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见武松仪表堂堂、英雄豪杰。
果真如书中所写:
胸脯衡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
心雄胆大,似憾天狮子下云端。
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
当下满心欢喜。
未等宋江介绍,便主动与武松打招呼道:“小生吴用,见过武都头。”
武松见吴用眉清目秀、面白须长,似秀才打扮。
连忙抬起双臂,拱手回礼。
宋江向武松介绍道:“武都头,这位先生是本县秀才吴学究,名吴用。人称智多星,亦是宋江平生所钦佩之人。”
武松闻言,忙道:“武松拜见吴学究。”
吴用拱手道:“都头快请坐。”
武松入座后,拿起酒壶,先帮吴用和宋江倒满酒,再将自己酒杯也倒满。
端起酒杯,朗声道:“武松是个粗人,平生最敬佩的,就是像两位哥哥这样的读书人。”
吴用连忙笑着说:“都头过谦了。”
武松朝吴用笑了笑,随即双眼看向宋江,感激道:“武松平日在县衙内,多得宋公明哥哥照顾。今日又蒙哥哥厚爱,介绍认识吴学究哥哥,武松不胜感激!”
宋江笑道:“武松兄弟客气了!”
吴用也道:“吴用今日能够认识武都头,不胜荣幸。”
武松起身道:“武松今日借哥哥的酒,敬二位哥哥一杯。”
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吴用、宋江也起身,将杯中酒一口喝干。
三人坐下后,继续开怀畅饮。
海阔天空,非常开心。
宋江心中有事,自然也提到诗词会上,吴用拒绝赵大人赐给的正六品官职一事。
宋江说完,本想再次就此事发下牢骚,说吴用几句。
没想到武松听后,突然一拍桌子,立身而起,大声叫好。
武松起身后,端起酒杯,对吴用道:“学究文人风骨,一身正气,非常人能及!武松万分敬佩!”
“来,武松再敬学究一杯!”
武松说着,一口喝干。
吴用一边连说不敢,一边也连忙起身,将杯中酒喝干。
宋江见状,面上虽然挂着笑容,内心却是一阵无奈。
无奈归无奈,这个时候,却也只能强颜欢笑。
故作高姿态。
武松到郓城县后,举目无亲,人生地不熟。
认识宋江后,颇感投缘。
又得宋江多方照顾、帮衬。
心里很是感激。
今日又新结识吴用,见吴用虽然是读书人,却一点也不迂腐。
相反的还非常豪爽。
刚才又听闻他在诗词会上,拒绝赵大人的正六品官职。
心里更加钦佩。
因此,心情大好。
喝起酒来,更是豪气万千,一碗接一碗的喝。
也不知喝了多少碗。
吴用内心暗想:
“书中言武松酒量好,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吴用见武松为人豪爽,内心欢喜,开口赞道:“武都头好酒量!不愧是打虎英雄,端的英雄豪杰!”
武松哈哈一笑,朗声道:“小弟今日认识两位哥哥,心里开心,贪杯多喝,让学究哥哥见笑了。”
“武都头客气了,吴用想多喝,却没有武都头的气魄和海量。”
吴用连忙说道。
“好!吴学究也是性情中人!”
武松开心的说道。
吴用开心道:“吴用早闻武都头好酒量,景阳冈上连喝十八大碗不醉,还能赤手空拳打死那害人的大虫。都头真神人也!”
宋江此刻已有七分酒意,闻言,睁大着那发红的双眼,大声道:“我武松兄弟,就是神人!”
武松哈哈一笑,道:“二位哥哥说得武松脸红,小弟只是贪杯好酒,酒量比常人大,身上有几斤蛮力罢了。哪敢称什么神人?二位哥哥勿再取笑武松。”
宋江一拍桌子,起身道:“兄弟此言差矣!没有过人的酒量,身上哪来千斤神力?没有千斤神力,哪能打得了哪吊睛白额大虫?”
吴用见宋江酒劲上来,醉态显现。
武松虽然酒量好,却也喝了很多,担心他醉。
便想趁着对方清醒,说出武大的事。
于是开口道:“武都头且慢喝。敢问都头是否有一个哥哥,名叫武大?”
武松也已经有几分酒意,此刻刚好一碗酒倒进喉咙,一听武大二字,全身一震。
那酒咕的一声,顿时卡在喉咙口。
一下被呛得满脸发紫,连声大咳。
当下瞪大双眼,边咳边问吴用道:“咳、咳!学、学究如何知我兄长姓名?”
吴用道:“小生昨晚刚与大郎一起喝茶。”
武松一下站了起来,双眼发直的瞪着吴用。
许久才道;“学究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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