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库在永恒之森的西边,两人过去需要横穿整个整个永恒之森。
一路上,徐缺随处都可以看见二狗子留下来的印记,清一色的爪印,全部印在各种隐蔽的角落。
用脚指甲盖想也知道,肯定是那家伙发现这里有好东西,所以专门标记,等待日后回来好将其挖出来。
“这里感觉好像发生过战斗啊?”徐缺看了看周围,发现到处都是战斗过后的痕迹。
冬凌草点了点头道:“是的,之前我们这里经常被域外邪魔入侵,好像就是自从二狗子来了这里以后,域外邪魔才来的少了……”
她想了想,忽然开口道:“好像二狗子离开这里以后,域外邪魔最多也就是在森林外面埋伏,再也没有进来过。”
徐缺闻言,心中隐约有了一些猜测,但还不敢完全确定。
穿过整片永恒之森,两人来到了永恒一族的藏宝库前。
入口是一个树洞,走进洞里,冬凌草在身侧某处按了一下,光明从身侧亮起,呈环形扩散开来,逐渐照亮了整个洞穴。
“冬姑娘,这就是你们的藏宝库?”徐缺打量着这藏宝库的情形,眉头紧皱,“你真的没有带错路吗?”
“怎么可能吗?!”冬凌草羞愤地低喝了一声,似乎意识到藏宝库不太能见人,其实也逐渐低了下去,“就是……那个,我们平时不怎么打理,而且之前被那条狗洗劫过……”
一般而言,藏宝库为了方便,都会将物品进行编号陈列,不说像之前天宫书院一样,进行分类放置,甚至还有防护阵法,但你至少要有个架子吧?
没有,什么都没有。
放眼望去,这藏宝库里除了杂草三两根,基本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贵族还真是……”徐缺想了半天,愣是没能想出来什么正儿八经的形容词,“朴素大方啊。”
换个说法就是,穷的一逼。
冬凌草也知道他们这藏宝库确实没啥东西,嘟囔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藏宝库两侧的灯光显得很柔和,徐缺在宝库里逛了两圈,总感觉不太对劲。
“二狗子当时卷走你们的宝库大概花了多长时间?”徐缺问道。
冬凌草气鼓鼓地嘟着嘴,想了想开口道:“应该有一个时辰左右吧……”
一个时辰?
徐缺愣了愣,二狗子偷东西的速度,那叫一个迅雷不及掩耳,自己拍马都赶不上,怎么可能在宝库里待那么长的时间!
又逛了两圈,徐缺陡然心头一震,眼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里面是特娘的阵法啊!
整个藏宝库看似什么财物都没有,各种杂物乱七八糟地摆放在地上,什么石头,杂草,木块。
但实际上徐缺却从这些东西上面看出了端倪,毕竟自己之前也跟着二狗子学过一阵阵法。
按照现在的形式,这里妥妥的是一个传送阵法,而且还有一个封印阵法在其中。
二狗子到底在这里面干了些什么?
徐缺有意无意地问道:“话说,我看这片森林好像没有什么防护阵法啊?”
冬凌草秀眉微蹩:“我们不学习阵法的。”
“不学?为啥?”
“我们天生掌握大道,阵法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冬凌草老老实实地说道。
徐缺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
阵法通常而言是借助天地自然之力,形成某种规则性的力量,也可以说是借助外力达到掌控规则的效果。
既然天生掌控大道,那就不需要再学习阵法了。
“行了,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徐缺摆了摆手,随即转身大摇大摆地离开。
冬凌草见他忽然走了,连忙跟上了脚步。
在森林里又逛了两圈,徐缺一直想找到混乱之森的那个洞口,毕竟后世的时候,他们就是被困在里面。
但是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徐缺索性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当天下午,他在森林的树屋中,受到了来自永恒一族的热情招待,不得不说这一族的人对待外来人相当地友好。
席间,甚至还准备了相当精彩刺激的歌舞表演,让徐缺感慨不已。
没想到啊,原来万年之前就有如此先进的思想,后世居然失传了!
这实在是文化瑰宝的流失,让人心痛不已!
是夜,徐缺躺在树屋里,盘算着白天的情形。
自己故意把那个域外邪魔给放走了,想来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大军压境。
毕竟自己没有那么多时间耽搁,现在还不知道幻境中的时间流速与外界相差多远,要是耽搁的时间太长,一回去就发现自己死翘了,那真是悲剧。
“不过这个永恒族好像有点奇怪啊……”徐缺翻了个身,喃喃道。
他们表现得实在是太热情了。
这很反常。
一个在魔族的侵袭下,能够生存至今,还保持如此多人口的种族,对外来人的戒心不应该那么低才对。
万一自己是魔族假装的呢?
更何况,像这种天生掌控大道的种族,那些无利不起早的修士怎么可能不动心?
想着想着,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
徐缺一个翻身而起,手中已然凝结出神通:“谁?”
系统全场免费,趁着白天的时候徐缺已经掌握了十大神通,现在已经到了意随心动,谁敢过来上去就是一道大神通,打得你灰飞烟灭。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白衣的姑娘,月色的掩映下身上仿佛闪着光,俏脸通红,肌肤如玉,吹弹可破。
赫然是冬凌草!
“你来做什么?”徐缺见是熟人,松了一口气。
只见冬凌草涨红了脸,片刻后喃喃道:“我,我来,来和你……一起睡觉……”
徐缺感觉自己听错了,直到确认对方不是说假话以后,上下打量了一番她身上的穿着。
一袭白裙从头裹到脚,把全身上下遮的严严实实,别说是那些姣好的春光,甚至连一点皮肤都没漏。
“唉……你就拿这个考验贫僧?”
徐缺一脸正气,义正言辞地低喝道,“哪个和尚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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