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二十级晶之力为基础,构造出一种晶体结构,这种晶体结构可以模仿出第一杀印的效果。接下来,照猫画虎虽然细弱笨,但起码学到了三分相似。
连番的尝试之后,吴北终于摸到了窍门,正式地凝聚第一杀印。然后又用第一杀印,反推晶之力。
第一杀印,可以从冥冥之,召唤出一股恐怖的力量,瞬间将敌人抹杀,所以此印极其暴烈,出手要么敌死,要么逃走。因为若是第一杀印都消灭不了的存在,那现在的他肯定不是对手。
天亮后,战舰离开这座城市,继续南行,进入蛮荒之地。
战舰之下,是百万大山,夹杂着平原和原始森林,多为穷山恶水,环境恶劣,人烟也比较稀少。
吴北身为天武帝国的皇帝,当圣人,臣子们自然是万分小心,早就在战舰行进的路线上,提前探查。没多久,殷天甲来报:“陛下,前方路途,有人立于空已达半日之久,似乎在等陛下。我们的人上前询问,被他一剑斩了三名外卫。”
吴北冷冷道:“杀我外卫,来者不善。”
殷天甲:“陛下据回来的外卫说,此人应该是一位散仙。”
散仙,是指那些单独开辟灵台,不隶属于仙界,也不隶属于某个修仙宗门的修士。
多数散仙很艰难,毕竟一个人又能拿到多少资源呢?所以多数的散仙,没多久就陨落了。然而,也有一些散仙,历经诸多灾劫,修为精深,他们往往在真仙阶段,就有比肩大罗的实力。
吴北:“加速前进!”
战舰的速度提升,没多久,众人就看到了那个人。这是一名穿着紫色长袍的童子,瞧着也就十岁左右,生得眉清目秀,坐在一团青气之上,面向战舰。
战舰停下,殷天甲沉声问:“前方何人?”
童子淡淡道:“散仙,陈师我!”
听到陈师我这个名字,殷天甲脸色微变,低声道:“陛下,这个陈师我很有名,一百年前,曾斩杀过大罗金仙!”
吴北叫来火凰儿:“凰儿,这个人的剑术不错,你去试试他。”
火凰儿“嘻嘻”一笑:“好的爸爸。”
火凰儿已经长成大姑娘,美貌无双,她化作一道火光,落在了陈师我的面前,说:“喂,我爸爸让我打你,你准备好了吗?”
陈师我的脸色,顿时难看无比,他寒声道:“小丫头,激怒了本散仙,后果很严重!”
火凰儿的天极剑经已达十五重,她本身又是天赋极高,来头极大的存在,自然没把这小小的散仙放在眼里。
她哼了一声:“你废话真多,吃我一剑。”
也不见她放出剑光,玉手一指,陈师我的周围,突然就出现无数半寸长的飞剑,越来越多,每一道都蕴藏着惊天杀气!
陈师我大吃一惊,连忙放出剑光,可他的剑光一出,就被这数百飞剑斩碎,然后剑光一绕,他一头黑发就给递光了,随后身上一凉,衣服也被切成了碎片。
陈师我变成了一个光着身子的人,呆呆地站在风,风一吹,他打了个哆嗦。
火凰儿颇觉得无趣,她本想好好打一架,没想到这个叫陈师我的,实力这么菜。
她摇摇头,返回战舰,说:“爸爸,这个人太弱了,没意思。”
陈师我已经换上了衣衫,他神色复杂地看着火凰儿,问:“你的剑道,师从何人?”
“当然是我爸爸。”火凰儿站在吴北一旁,“你连我都打不过,就别想挑战我爸爸了。”
陈师我顿时心如死灰,他一向自己是散仙数得上的强者,没想到连一个女孩都打不过。
他长叹一声,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吴北:“你的剑术倒也不错,有师承吗?”
陈师我:“我名叫陈师我,自然没有师尊,都是我自己练的。”
吴北:“资质倒也不错。做散仙,终究没什么前途,你愿意加入朕的亲卫吗?”
陈师我一怔:“做你的亲卫?”
吴北:“来了朕的卫队,要资源有资源,还能修炼正宗的剑道,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陈师我犹豫起来,他道:“我不喜欢受人拘束。”
吴北:“你今天拦朕,受何人指使?”
陈师我知道不能不说,道:“龙国请我出手,在此挑战你。”
殷天甲轻蔑地道:“挑战人皇,你配吗?”
陈师我:“现在看来,我的确不配。”
吴北一直在观察陈师我,此时突然开口:“陈师我,你幼年被人下了毒,导致你一直是童子的模样,对吗?”
陈师我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吴北:“我不仅是天武帝国的皇帝,还是一位医仙。”
陈师我轻轻一叹:“我出生于洪荒大陆一个古老的家族,从小就展露出惊人的天赋。十岁那年,我父亲在外面不明不白死去,我便没有了护佑。仅隔了半个月,我便身奇毒。那场毒,差一点让我死掉,是家老仆抱着我逃到外地。可半途,老仆也被杀死了,我被那群人刺了一剑,然后将尸体丢进了河里。”
陈师我顿了顿:“他们以为我死了,却不知那条河通往一座仙府。在仙府,我得到了传承,于是全力苦修,准备复仇。可那毒太厉害了,我虽有仙府的丹药解毒,身体依然受到了不可逆的伤害,永远无法长大。”
吴北:“你的毒,专门压制你的天赋,封闭你的灵窍和神窍,污染你的元神,腐蚀你的气运。可你,依然修炼到现在这一步,可见你的资质真的很强。你的族人实在愚蠢,如此天骄不好好培养,居然还要害你。”
陈师我:“我那一族,内斗非常激烈。资源就那么多,我一旦崛起,就没有他们家孩子什么事了。”
吴北:“你这毒,已经渗入骨髓与神魂,如果不清除,你永远不可能成就大罗。”
陈师我叹息一声:“这么久了,如果能治好它,我早就治了。”
吴北:“我可以治。”
陈师我浑身一震:“你能治好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