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相似(2)(1 / 1)

“哎呀,我这不是想皇兄了嘛”说着她在北休梵怀里蹭了蹭“因着皇兄前些日子去了赤澜到现在已经好些日子没来宫里看我了”

“是为兄的不是,为兄给你从赤澜带了不少有趣的玩意儿”北休梵揉了揉北琼裳的秀发。

“皇兄,下次你再去赤澜的时候可不可以带上我啊”

“好”北休梵满是宠溺。

“皇兄,你总在这边我都很少能见得到你,这次你去了赤澜我更是月余都见不到你,不如,你跟我回皇宫吧,那我就能经常来找皇兄了”

北休梵手中一滞,目光阴冷“是不是他给你说了什么?”

北琼裳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皇兄……父皇,他只是想让你回宫……”

北休梵眼中戾气更盛,冷笑了一声,“北遇敢把主意打到你身上,裳儿,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也不愿与你说,但是,他可并不是你的好父皇,他眼中只有他自己和他的江山,你懂吗?以后离他远点”

“噢…”北琼裳垂头丧气地应了声,她不知道皇兄和父皇之间发生了什么,皇兄一直很恨父皇。

这次出来,北遇告诉她,让她劝北休梵回宫,这样就能让他继承皇位,她也能一直见到他了。

待北琼裳走后,北休梵压抑的情绪爆发了,他手指慢慢收紧,眼中恨意难掩,“啪”他手中紧握的药瓶碎掉,瓷片划伤了他的手掌。

“公子!”段潇潇惊呼一声“这瓶里可是毒”她急忙为他处理伤口。

“他早就知道让董礼来找我,我也不会同意回宫入朝堂,便让裳儿来找我,呵,北遇,你可真是够自私无情”北休梵拨开段潇潇的手“我没事,我的毒我知道怎么解,你派人,暗中保护裳儿,另外,派人盯着他,宫中有什么事,立刻向我禀报!”

“是”

凤源楼

正当氛围有些尴尬的时候,一楼处忽而传出一阵琴音,楼下人声鼎沸,千流歆来了精神,往下看去,一女子在一楼中央捧琴边奏曲边跳舞,曲声婉转悠扬,舞蹈美的惊心动魄。

“本王用完膳了,朝中还有事情要处理,便不继续留下了,先走一步”他刚放下筷子准备起身,就听到千流歆的赞叹。

“诶?”她忽而道“台上那舞娘怎么那么像荣小姐?”

她这句话引得几人纷纷低头朝下面望去。

“是挺像”千流渲点头。

只一眼,赫连初槿便收回了目光,像是像,但他一眼便能看出来,那不是荣幽磬。

那女子,眉目间颇有几分荣幽磬的的意味,可荣幽磬因为身体原因,眉目间总带有几分病态之色,倒显得她整个人温温柔柔的。

“像归像,但总归也不是一个人”赫连逸尘打了个哈欠“本皇子也吃饱了,就先走一步了”

他起身走了两步后又退了回来,拍了拍虞岚的肩“自苏澧澈三年前得了父皇亲封的文武双状元后,除了荣老将军和皇兄外,难得有人是他的对手,你今日赢了他,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好好干”

“谢五皇子劝勉,虞岚不会让皇上和五皇子失望”

赫连逸尘满意地点头,随后先走了出去,赫连初槿朝着千流渲和苏澧澈点了点头也紧随其后。

“五皇子慢走,晟王殿下慢走”

待人走后,除千流歆外,几人都松了口气,他们生怕得罪了这两位难招惹的人。

“唉”虞岚忽而长叹一口气,倒了倒空空如也的荷包,皇上的赏赐还未拨下来,吃了一顿饭把她的钱全花完了。

“不就是花了你点钱吗?至于这么垂头丧气的吗?”千流渲在一旁说着风凉话“这钱财呢,乃是身外之物,正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千金散尽还复来,一个大男人,别像个女子似的小气”

小,小气?虞岚被他噎地说不出来话,她又不是什么大家族的人钱多,这钱还是她攒的,现在,一顿饭全花完了,还怪她小气!

“千公子没听说过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吗?”虞岚气结。

“这…本公子还真没听说过”千流渲厚着脸皮。

“那只能说明千公子学问浅薄”

“……”

“今日实在是让虞公子破费了”苏澧澈出来打圆场,从腰间解下自己的荷包,“这个给你,这顿饭,当是我请你们的”

“不行不行,今日本就说要请你们,千小姐是我朋友,苏公子今日让我侥幸赢了比试,都是该请的”

说着,虞岚目光扫过千流渲“至于千公子,看在千小姐和苏公子的面子上,这顿饭便不与他计较了”

什么叫…?什么叫看在他们的面子上不与他计较了?看着千流渲吃瘪的样子,千流歆没忍住笑出声来。

见此,千流渲脸色更黑了“一顿饭而已,你至于吗?”

虞岚并不理会他,向千流歆和苏澧澈道别“有时间的话,我们改日再聚”

“好,虞岚,有空我会去找你的”千流歆笑嘻嘻地应了,朝她眨了眨眼。

“虞公子慢走”

虞岚走后,千流渲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双手环抱怒气冲冲地道:“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我需要他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我千流渲就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

千流歆和苏澧澈相视一笑,她之前怎么没发现她哥这么容易炸毛啊。

唉,什么小气的男人,人家可是个美娇娘!

———

上元节,街上热闹的很,灯火通明,在赤澜上元节有个习俗,皇室的人要去天恩寺里为百姓国家祈福,赫连承恰好想借着这一日昭告天下封福星。

天恩寺门前摆了个巨大的香炉,今年来祈福的人是赫连初槿,他一身玄衣,玄衣上有鎏金丝线绣上的暗纹,腰间一条约三指宽的腰带,腰带右侧坠着一枚玉佩,眉似剑锋,眸若星辰。

千流歆一瞬间晃了神,想到了那日他班师回朝,在街上她透过车帘看到他的样子。

那时的他,战衣衣角处还依稀有着血迹,他整个人身上戾气极盛,相比之下,现在一身锦衣之下的他,若忽略掉周身凌厉的气质,眉目间倒颇有几分温润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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