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是叶朝歌,闻言也不禁笑了起来。
“如此说来,都是我们的错了?”
她看着她,面上带着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漆黑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盯着月牙看,其中的冷意比外面寒风萧萧的冬夜还要寒冷。
月牙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对叶朝歌,她一直是惧怕的,没来由的惧怕。
“怎么不说话了,你方才不是很能说吗?”
叶朝歌蹲**,伸手掐住月牙的下颌:“说话啊,恩?”
月牙吃痛,她想躲,可怎么也躲不开,叶朝歌掐的她生疼,不一会,眼角便溢出了眼泪。
见她如此,叶朝歌颇为不屑的哼了哼,甩开她的下颌。
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月牙,“当初送你离开之时,我便说过,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说完,转身离去。
见状,月牙反应过来,爬起来追上去。
常夫人见状,连忙吩咐下人抓住她。
很快,月牙便落到了常家下人的手上,她挣扎反抗,“叶朝歌,你不要走,你不能走,你不能不管我,当初如果不是我,你哥哥早就死了,是我救了你哥哥,你不能忘恩负义……”
挣扎反抗脱不了身,月牙便冲着叶朝歌的背影大喊大叫。
常夫人命人堵住她的臭嘴,叶朝歌好不容易不管此事,可不能再因此而插手。
月牙急了,“不是大牛,是我,是我砸伤了常兴,叶朝歌你救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你救救我……”
剩余的话,尽数湮没在了破碎的布条里,月牙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满眼蓄满泪光,目露绝望。
直到,前方叶朝歌停住。
月牙登时燃起了希望,可谁知,叶朝歌仅仅是停住了,并非回来,且,停住只是稍许,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常家。
月牙绝望了,发出呜咽的悲怆。
正在这时,泪目中,她看到刘嬷嬷走了过来。
掠过她。
“常夫人,老奴斗胆,可否借一步说话?”
常夫人面上一僵,“嬷嬷客气了。”
五个字,如同从齿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大厅旁边的侧厅。
“嬷嬷有话不妨直说。”常夫人面色冷然。
刘嬷嬷笑笑,“夫人莫恼,将心比心,太子妃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之前来此,也是经过一番挣扎,太子妃理解夫人的愤怒和悲伤,只是还请夫人体谅一下太子妃,虽然月牙方才所言让人愤恼,但有句话不得不承认,当初若非是她,我们少爷真有可能回不来……”
常夫人面色微缓,“那太子妃的意思是……”
“不知夫人您可知晓柔然的怀慈亲王?”刘嬷嬷不答反问道。
常夫人点点头,“听说过一二。”
年前,柔然的曦琼王去而复返,据说,是在大越境内找到了失踪十多年的叔叔,而这个人,便是柔然的怀慈亲王。
“怀慈亲王失踪这些年不知遭遇了什么,曦琼王找到他的时候,不但失去了记忆,且还人事不通,情况和贵府的二公子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