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流年——醉酒方知心痛(1 / 1)

重生之血倾城 栀鸠鸠 1239 字 1个月前

冷诗云等人的离开,在上官子弦的心上重重划了一道伤口,这么久了,他在乎这段友谊,重视这份感情,可一切,都突然消失了,顿然,觉得一切都无味。

望着冷清的碧仙坊,上官子弦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孤独与冷漠,他知道冷诗云的药吃不了几天就会没了,心中纵然有千万的不舍与担心,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因为,他过不了心中那道伦理的砍儿。

而,与南宫慕离开的冷诗云,她不能同他一起回宫,她没有名分,只能暂居在城外的一家客栈里,默默的等待着南宫慕的圣旨,也默默的承受着自己做的这一决定。

看着药罐里的残渣,她默默的低着头,不知不觉眼前竟模糊了。

看到依依进屋,她迫不及待的擦掉脸上的泪水,装作开心的样子,笑着。

“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吧,你这样憋在心里会得病的。”

“我没事。你把这些都收掉吧,以后不用被人催着吃药了,高兴还来不及呢。”

“是。”

一直派人盯着碧仙坊的拓跋巫,在得知冷诗云等人离开后,扮作刺客偷偷潜入。

怎料,搜寻了整个碧仙坊,都没能找出一丝半点儿痕迹,只是在后院的小河边,看到喝的迷醉的上官子弦。

见他如此,拓跋巫自知是找不出来什么了,便悄悄离去,朝着冷诗云居住的客栈去了。

一身夜行衣没有来得及换,正巧碰到在外触景伤情的冷诗云。

已然碰到,拓拔巫只好装作是刺客的样子,上前吓唬她。

“你们这些人,就不累吗?”

“少废话,交出蛊毒的解药,饶你不死。”

听到来人要解药,冷诗云嘲笑道,“别说我没有解药,就算是有也不会交给你,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那我就杀了你。”

拓拔巫顺手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来势汹汹的朝着冷诗云杀去。

对付眼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拓拔巫可是手到擒来,很快,她的脖子便被他捏在了手中。

靠在了冷诗云的身上,拓拔巫闻到了一股香味,很是特别。

回想起昔日,拓跋巫的手松了松,看着她那双眼睛,一把推开她。

“你这个刺客真是特别,是连杀了我的勇气都没有吗?”

他不解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那个神医是什么关系?”

乘着拓拔巫出神,冷诗云拔出头上的发簪,迅速朝着他的心口刺去。

拓跋巫怎会忍心伤她,一个躲闪便绕开了,冷诗云一个踉跄,发簪丢了,人差点撞到柱子上。

他一个跃身再次回到到她的面前。

就在拓拔巫伸手要去抓住冷诗云时,一个身影从天而降,一脚踢在了他的手上。

见来人是南宫翎,拓拔巫在与他急促的交手后,匆忙逃离。

刺客被赶走,南宫翎来到冷诗云的身边扶住她,见她的头发都凌乱了,便想伸手去帮她,谁知被她推开。

“我去见子弦了。”

“他?他还在生我的气?”

“他只是很伤心。”

“伤心有什么用,他还是不会同意我和南宫慕在一起的,他永远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你们都是嘴上说着爱我?关心我?可谁问过我我想要的是什么?你们都一样,一样的自私。”

南宫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醉醺醺的样子,见她对自己很是抗拒,无奈,只得漠然伤心离去。

冷诗云狼狈的回到房间,才发现发簪不见了。

回想方才拿着发簪去刺伤了刺客,可能是丢在了院子了。想着便不顾自己的散乱,回到院子里寻找。

四下都找遍了,依旧不见发簪,失望的她靠在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发簪并不名贵,只是它是当初与慧儿一起买的,为此还被罚了板子。

现在,慧儿走了,发簪也不见了。

一时间,冷诗云几乎崩溃,说不出的委屈统统爆发出来,瞬间失声大哭起来。

夜晚的风放肆的吹着,吹散了寂寞的愁绪,吹痛了心底最脆弱的回忆。

清晨,南宫慕和依依在院落的一角找到冷诗云,一夜未回房的她,此刻浑身冰凉,却还一直说着梦话。

南宫慕抱着她回到房间,看到她难受的模样,心里也跟着难过。

守在床边,南宫慕的心似是万箭穿心,此刻,他方知原来冷诗云与上官子弦的感情,竟到了这样的地步。

他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乘早将冷诗云带进宫中,好生守护。

不一会儿,依依打来了热水,南宫慕亲自替冷诗云擦拭,发觉到她额头发烫,整个身子一直发怵,连忙吩咐依依去找大夫前来查看。

望着昏睡中的冷诗云,南宫慕焦急万分,却又不知该如何帮助她。

直到他冷不丁的听到冷诗云睡梦中呼喊的名字,心一下凉到了骨子里。

‘南宫翎’,现在听起来是多么刺耳的一个名字,明明她已经坚守了内心的选择,却还是在忽略了最深处的感受。

南宫慕静静的看着她,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就当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待她醒来,一切又犹如从前,这一次,没有人可以再将他们分开,就算她的心里装的不是自己。

很快大夫赶来,诊断后开了退烧的方子,南宫慕这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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