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听你。”千雪道。
“一个月之内把你们的全部羁绊处理好,千雪,特别是你。”易水寒看了她一眼。
“这层你放心,我早就想过了。”千雪讪笑两声。
“至于生意上的事项,我将会让常胜留在宁城,千雪,你把下派在各个地区的人管理好,不能让别人接手,有必要的就把人换一换。”
“好,我明白了。”千雪点了点头,她也明白权力只能放在自己手中。
“司仪,你就协助千雪吧,还有,司仪,你虽然进步得很快,但离我要求达到的高度还有一段很远的距离。”
“是,师父,我会加紧练习的。”司仪坚定道,一想到离开宁城他就一阵激动。
“好,现在暂定是这样,散了吧。”
三人散了之后,千雪左思右想好一会,若一个月后他们走,容止怎么办?现在她替容止感到悲催,还没开始就被易水寒甩了。
第二天一早,易水寒又换了一件新的官袍,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穿了三款官袍,升职升得比直升机还要快。
她这个翰林院侍读学士的职位虽然比知府要高,但是在皇宫里算不上什么,最合她心意的是不用上早朝,直接到翰林院办公就是了。
她一出门就遇到凌逸然,估计那兔子已经知道她升职了,特意在门口捕她的。
“我们又同路了。”凌逸然道,看着这条林荫道,让他想起樱花盛开的季节那一片残花。
“是啊,真是冤家路窄。”易水寒颇为无奈。
“我和你的确是冤家,第一次见面就结下了怨,之后还有数不清的怨,又一起并肩作战过,共过生死,今天又走到同一条路上。”
“呵呵,谁会准确无误地料到未来的事情。”易水寒笑了笑,她很快就不再走这条路了。
“没错,说不定哪天我也会变。”他无法预测未来,对未来既恐惧又害怕,他会变得有点不像自己了。
清晨的朝阳很明媚,开始总是最美好的,因为有希望。
当易水寒来到翰林院才知道,她这个职位是个闲职,修撰书籍,或是帮上级整理一些东西,不过恐怕她的上级有得受了,因为她是绝对不会听从的。
屋子里的还有几个侍读学士,他们昨天已经听说今天有一位新的侍读学士进来,还是今届新科状元。
他们正准备给对方一个下马威,但是见了来人后,什么都忘记了,很一致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周侍读,你不是让那人好看的,怎么临阵退缩。”张侍读一脸鄙视地小声道。
“哼,谁说我退缩的,你们几个一动不动,分明是想让我出丑。”周侍读也不笨。
“周侍读,你说话别说得那么难听,这个建议是你提出,总有个带头人吧,可你见了那人后呆若木鸡,一点反应都没有。”王侍读嘲笑道。
“真是可笑至极,你们还不是呆若木鸡。”周侍读讥讽道。
“哼,我说你是没胆子,加上那人长得俊,你自形惭愧,不敢出击。”王侍读有些怒气,他本来就对周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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