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看着她,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他来之前想了千言万语,此刻竟开不了口。
易水寒被看得有些头皮发麻,容止的眼神还是那么的清澈,那么的真挚。
沉默了半晌,易水寒正准备说话时,察觉到窗外好像又有人,难道产生了错觉?
结果告诉她不是,因为容止也看了看窗户。
二人相视一眼,容止向屏风那边走去;易水寒正想阻止,可来不及了,她立刻躺回床.上假寐。
一阵风拂过,一道人影出现在房间里。
易水寒眯了眯眼睛,一看,她就想撞墙,一身黑色,千诺的标志。
“千诺,你怎么会在这里?”易水寒再次讪讪地从床.上爬起来,今晚到底怎么了?
千诺看着她,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话,原来水寒是女子,还欺骗了他那么久,水寒的身份被揭发了,若不是千雪跑了告诉他,那么水寒就会一直瞒住他离开宁城,那么他可能永远都不知道,永远错失。
易水寒被看得心里发毛,今天的人都怎么了?一个个进来又不说话。
易水寒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察觉窗户好像有人?错觉,错觉,都把她弄得混淆了。
可事实告诉她不是错觉,因为千诺也看了看窗户。
二人立刻相视了一眼,千诺向屏风那边走去,易水寒正想阻止,可已经来不及了,她悲催地抚了抚额头,立刻躺回床.上假寐,妈的,完了,他们会不会在屏风后打起来。
一阵风拂过,一道人影出现在房间里。
易水寒半阖着眼睛,一瞄,她就想跳楼,半个人那么长的头发,一身拖到地上的长袍,金蝴蝶,澄碧的标志。
这次易水寒怒了,一把掀开被子,怒道:“澄碧,你凑什么热闹!”
澄碧却笑了:“女人,你这房间好像还藏了不少人。”
屏风后的三人闻言,立刻出来了,神色各异地看了看澄碧。
特别是凌逸然,恨不得把澄碧杀了。
易水寒抚了抚额头,坐回椅子上,一脸无奈状,她今晚的出宫大计恐怕要泡汤了。
澄碧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幸灾乐祸地笑了:“呵呵,女人,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的一世英名就毁在这座宫殿里。”
易水寒笑了笑:“澄碧,男人的嘴巴不要那么毒,要会甜言蜜语哄女人高兴。”
澄碧冷哼一声:“虚伪。”
易水寒扫了几人一眼,都沉默了?还是嗓子出了问题?
“你们有什么事?先来者先说,说完后窗户在那边。”易水寒指了指刚才他们进来的窗户。
言下之意是,说完了就请离开。
凌逸然把一封信甩给了易水寒,冷冷道:“千雪给你的。”
易水寒接过,看不清,于是便去点了一盏灯,那狗爬式的字,大概意思是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易水寒看完后,道:“还有什么事情?若没有的,窗户在那边,谢谢你帮忙送信。”
凌逸然不说话,自顾坐到椅子上,想赶他走?休想!
易水寒看了看凌逸然,不走?算了,这里是兔子他哥的地方,要走也是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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