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贼子风白羽,丧尽天良,大长老老而弥坚,虽然生出不该有之心,但些许贪念也是人之常情,世上谁人不贪,就因为这么点小事,风白羽就愤而杀人,这个贼子,灵魂深处的本性就是嗜血,无药可救,这种人,可谓是人人的以诛之!”
“若非我手无缚鹅之力,身弱力微,定然也加入追杀风白羽的群雄之中,为武林的和平,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茶楼里的说书人说到兴处,猛然敲击,醒木惊堂,颇有几分大义凛然之意味。
“好活,当赏!”
就在这时,却是有着一个出尘的白衣公子突然发话。
“莫非公子也是极度愤恨风白羽之人?!”
就在这时,一个青衣男子突然从茶楼外走来,温润的声音响起。
“青衫剑,竟然是侠肝义胆青山剑,不是据说其在追杀四十大盗么,怎么会来到这里?!”
茶楼里,有人看到青衣人,不禁低声惊呼。
原来这青衫剑,乃是江湖之中颇有名声的一代少侠,本身武功极高,更是富有正义感,惩奸除恶。
“哦?!难道阁下也是?!”
“没错,这般人面兽心的贼子,一日不死,简直有违天理,若不是四十大盗之事一直未曾了结,我定然早已加入追杀风白羽的队伍中去了!”
“这种人,若是让我抓到,竟然将其千刀万剐,唯有如此,才能还世间一个公道!”
“对了,还不知公子名讳?!”
青山剑问道。
“风白羽!”
出尘的白衣男子淡笑道。
此言一出,顿时整个茶楼都寂静了下来,而那青衫剑的脸色像是开了染房,可见他心中的情绪变化有多么激烈。
但就在这一瞬间,整个茶楼都就此凝固,随后除了角落里坐着的那个带着斗笠的灰衣人外,剩下的尽数粉碎,化作虚无,就好似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般。
“勾陈,你还是这么喜欢玩弄蝼蚁,真不知,你为何会有这种爱好?!”
角落里的灰衣人,一边喝着口中的茶水,一边淡淡的说道,风轻云淡。
“我这不是玩弄,而是在演戏,人生如戏戏如人生,那众生的百态之变化,何等有趣,只是你体会不到其中的快乐,所以无法理解我!”
白衣人,或者说勾陈,微笑着予以回应。
对此,灰衣人不可置否。
其他八个帝君和天帝之中,除了天帝之外,也只有一个勾陈,最让灰衣人无法看懂,按照道理强者有强者的骄傲,根本不会生出那种操纵蝼蚁的命运,以此取乐自己的想法。
但勾陈帝君却是与众不同,从神话时代开始,勾陈帝君就以玩弄弱小的生命为乐,他让强大的变的弱小,让善良的变的邪恶,让美好的变的恐怖,让希望的变的绝望。
为此,勾陈帝君还特地开辟出了许多特殊的世界作为游乐园,让蝼蚁在其中挣扎,以取悦自己。
“无极,这个时代的情况,我想你已经知晓了,有那么一个变数,获得了真实界的无上造化,天命加身,缔造出了前所未有的天庭!”
“这个天庭,通体都是以永恒物质构筑而成,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勾陈帝君淡淡道。
“当初紫薇在提出那个计划的时候,我就感觉紫薇一定有所保留,没想到他竟然偷偷的降临到了这个时代,若不是有变数出现,打死了紫薇的道身,甚至强行偏转真实界的轨迹,让未来发生巨大的变化,我们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到时候紫薇未必不能接收天帝的一切,让我们的一切努力,尽数成就于他!”
勾陈帝君说道。
“早在千年以前,我们察觉出现在时空的变化,联手召唤天帝投影轰击而下,都没能将之打死,而现在,他更强了,我能感应到那个变数的力量,他的天庭无比的强大,虽然未证帝君,但加上天庭整个却比帝君都还要伟大。”
“你降临此间多久了?!”
无极帝君问道。
逆时空的旅行并非一帆风顺,无极帝君可以看出,勾陈要比他早降临很久,这就是修为的差距了,一众帝君有强有弱,加上天帝,在太古时代末期,一共有十个帝君级别的生命。
其中五个帝君乃是生而帝君,生而伟大,还有五个,是得了难以想象的机缘,后天成就。
其中,天帝、紫薇、勾陈、长生、太一这五个帝君,都是天生的帝君,释迦、天命、自在、真武、无极这五个帝君,乃是后天证道。
当然,这五个也不是从蝼蚁成长起来的,他们生来就是大罗天尊,是先天神灵,在诸界之中有无穷他我,只是没能诸我合一。
无极帝君是后天证道,从底蕴上就比勾陈帝君差了许多。
“我降临此间已有三百年岁月,第一个降临现在时空的,是太一,不对,应该说是紫薇,紫薇千年以前就已经降临,而太一降临是在五百年前,不过紫薇的道身在千年前被打死了,直到百年前,才再次将意念投影到了这个时代!”
“你是最后一个,我们都差点以为你已经迷失在了浩瀚的光阴之中!”
“你们在等我?!”
“难道你们想重复太古时代末期的那件事?!”
无极帝君眼中眸光清亮。
“当然!”
“我原本以为没有必要如此,以我们的底蕴,想要取回曾经的力量并不艰难,诸界都有我们的传说,只要时间足够,我们再次证道,轻而易举。”无极帝君说。
“最开始我们也是这样想的,直到我们发现,那个异数已经掌握了一部分无上的奥义!”
“紫薇帝君的失败并不是偶然!”
勾陈帝君予以回应。
“无上的奥义?!”
无极帝君低喃。
“时间已经到了,你自己看吧,等你看清这个世界的变化,你就明白了!”
勾陈帝君摆手。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整个世界所有的生命,都听到了一声龙象嘶鸣,随后,白金色的颜色,浸染了一切,化作了世间的唯一。
时间、空间,在这一刻都失去了意义,并发生了某种源于时间,源于空间,源于概念层面的大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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