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叶尚书还要力保叶婉桐无罪,本郡主还知道,做小木人的木料乃是褚国特有的木料香兰木,正是褚国云帝此次带过来送给轩辕的,香兰木硬朗,自带甜淡的香味,适合雕刻各类精美之物,皇上留下了最大的一块,余下的几块,便是赐给了你们几位臣子,叶尚书府中有,本郡主府中却是没有的……”
见叶尚书变了脸色,凤倾倾知道他心中也开始怀疑叶婉桐了,又道:“若是叶尚书还要力保叶婉桐无罪,本郡主还知道,做小木人的木料乃是褚国特有的木料——香兰木,正是褚国云帝此次带过来送给轩辕的。
香兰木硬朗,自带甜淡的香味,适合雕刻各类精美之物,皇上留下了最大的一块,余下的几块,便是赐给了你们几位臣子,叶尚书府中有,本郡主府中与摄政王府中却是没有的。
新做成的小木人与琴做成的时间有近远,随便一个懂木料的人都能看出新旧。这便请个懂木料的人来看看?
又或是,叶尚书可以派人回去看看,皇上赐给你的那块香兰木,还在不在?
又或是,请叶小姐当面将我等的名字书写一遍,对比对比,这巫蛊小木人上的字,是不是她的笔迹?
再或者,这金针抹的虽是普通的砒霜,但因着是毒药,在皇城里也是有严格的管控的,不如再去查查近日叶府中人有没有买进砒霜?”
叶婉桐的脸已经白的看不见一丝一毫的血色了,额头上亦不断的钻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她匍匐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喊:“不是我,我没有用巫蛊害人,是凤倾倾,这件事就是凤倾倾做的,快将她问罪,她就是个阴险恶毒的贱人!不过就是个商女,凭什么就能成为永安郡主?凭什么就能嫁给摄政王?定是她用了什么下贱恶毒的手段。
你们莫要信了她的话,定是她陷害我,我哪里会知道往琴里面放什么巫蛊小木人?我哪里敢诅咒皇上?我没有做这样的事情,这都是凤倾倾做的,都是她!与我没有关心,与我真的没有半点的关系!”
她哪里知道,随便在府里找的一块木料,竟然会是褚国送给轩辕的香兰木?
她哪里会知道,竟还有人做了一个与她做的一模一样的小木人,还刻上了那些与她有过矛盾摩擦的贵妇千金的名字?
不对!这件事,是她和江雨烟商量好的啊,莫非……是江雨烟害她?这巫蛊小木人是江雨烟的手段?
可是江雨烟最恨的不是凤倾倾吗?害了她叶婉桐有什么好处?
“死不悔改!”轩辕明烈脸色铁青,拿起手边的酒杯就砸向了叶婉桐。
凤倾倾马上想起,上一次,轩辕明烈也做过这样的事情,是砸向她的,却被轩辕慕景挡了。
而这一次,对象是叶婉桐,自然是——没人给叶婉桐挡的。
“啊!”只听得叶婉桐一声惨叫,那上好的琉璃酒杯,已经砸伤了她的脸,“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碎成许多片,她痛的往地上一倒,双手又扎上那碎片,血很快流了出来,叫的更大声。
“来人……”轩辕明烈正要说话,叶尚书“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微臣知错,微臣老眼昏花,竟不知这逆女有这等险恶阴毒的心思,是微臣对她管教不当,然,微臣真的不知道她竟然用巫蛊之术来害人啊,微臣……”
他猛地转过身,狠狠推了一把叶婉桐:“你这个该死的小畜生,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竟还口口声声诬陷永安郡主,竟还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我叶家没有你这恶毒的小畜生!”
说着,他竟用双手掐住了叶婉桐的脖子:“我今日便掐死你这个小畜生。”
叶婉桐瞪大了眼睛,脖子被掐住,胸腔里的空气很快就没了,她艰难的挣扎着,死亡的恐惧笼罩着她,她怕了,是真的怕了,不断的去扳叶尚书的手,然而叶尚书为了自保,也是真的想要当场掐死她,她哪里又扳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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