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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的追逐还在继续,但补给的问题却非常要命,尤其是移民船上人数众多,所消耗的物资需求就会非常庞大。
只不过等到移民船坚持不住准备冲进沿岸的港口获得补给的时候,竟然发现那些舰队竟然撤退了。
“比尔我们不能再继续出海了,让这些东方人在帕里塔港口等待救援吧。”
名叫比尔的移民船领队听完手下的这个建议也是点点头:“行,我们就在这里让东方人安置下来,我想他们的花费旧金山的李会付清的。”
但等他们刚准备这样做的时候,港口的守军却对他们下达了驱逐的命令。
“我们可以付钱,港口不就是让人停靠的吗?”
比尔的大声抗议却换来了守军们的皮靴。
“你们可以补给但是不能留在这里,港口外面的舰队就是你们引过来的,我们不能冒着被攻击的危险收留你们。”
守军的话让比尔全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
“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不能…”
但是他的恳求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几名士兵架着比尔向移民船上走去。
当华人们得知港口不允许他们停留之后,便拼命的冲开了守军的阻拦,向着港口外面跑去。
由于外貌的差异和语言的不通,让华人们没有跑多远就被港口内自发形成的抓捕队伍给堵住。
很快,那些企图逃跑的华人们就被守军带了回来,一个个的重新塞上了移民船。
等看到比尔的船队没有启航的意思之后,炮台上岸防炮的炮口缓缓的瞄了过来。
“启航吧,看来那些战舰有着别的企图。我们只能祈求上帝的怜悯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比尔如同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瘫软在了甲板上。
水手们互相看了看之后只能无奈的开始升帆选择出海。最起码在大海上他们还有活命的机会,但是留在港口,那些守军绝对会用岸防炮将他们全都送进海底的。
移民船队在岸防炮的威胁下缓缓的驶出了港口,全速向着新明帝国的方向驶去。
想要借着那些战舰的速度没有提起来的时候多逃一段距离。
他们重新开始航行的时候,不出意料,那些军舰再一次的跟了上来。
并且追的最快的就是那些秘鲁人的武装商船,它们靠着比移民船略快的速度绕到前方阻碍移民船的逃离,让后面的战舰可以慢慢的追上来。
就这样如同猫戏老鼠一般,秘鲁的战舰时不时就会击沉一艘移民船,让船队时刻处于紧张的氛围之中。
对于那些想要脱离船队独自逃跑的移民船,那些武装商船们就会一拥而上,用船上不多的火炮一点点的将移民船轰成一堆海上的漂浮物。
至于那些靠着木桶碎木板浮在海面上的幸存者,武装商船上的秘鲁士兵还会一个个的击杀或者击伤他们,然后就欣赏着鲨鱼过来进食的场景,并大声的欢呼。
一路追追停停,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疲惫不堪的船队终于到达了属于墨西哥的海域。
这次船队还想要如同前几次一样进入港口补给,但是却遭到了追击而来的战舰炮击。
但移民船们还是一次次的试图冲进墨西哥港口。因为这是他们生存的希望。
相信墨西哥人不会拒绝让东方人在他们的领土上避难的,而且两国还有着贸易往来。
对于移民船队的想法,米国战舰的指挥官维尔斯又怎么会不清楚呢?
所以这次战舰开始了凶猛的火力拦截,甚至还让秘鲁舰队派出武装商船绕过去拦截。
而墨西哥在下加利福尼亚的几艘老旧战舰,看到海面上的混合舰队之后只能缩在炮台的射程内看戏。
移民船平时的速度应该远超战舰。但装上了大量的移民与物资之后,速度就直线下降。这也是战舰为什么能一直吊在船队后面的原因。
尤其是秘鲁的那些武装商船更是嚣张到不断游弋在移民船周围,上面的秘鲁水军还会用步枪向移民船射击。
“哈哈,猎杀那些东方人也不比打猎麻烦多少。举起你们的步枪,然后扣动扳机就能做到!”
武装商船上的秘鲁军官看着手下新兵一个个努力的瞄准,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些秘鲁人正在用我们训练士兵,这些该死的鸟粪工!”
比尔的胳膊在刚才试图逃向墨西哥的时候,被秘鲁武装商船上的士兵击中了手臂。
此时他看着那些紧贴移民船,并且以猎杀甲板上水手为乐的秘鲁士兵,恨得是咬牙切齿。
在损失了四艘移民船之后,眼看冲不过战舰封锁的移民船队只能继续向着新明帝国前进。
看着移民船重新启航,维尔斯也松了口气。
他真害怕那些移民船继续试图向墨西哥逃离,那样的话他就不得不下令击沉所有的移民船了。
“我们的计划就要成功了,只要这些移民船到达东方人的港口,我们汇合了辛普森的战舰,就可以挟持移民船来让港口的岸防炮哑火。”
说完之后维尔斯举起手中的威士忌跟外交官碰杯。
他这次的任务中还包括护送这名外交官去沙俄求助,想要凭借沙俄来制衡带英与拿三对北方的威胁。
那样的话,失去了欧洲支持的南方就会陷入被动,他们那贫瘠的工业体系很快就会因为没有原材料而停工。
北方就可以靠着工业的优势来一点点的拖垮南方,这场胜利一定会以北方的胜利而告终!
“天佑联邦!”维尔斯又端着酒杯向船长室中的其他军官示意。
随后就在军官们的回应声中一饮而尽。
为了北方的胜利,任何损失都可以接受。现在北方就连国债都承包给了那些国际银行家,更不应说死上一些东方人了。
“长官,我认为那些秘鲁人太过于残忍了,他们以枪杀那些移民取乐,我们是不是应该制止一下?”
在这场小型的宴会进行到尾声时,一名年轻的军官犹豫良久,终于向长官提出了这个建议。
“为了最终的胜利,总有一些人会因此丧命的。”
维尔斯看着这名年轻军官微笑着说道:“别忘了,我们还在跟南方开战,如果不能掐断南方在西海岸的出海口,那么我们的同胞就会遭受更多的苦难。”
他放下酒杯帮对方整理了一下军装,脸上浮现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
“在东方人和同胞之间,我选择后者。如果多死一些东方人能让东部的战争快速结束的话,我宁可死亡之后堕入地狱!”
“忘记眼前看到的一切吧,毕竟那些秘鲁人现在是我们的盟友,我们要试着原谅对方,而不是职责。”
维尔斯的话让船舱中的其余军官们大声叫好起来。
反正那些东方人在秘鲁的时候就是奴隶,秘鲁人杀掉自己的奴隶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至于你说他们可是自由州出身的人,不应该放任蓄奴州的人胡作非为?
我们说你是自由州那你就是自由州,我们说你是蓄奴州,你们就是蓄奴州。
不信你就看看那些混在自由州中的蓄奴区吧。
听到自己长官这样说,年轻的军官虽然有心反驳。但他扫视了一下在场的各个舔狗军官们之后,他不得不压下了想要说的话。
叹了口气,他也承认长官说的有一些道理,死的是东方人,跟他们白人没有关系,更何况下手的还是那些秘鲁。
小插曲过后宴会继续进行,海面上的枪声与时不时的火炮声丝毫没有减弱这些人的雅兴。
他们选择性的忽略了海面上的这一切,正是在他们的特意引导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