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 死不瞑目(1 / 1)

“打听个事啊,听说你们翊王为了王妃整整两年不带兵,居于王府也不见客,现在都两年多了,他过得好吗?”

北辰秋和夏忆淮对视一秒,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们整日研究曲目,哪有功夫关心翊王。”

夏忆淮表示赞同,“姑娘您算是问错人了。”

羽裳不死心,一副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表情:“梨园人多口杂最不缺故事,休想瞒我。”

北辰秋无奈摊手,“是真不知道,翊王明明身在城中,但关于他点消息是一点没有。”

“是人就有踪迹,怎么会.....”羽裳不免有些担心,“你们方才说明日回殷烈,可否捎上我一起?”

夏忆淮忽然发现她的靠近带着目的,委婉道:“姑娘,你才见了我们一面就敢跟我们走,你身后的那位爷同意吗?”

“当然敢。”

至于轩辕铭同不同意她走,羽裳在内心暗暗较真,这都两年了,两国关系虽然紧张,但也没擦出什么大火花,她只要将身份隐藏好,就没人能把她怎么样。

羽裳话语间充满心酸:“说实话,我和王妃是多年老友,如今殷烈非本国人入境,须持官府颁发的通行证。我没有证,想跟着你们一起混进去,看一看她呆过点地方,走过的路。”

北辰秋戒备道:“凭你只言片语,不足以证明你就是王妃的好友。”

羽裳急死了,指着他们抓狂:“她和我说过,你夏忆淮是巫苏人,宫廷教坊赫赫有名的人物,北辰秋,出身将门却精通戏曲,惹得全族人嘲笑。”

夏忆淮震惊,“她为什么跟你说这个?”

羽裳不能说出自己重生的事,只好道:“你们相信我就是了,如果你们还不相信,我还.....”

北辰秋手中的折扇扬起,像一把利剑抵在羽裳的长颈处,嗓音晦涩,“你找人调查我们?”

轩辕铭见状上前拍开扇子,将羽裳护在身后:“你们想干什么?”

北辰秋收回弯曲一角的折扇,眼神充满敌意,“你先问问她想干什么,一上来就胡言乱语,可笑至极。”

羽裳眼眶内晶莹闪烁,眼睑通红蔓延至腮边,她浑身发抖,嘴巴张张合合想解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走。”轩辕铭握住羽裳冰冷的手往反方向走,夏忆淮的目光一直追随她纤长苗条点背影,过了半响才道:“秋,你好像误会她了。”

北辰秋仍然气愤,“不管有没有,这种知根知底的人,很危险。”

夏忆淮知道他为什么冲动,但细细回想:“你不觉得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像极了王妃吗?我在台上看见她,仿佛看见了初遇时的王妃,差点出戏了。”

“你这么一说是有点,动作和神态太像了,连声调也.....”

夏忆淮出于对自己的保护,方才没有声张,现在又觉得有些可惜,“这可能就是好朋友吧,我相信她是了。”

羽裳回到客栈觉得头晕便睡了一觉,醒来时天色渐暗,有种莫名的孤独。

她的肚子变得空落,两眼涣散,枕面还有思乡的泪痕。

她太想回归故土了,这里虽然什么都好,人也好,景也好,但却不能让她有归属感。

虽然在殷烈,她过的很不安心,但总是会有让她安心的人在。

思念的潮水翻涌不断,回到白煞时她生了一场大病,国师为她找来全白煞最好的大夫,这才救回一命,渐渐有了知觉。

在这期间,白煞国内风起云涌,商业、农业重振繁荣景象,休战期间,综合国力恢复了一丝生机。

殷烈在外界看似平平淡淡,却也爆发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腥风之战。

殷雲翊得知自己的母妃惨死于牢中,两年辞官隐退的筹备,一下变成了反帝反朝,他忍殷帝很久了。

自从收复巫苏为殖民地后,殷帝便整日让巫师们在大殿之下,作法驱魔,以命来预言未来,甚至还想长命百岁,花万金让巫师们炼长生不老丸,昏庸至极。

朝廷在左相的带领下,变得腐败不堪,以钱买官,官家弟子当街打死人不犯法,三品武官私闯民宅强抢民女,美名其曰是为让她解脱。

县令想判罪却被上头官压,无奈之下告老还乡,他放下手中的案卷,抬头望了一眼灰蒙蒙的天,“头一回听说,解了别人的衣带,脱了别人的内衫,是解脱.....”

可他哪还有告老还乡的机会呢,刚说完鼻孔和耳孔便开始流出鲜血,整个人僵直倒在判桌前,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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