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易水寒早早就起来了,昨晚又是敷冰块又是敷药的,好不容易才把那座五指山压下去,但那个五指印还在。
千雪和司仪眼光光地看着易水寒吃早饭,那个印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有点惹人注目,特别是长在易水寒这样绝色的脸上。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吧。”易水寒戴上了面具,出门去。
“喂,水寒,不用那么早吧?”千雪叫道,平时易水寒都不用那么早出门的。
“今天要早些,我先走了。”易水寒摆了摆手便出门去了,早些去路上不会有那么多人。
千雪和司仪这才开始吃早饭,刚才只顾着那座五指山,都没怎么吃。
“千雪,师父的脸是谁打的?”
“吃吧你,说那么多废话。”千雪瞥了司仪一眼,真八卦。
“告诉我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只想知道哪人是谁?那人真勇,不,应该是不知死活。”
“那人是个老夫人,易水寒尊敬老人,不好还手,若是普通人,早就被踹到大西洋去了。”
“老夫人?什么老夫人?这么厉害,难道是师父的长辈?”司仪更疑惑了,他从来没听说过师父有什么亲人的。
“你怎么这么八卦的呢?”千雪不耐烦道,她一个女生都嫌司仪八卦,可想而知司仪有多八卦了。
这时候,凌逸然来了,张望了一周都不见易水寒,于是便问道:“水寒呢?”
“到翰林院去了?”千雪头也不抬,回道。
“水寒的脸不是受伤了,怎么会去翰林院?”凌逸然疑惑,易水寒就连平时都很少去翰林院,怎么今天即使受伤了也要去?
“不知道,她昨天好像是说今天可能有事情要发生,所以她说一定要去。”
凌逸然更疑惑了,立刻到皇宫去一探究竟。
翰林院。
由于今天易水寒戴了个面具,几位同僚看了又看,还私底下窃窃私语。
易水寒百般无聊,若今早相安无事的,那她就白来一趟。
就在易水寒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太监来了,说是传召易水寒到金銮殿上。
几个侍读一听,对易水寒既是嫉妒,又是憎恨,竟然得到皇帝的传召。
易水寒摘下面具,无奈一叹,该来的始终要来。
偌大的金銮殿上,整整齐齐地站了两排北冥国最高级的官员大臣。
大臣们个个都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更是纷纷瞄了瞄款款而来的易侍读,一看就惊住了,第一次见状元的时候是被惊艳,此时是震惊。
凌逸然也惊愕了,原来易水寒脸上的是掌印,究竟是谁打的?估计那人已经被易水寒狠狠教训过了,难不成是于洪天?
上官炎见此,心中有几分愧疚,他母亲误以为易水寒是千诺,所以才打的,但无论那人是易水寒还是千诺,他母亲都是被怒气和爱女之心蒙蔽了。
“参见皇上。”易水寒面对各异的目光,全然无视,神态自若地作了一辑。
“免礼。”
“谢皇上。”易水寒说完这句后就并不开口了,等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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