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我们便按兵不动,让徐家自行折腾去吧,人人心里自有一杆秤,孰是孰非,自会明了。”说多做多,皆不如任其发展。
叶辞柏赞同颔首,在卫韫阻止他联合武将弹劾徐家后,他也慢慢琢磨出个中来。
说再多做再多,皆有可能会被徐家揪出点错处来,此事他们本就是受害者,倒不如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任由世人自行看。
天色已然全黑,在祁氏依依不舍下,上了车撵。
离开前,叶朝歌想到什么,透过轩窗对叶辞柏说道:“哥哥,若老太太实在念着他,便成全了她的念想吧。”
叶辞柏点点头,“我也正有此意,此事我会安排,届时我派人去东宫寻你。”
“还有外祖,若是外祖来信……”
“我知道,定是第一时间知会你。”在她把话说完之前,叶辞柏如是接过话来,“你呀,操不完的心,这些为兄皆会安排,你便放心吧。”
叶朝歌摸摸嘴角,将到嘴的那句‘有穿心藤的下落也要知会我’咽了回去。
罢了,左右兄长不会忘了她的。
“行了,快走吧。”
车撵逐渐远去,直到见不到影子,叶辞柏对祁氏说道:“娘,我们进去吧。”
祁氏看看高大挺拔的儿子,点点头,一边随着儿子进府,一边说道:“你妹妹出嫁了,接下来便该你了,这两日为娘便会前去学士府,与墨家商议年后你与墨慈的大婚。”
儿女出嫁,如此,她也放心了,接下来,只剩下儿子……
叶辞柏没有多想,嬉笑颜开,“谢谢娘。”
祁氏笑问:“那你可有什么建议?”
“儿子没建议,只求能越快越好好。”
祁氏点头:“好,便听你的。”
的确,越快越好,她的日子不多了。
……
从叶府离开,他们便去了第一楼。
第一楼位处繁华闹市,果然如卫韫所说的那般,今夜人多,哪怕是寒冬腊月,也抵不住众人的热闹心理。
车撵在街头便进不去了,卫韫带着叶朝歌下了车,步行而去。
路上,他提及下午叶朝歌想歪一事。
“为夫虽然食髓知味,但更舍不得太子妃劳累,毕竟,咱们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为夫即便是急,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半刻的。”
叶朝歌登时扭曲了俏脸,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这边,方才松了口气,转而瞪向罪魁,“回去我定要找根针把你这张嘴给缝起来!”
自从成婚以来,不正经的话几乎要成为家常便饭了,每每闹得她手足无措,羞煞不已。
“你不舍得,为夫的嘴若是真缝上了……”说着,卫韫倏然撩起自己的大氅,将叶朝歌整个人包裹进来,然后低下头,迅速的在她唇上亲了下,“缝上便亲不了了。”
大氅下,叶朝歌俏脸通红一片,恼怒低吼:“你疯了,这么多人呢!”
“知道人多,放心吧,有大氅挡着,谁也看不到,你的美,只能为夫一人能看。”
其他人,休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