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儿,苏子慕就是你之前相看的男儿?”
叶朝歌冷不丁的一番询问,登时让田娴儿僵住了,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朝歌怎么知道的?
这,这……
一看她这副模样,叶朝歌和墨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还真是。
等着田娴儿反应过来再想否认时已然晚了,说破了天儿也没人信,不禁懊恼的认命,瘪着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明明她什么也没说,明明有三个书生……
朝歌怎么就那么厉害准确无误的说出是苏子慕啊?
叶朝歌失笑,与墨慈交换了个眼神,后者说:“很简单,从一开始你的反应便有些不大对,后来听到是苏子慕,你的反应就更加反常了。”
田娴儿神色蔫蔫道:“所以,你们就肯定是苏子慕?”
“这只是其一。”叶朝歌接话道:“我记得你之前曾说过,你相看的男儿是楚大人的入门子弟,既然是楚大人的入门子弟,他若是遇到这种事,自会与楚大人求助。”
所以,三个人中,巩硕自然而然的便排除了。
而且,那巩硕说过,他是上京人士,墨慈所相看的男子能回乡探亲,便说明非上京人士。
至于那个孙辰一,那是个安静的,从始至终都不怎么说话,而田娴儿的每次反常,皆是在那苏子慕开口之时。
自然而然的,便锁定在了苏子慕的身上。
听完这一系列的分析,田娴儿默默地咽了口唾沫,“你们可以去帮左大人分析案子破案了。”
为什么明明是好友,这俩就这么厉害呢?
叶朝歌和墨慈相视一笑,后者说道:“我瞧着这苏子慕不错啊,模样周正,为人也稳重,办事机灵,可见是个聪明之人,并非如你所说的那般小古板啊。”
整个事情,苏子慕的反应她们皆看在眼里,去报官,以及扭转局面,又说服巩硕,且言行举止让人信服。
这个人,不论怎么看,都不像是田娴儿所说的小古板。
自相看之后,田娴儿曾与她们说起过这件事,声称苏子慕是个小古板。
她说了什么,她们自是信了。
可今日一见,分明就是与她所言的不相符啊。
田娴儿撇撇嘴,“你们只是看到了他没有古板的一面。”
“这么说,你看到了他古板的一面?”墨慈斜睨她。
“我……”
田娴儿说不出话来了,她也没看过,只是,只是听说听说,然后自行判断的。
“我瞧着你们俩很般配,一个稳重聪明,一个活泼单纯,刚好互补。”叶朝歌中肯说道。
田娴儿磨了磨牙,“单纯?你到不如直接说我蠢好了!”
真是的,损人不带脏字!
叶朝歌好笑不已,“我没这个意思,只是单纯的单纯。”
“哼!”
“我也觉得不错,理智睿智,虽然不知他学问如何,但听他将事情分析的有理有据,可见是个极为聪明的,这样的人,早晚会出头,娴儿,不妨考虑考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