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迎春旷日1日久,又是芳心已许,哪儿能经得起苏驰如此撩拨?
更何况跟苏驰放纵那次的销魂滋味到现在还让她想起来都心尖颤抖呢……
这会儿的她心头的渴望就像决了口土坝一样,那滔天洪水根本就无法遏抑!
偏偏苏驰还“不解风情”,更让王迎春心头的渴望如同狂风吹过的燎原之火一般烧遍了全身。
她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颤抖着的纤手疯狂撕扯着苏驰……
嘿嘿……
苏驰心里那个乐呀,一翻身,坏笑着将王迎春压到身下……
……
“额……”
在渴望终于被填满的那一刻,王迎春嗓子眼里一声解脱般娇吟,八爪鱼似的缠在苏驰身上。
“去……去……我房间……”
王迎春脑子里最后一丝清明还在,在她的意识里,欢好的地方应该在床上,这儿却是客厅沙发……
“嘿嘿……不急。”苏驰满脸都是坏笑。
去你房间?
不!
我要把整座房子都当做战场,要在每个角落里都给留下让你抹不去的印记!
当然,小叶子的房间除外……
……
两个多小时之后,浑身瘫软如泥的王迎春趴在苏驰胸口,连眼皮也懒得动一下,这会儿的她,脑袋还迷糊着呢,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巅峰还在她脑海中回旋激荡,让她浑然不知何处……
啪!
苏驰点上一根烟,一边惬意的抽着,一边坏笑着看着王迎春。
“嘿嘿……”
越看,他越是得意,忍不住嘿嘿的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你就坏吧……”王迎春娇嗔一句,抬手想要给苏驰一粉拳,纤手却虚弱的连拳头都握不紧,落在胸口上,就跟小猫轻撩似的……
“嘿嘿……”苏驰笑得越发得意。
“不许笑!”王迎春轻哼一声,纤指又捏住了苏驰腰间软肉,却同样使不上力气,“哼!”
没奈何,王迎春哼了一声,又瘫在了苏驰胸口,脑海里却不由的浮现出苏驰欺负自己那一幕幕羞人的情形……
太过分了……
沙发、茶几、地板……在客厅里欺负他还不算,他还把自己弄到了厨房、阳台……压在了灶台、窗户……害的她大白天的就不得不拉上了窗帘。
可窗帘能挡住人影,却挡不住声音……怕是自己的叫声全被邻居们听到了……
“都怪你!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想着想着,王迎春噘起了小嘴,又“狠狠”的锤了苏驰一粉拳。
“嘿嘿……”苏驰嘴角翘起,“该怎么见就怎么见呗。”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脸皮跟城墙似的?”王迎春娇嗔道。
“放心吧,没人听到的。”苏驰笑道:“也就是你,这个点儿,别人谁还不上班?”
他早就用灵识探查过了,周围邻居全都不在。
“还不都是因为你!”王迎春又哼了一声。
“嘿嘿……”苏驰嘴角泛起一抹坏笑,“春姐,叶子该回来了吧?你不去客厅收拾收拾?”
“啊……”王迎春一惊,忽的坐了起来。
客厅里还乱七八糟的呢,满地都是他们的衣服,要是被叶子看到了……
等她匆忙抓过手机,一看时间,这才长长舒了口气,瘫倒在苏驰胸口,“吓死我了……还不到四点……叶子放了学还要上托管班,六点才能回家。”
“哈哈……”苏驰一阵哈哈大笑。
“你……故意的是吧?你个小滑头坏死了……”王迎春忽的意识过来苏驰是在耍她,芳心里一阵羞恼,粉拳砰砰的锤着苏驰的胸口。
“哈哈……”苏驰笑得浑身都哆嗦起来。
“还笑,还笑!气死我了!揍死你个小滑头!”王迎春坐了起来,两只纤手都握成粉拳擂鼓一般在苏驰胸口锤着,老半天才消停下来。
“嘿嘿……”苏驰又坏笑着把王迎春抱在怀里,“先歇一会儿,再好好收拾,别让叶子看出来。”
“怕她看出来你还那样?”王迎春翻了苏驰一个白眼,忽的又坐了起来,“哦,对了,现在还不到四点呢,你去把房子上交总务处应该还来得及。”
激情之后,她又牵挂起了苏驰。
王迎春一点儿也没想要这房子,只担心房子还挂在苏驰名下会有麻烦。
“不急,明天再说吧。”苏驰叼着烟,一脸的无所谓,心头却涌上一股柔情。
“什么不急?赶紧起来,这事儿不能再拖了。”王迎春一撩被子下了地,正要站起来,却啊的一声又摔在床上……她腿还软着呢。
“嘿嘿……”苏驰又是一阵坏笑,抱住王迎春,在她俏脸上轻轻一吻,指尖又抵在她太阳穴上,灵力缓缓吐出。
咦!
王迎春美眸瞬间瞪圆。
一股清凉之意顺着这个小滑头的指尖在她体内流转着,只在片刻之间,她浑身的酸软疲惫全都不见了,就连那里的红肿也都恢复如初……
好神奇啊!
苏驰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王迎春脑海里瞬间全被疑问填满。
不过,她却是没有问出来。
王迎春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不想探究苏驰的秘密,苏驰对她好就足够了……
匆匆收拾了一下,又简单的冲了个澡,两个人便一前一后的出了门,向学校办公楼走去。
路上,王迎春刻意与苏驰保持了一个身位的距离,俏脸也带上了惯有的矜持。
苏驰想牵住她的手,却被她娇嗔着甩开了。
单独跟苏驰在一起的时候,苏驰想怎样,她都随着他,在外面却不行——苏驰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她不想坏了他的名声……
两个人到总务处的时候,差不多是下午四点半,距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总务处房管科却已经没了人影。
“离下班还有半小时,人就不见了……还真是大爷啊!”苏驰摇摇头。
与王迎春这种在一线教学的老师不同,总务处的人不存在下课之后时间自由安排一说,他们应该按时按点的上下班。
“有人吗?人呢?”苏驰扯着嗓子在楼道里吆喝着。
“你小点声。”王迎春芳心一紧。
他们是来办事的,得罪房管科的人,还怎么办事儿?
“房管科的人呢?”苏驰却是还在不管不顾的嚷着。
“谁呀?叫什么叫?懂不懂规矩?”
忽的,一个道尖利的声音从挂着房管科科长牌子的办公室里传出,紧接着,一个长得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扭着腰肢走了出来,化着浓妆的脸上满是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