此阵极为消耗战马体能,但吕布为了避免虎贲营再出现大的伤亡,也宁愿用出车悬阵,来击杀冲来的鲜卑强骑。

“敌军万户已死,冲阵!”为了打击鲜卑强骑的士气,吕布用鲜卑语不断地怒吼着,而听闻此信的虎贲士,立时学着吕布所喊,在击杀身边鲜卑强骑的同时,不断怒吼着。

因为在雒阳的时候,吕布便知道自己要率部迎战塞外异族,所以在保证高强度训练的同时,还会传授麾下将士一些简单的鲜卑语、匈奴语,以备战场打击敌军士气所需。

显然这样的方式,非常的奏效。

原本不清楚情况的鲜卑强骑,在听闻自家万户长,已被汉家武将击杀,那一个个斗志快速削减,原本凌厉的攻势,也渐渐地变得迟钝起来。

此时张辽所率领的骑兵洪流,已经成功突进鲜卑强骑核心阵型,并州狼骑已与之汇聚在一起,在这嘈杂的战场上,听到‘敌军万户已死,冲阵!’后,当下也不断地怒吼起来。

乱了。

乱了。

此时整个鲜卑强骑的阵型,在失去有效指挥后,不可避免的开始变得混乱起来,并且这种势头,正在不断的蔓延。

也不知是谁率先回转马头,准备逃离这处战场,越来越多的鲜卑强骑,开始纷纷回转马头,战场在这一刻,瞬间便发生了逆转。

吕布在洞察到这些变化后,嘴角微微上扬,方天画戟出击的频率更快了,这一战他们赢定了!

泥泞的草原上,到处都是嚎叫声,而远处的鲜卑营地,在见到这一幕后,那一个个都震惊不已。

怎么可能!

己部万骑,竟被汉军骑兵压制着打,甚至战局已经呈现汉军骑兵追杀之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尽管鲜卑首领魁头,很想率部驰援,但面对这样一种突发的情况,其还是在心中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看着四散逃离的数千鲜卑强骑,吕布勒马而定,阳光洒落在他那沾满鲜血的盔甲上,方天画戟低垂,亢奋的目光盯着远处的鲜卑营地,嘴角露出倨傲的轻笑,李存孝、典韦策马立于身后,神情亢奋的看着远处。

“传令,打扫战场,收敛战死袍泽的尸首,把战马尽数聚拢起来,回撤!”对身旁的典韦下令,吕布调转马头,缓缓地朝着平城段长城障塞走去。

没有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吕布所过之处,地下俱是鲜卑强骑的残肢断臂,而停下来的各部骑兵,目光里俱是狂热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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