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和红尘闻言一喜,急忙推门进去。
“小姐您醒了,感觉如何?可有哪里难受?”
人还未到,刘嬷嬷一连串的担忧便先传进耳中。
叶朝歌失笑,“有红尘在,我怎会有事,嬷嬷放心便是。”
很快,叶朝歌醒来的消息,分别传到了祁氏和叶辞柏的耳朵里。
母子二人一前一后地赶了过来。
见她脸色如常,精神还不错,纷纷放下了心来。
祁继仁下了朝回来,得知都在叶朝歌这,便寻了过来,一身朝服未褪。
“歌儿感觉怎么样?”
“让外祖担心了,一切都好。”
祁继仁点点头,张嘴正要说什么,便听叶辞柏嗓音略显沙哑道:“外祖,妹妹没事了,接下来就该去找梁家和徐开安……”
不待他说完,祁继仁摆手打断,“我正要说这件事,昨夜,徐开安死了……”
“什么?徐开安死了?”叶辞柏惊呼。
“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你再说?”祁继仁没好气的瞪他。
叶辞柏讪讪地闭上嘴,挥挥手,示意他继续说。
“不但如此,在今晨,上京的菜市口发生了几具男尸,还有,梁婉彤也在昨夜遇刺,毁了容貌……”
听完这些,叶朝歌隐隐有个猜测,“是,是太子?”
祁继仁点头,“方才早朝上,徐家和梁家联合弹劾太子殿下,而太子殿下,当场承认是他派人杀的徐开安,及毁掉了梁婉彤的容貌,连菜市口那几具男尸,亦是一并认下。”
“他疯了吧!”叶辞柏忍不住惊呼。
祁继仁没有理他,看向叶朝歌,“太子自请幽禁。”
叶朝歌心尖一滞,“陛下怎么说?”
“陛下自是不同意,徐开安本是上京的小霸王,早已惹得民怨载道,死有余辜,而菜市口的那几具男尸,也皆是上京出名的泼皮,也算是死有余辜,唯有梁婉彤,难逃责任。”
“陛下问太子殿下杀人理由,太子殿下咬死了没理由,只是一味的自请幽禁。”
“然,然后呢?”话一出口,叶朝歌这才发现带有颤音。
“徐家和梁家都要给一个交代,陛下便以调查为由,将此事延后再议。”
抿了口茶,祁继仁接着道:“我估计是查不出什么的。”
在今日之前,太子必然做了准备,否则,他不会咬死了没理由。
叶朝歌紧了紧手指,咽下万般思绪,“此事外祖怎么看?”
“徐家和梁家在朝中根基颇深,背后支持者更是不计其数,此事,太子怕是很难脱身了,关键太子的态度……”
好像并不想脱身。
“那陛下,真的会将他幽禁?”这话是叶辞柏问的。
“陛下与已逝的齐妃感情颇深,太子是齐妃唯一子嗣,在太子成年前,陛下亦是亲自带着他,陛下是不会把太子幽禁的。”宣正帝与太子的感情,他看在眼里。
“呼,那就好。”
叶辞柏刚要松一口气,便听叶朝歌忽然道:“但太子自请幽禁,那些恨不得将太子拖下位的,又怎会错过这大好的机会!”叶朝歌一字一字道。
祁继仁赞许地点点头。
“外祖,我想去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