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亿!”
此时,雪舞也显得十分吃惊,她道:“北哥,居然到十七亿了,太惊人了!”
吴北倒是很镇定,淡淡道:“十七亿只是开始,真正知道它价值的人,就算出一百亿都心甘情愿。”
雪舞点头:“是啊,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然后活到上百岁,这可是富豪们梦寐以求的东西。”
价格继续飙升,十八亿,二十亿,二十五亿!
参与竞价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三家,但紧咬不放,这个二十六亿,那个就出二十七亿。
终于,价格突破三十五亿,仅剩两家在争,三十六亿,三十七亿!
“九号三十七亿,三十七亿一次,三十七亿两次,三十七亿三次,当,成交!”
竞争者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九号便以三十七亿的天价,拿下了两粒四级中上品的炼形灵咒丹!
“天呐,三十七亿!”众人纷纷惊呼,纷纷觉得这次拍卖会来得太值了!
随后,一位红色礼服的美女主持人上台,她道:“各位先生,女士,来宾们,接下来我们要拍卖的东西,来自一位小女孩。请看录像。”
随后,大屏幕上播放了一段录影,一个可爱漂亮的小女孩躺在病床上,她得了不治之症,她笑着对众人说:“你们好,医生说,我活不了太久。我死了之后,要把我的身体捐献给社会,给有需要的小朋友使用,这样我的生命就可以在他们的身上延续下去……”
看完视频,雪舞美眸起了一层雾气,轻声说:“好可爱的小女孩,她不应该离开这个世界。”
吴北默然不语,天地不仁,这世界本就没什么慈悲,只有人心才有慈悲!
主持人也有些哽咽,道:“小女孩去世后,她告诉父母,要把她存下的压岁钱,捐给那些没钱治病,没钱吃药的小朋友。”
这时,有人捧着一个粉红小猪的存钱罐,轻轻将它放在展示台上。
主持人看了一眼存钱罐,用柔和的语气说:“这只存钱罐,是小女孩捐出的拍卖品,起拍价十元,每次加价不少于一元。”
现场的观众受到感染,立刻有人道:“我出一千!”
“两千!”
一个价值最多几百的存钱罐,很快就被加价到了五万块,并最终以九万九千九百元的价格成交,而拍下它的正是雪舞。
“恭喜二号女士拍下这件很有意义的物品,同时也感谢您的善举!”主持人朝着吴北和雪舞包厢的方向鞠躬。
拍卖继续,并在间隔二十五次拍卖之后,第二次拍卖两粒四级的炼形灵咒丹,这一次更是创下了三十九亿的纪录!
由于灵丹的出现,下半场的拍卖现场,突然新来了不少人,这些人都是受到了背后金主的委托,前来查看是否还有灵丹进行拍卖。
拍卖会没让这些人失望,在第一百场的时候,一枚四品上上品的炼形灵咒丹进行拍卖,起拍价便高达八亿!
上上品丹药的价值十倍于中上品丹药,所以这次的竞争更加激烈,很快就突破二十亿,然后三十亿,四十亿,五十亿。
直到价格突破一百亿之后,竞争人数依然多达十余位!
一次次激烈地竞价之后,这粒丹药最终被一位巨富以两百五十八亿的天价买去!
整个慈善拍卖持续了三个半小时,共成功拍卖出四百五十件物品,共筹得慈善款四百九十七亿三千六百五十余万!其中,四百多亿的善款都是吴北的东西拍卖所得。
慈善拍卖,名扬天下,顿时就让江南慈善堂的名头响亮了许多倍。
拍卖会结束,欧阳致远上台发言,宣布了江南慈善堂接下来的慈善规划。当他说出,江南慈善堂将每月公布一次财务详细花销,且今年将花掉一千亿用于资助失学儿童、帮助残疾儿童康复等举措之后,社会反响强烈,短短三天之内,江南慈善堂就收到了来自社会各界的上百亿元捐款。
夏国有几百万的失学儿童,几千万的残疾儿童,还有各类孤儿几百上千万。江南慈善堂接下来要做的,便是针对这些儿童进行资助。
慈善拍卖会结束之后,又举行慈善晚宴。这次晚宴吴北并未参加,他带着雪舞返回到度假酒店。
不过,在返回酒店的途中,吴北接到了娄安民的电话,说工程已经基本结束,他非常感谢吴北的帮助,今晚想请他吃饭。
吴北对于娄安民的印象还算不错,于是就让雪舞先休息,他一个人去娄府赴宴。
娄家大厅,娄安民的新婚妻子玉惊虹非常紧张,她问:“老公,吴公子是修行人,你找来的药对他有用吗?”
娄安民淡淡道:“我已经找高人打听过了。这种药不是毒药,它只是能放大男人的本能而已,所以就算是神仙,也不会对抗它的药力。”
他看了玉飞虹一眼,道:“虹虹,只要你能怀上吴公子的种,以后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玉飞虹咬了咬唇,心情无比复杂。
半小时后,吴北来到,娄安民拿出珍藏的上等药酒,亲自为吴北倒酒。
吴北酒力很强,在娄安民的热情招待之下就多喝了几杯。
娄安民酒力不济,三杯酒下肚就醉得不省人事,被下人扶了下去。
倒是玉飞虹的酒量不错,陪着吴北喝了不少。喝到此时,吴北感觉眼中的玉飞虹十分美艳,他这位修行之人也不禁怦然心动。
玉飞虹俏脸飞红,低声说:“公子,妾身不胜酒力,能否送奴家回房休息。”
吴北没多想,道:“当然可以。”
他扶着玉飞虹,去往她的房间。然而两人一入房,玉飞虹就突然搂紧他的脖子,两个人旋转着倒在了沙发上。
吴北喝的药酒中有一些药物,这些药不是毒药,所以他的身体并不排斥。但这些药,点燃了他男人的本能,所以他在短暂的犹豫之后便抱紧了玉飞虹。
云雨过后,吴北也清醒过来,他看着缩在自己怀中的女人,心情复杂。他不明白,娄安民为什么要把老婆送给自己睡,是为了巴结自己?
玉飞虹低首不语,默默含情地注视着吴北。
吴北叹了口气,为她披上衣服,道:“抱歉,没忍住。”
玉飞虹轻声道:“是奴家自愿的,不关公子的事。”
吴北苦笑,说:“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和我说,我会满足你。”
玉飞虹低下头,道:“我配不上公子,别无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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