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不远处的地面上,两团看不清本来面目的血肉摊在那里,血肉之上是一堆碎片,碎的那叫一个彻底,就没有一片以指甲盖黑大的碎片。
“老仙君,不知这话是何意思?”
叶天闻声站了起来,开口问道。
“这两个人本是我兜率宫中看火童子,偷了宝贝下界,来我做了两个妖王。
这本是菩萨相求,那想你们几人竟如此暴戾,如何能取真经去。”
太上老君心下那就一个怒啊,言语之间自然也不客气。
本以为己能听到他的话会惊慌失措,不想孙悟空竟然怒道:“好个菩萨,当时解脱老孙,教保唐僧西去取经,我说路途艰涩难行,他曾许我到急难处亲来相救。
如今反使精邪相害,这真经不取也罢。”
“就是就是!俺们本就受菩萨所托,如今却又来什么考验,要俺老猪看,分了行李,师父去大唐当他的玉帝,猴哥你回你的花果山,沙师弟回流沙河,小白龙继续去当他的三太子,俺老猪便去高老庄和翠兰生一窝小猪,岂不快活!”
猪八戒迎合道,小白龙同样连连点头:“这事菩萨不地道,怨不得咱们,散了吧,不取经了!”
“大师兄二师兄小白龙说的对啊!”
沙僧点了点头,竟迈动步伐真的朝着行李走了过去。
这么暴躁的嘛?
我丫也没让你们赔啊!太上老君脸顿时胀成了一片猪肝色,一时之间是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连那地上碎裂的七星宝剑羊脂玉净瓶和紫金葫芦都顾不得了,目光连忙看向叶天。
“唉……”叶天看着几个徒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摇头叹气道:“这哪里还用菩萨试探,向佛之心太不坚定了!若是没有护卫,只剩贫僧一人如何能渡过千山万水取得真经,罢了罢了!贫僧还是回东土大唐,请陛下派出百万黑甲军,护贫僧一路打上灵山吧!”
尼玛!打上灵山?
太上老君差点暴走,虽然攻打灵山这种事情他很乐意见到,但那也要看是什么时候。
天地大劫啊!各方势力的谋划不要了?
一旦事态扩大开来导致大劫彻底爆发,鬼知道死的会是谁,上一次封神大劫若是没有道祖插手,指不定就会陨落几个圣人在诛仙剑下。
“圣僧过谦了,圣僧向佛之心天地可鉴,此事实属观音菩萨惫懒!怨不得圣僧!”
毫不犹豫的,太上上老君直接将脏水全都泼到了观音菩萨身上,事实上莫非是身份太特殊拉不下面子,他恐怕也会像镇元子一样走一遭灵山。
“老君不怪我们了?”
叶天嘴角带起一抹笑意,对着几个徒弟道:“回来吧,老君已经原谅咱们了。”
一个徒弟欢呼一声,连忙走了回来继续吃喝,哪有半点要分家的意思。
被忽悠了啊!太上老君面皮狠狠抽搐了几下,差点忍不住当场翻脸。
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老君对着叶天开口道:“童子的事情先且不提,那晃金绳和芭蕉扇,是不是能够还我了!”
这三样宝物看似牛逼,但实际上也不过是极品仙器,七星宝剑就不说了,对于妖魔恶灵虽有奇效,但老君想要练字其实不难。
那羊脂玉净瓶和紫金葫芦虽然珍贵,但也不过是费些功夫罢了。
虽然发挥出完全威力就连大罗金仙都能收入其中,但是限制太多。
这两样宝物,完全是太上老君仿制九九散魂葫芦,属于看着牛逼,实际也就那样的存在。
别的不说,这两件东西跟后天灵宝阴阳二气瓶就没法比,同样是收人,人家可没有那么多限制,甚至只要布置好阵法,就连普通的小妖都能使用,根本不是一个程度的存在。
但是晃金绳和芭蕉扇不同,晃金绳乃是后天灵宝,所用材料珍贵至极,如今虽不是什么末法时代,但与开天初期也完全无法相比,这种宝物丢了,就算老君也会肉疼。
那芭蕉扇就更是如此。
十大先天灵根风火芭蕉,整个洪荒也不过风火两枚,一枚风属性在翠云洞铁扇公主手中,另一枚火属性便是老君受手上这把。
“老君在说什么?
什么宝贝不宝贝的,贫僧根本听不懂!”
叶天连连摇头,一副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你这和尚,怎的如此贪财!”
太上老君直接被夜天的模样给气笑了,怒道:“那晃金绳本是我勒袍的腰带,芭蕉扇是我扇火炼丹用的,你真要昧了去?”
要不是不管怎么召唤都不见两个宝物有任何反应,更感应不到两件宝物的存在,太上老君早就直接将其招回来了。
别的东西也就罢了,但这两件东西太上老君可舍不得,若是夜天不给,他就只能用些手段了。
“老君您此话当真?”
夜天此时却露出一副震惊无比的样子,故作一脸惊骇地看向太上老君:“晃金绳和芭蕉扇真是您的东西?
晃金绳竟然还是您的腰带?”
叶天的模样,让太上老君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太上老君其实是三清中太清老子(这个太混乱了下,还是按照比较公认的老子,原始,通天来吧。
),斩却的善尸所化。
封神大劫后,为了还佛门人情,老子善尸化身李耳,化胡为佛将多宝慈航等多名截教中人化入佛门,随后善尸并未回归,而是镇守天庭兜率宫。
太上老君的实力,比起寻常准生巅峰可强多了。
因此就算是叶天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后,让他生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但依然没有多作犹豫,便点头道:“这是自然,如果圣僧不信大可将其取来,我一试便知。”
“不着急,不着急!贫僧觉得此事还有待商榷,老君还是再考虑考虑!”
叶天连连摇头。
太上老君顿时有些急了,怒道:“难道圣僧真想昧下了老夫的宝贝!”
“唉……贫僧西行取经,为教化众生,将一路所行之事全都记录在册准备发行天下,既然老君非要坚持,那贫僧就只能将此事记录下来了。”
“你尽管记了便是!”
太上老君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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