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妹啊谢!
老朱鼻子都快气歪了,啥意思?
找妓女还不算,居然给朕找老婆婆!
你咋不直接从坟地里挖点女尸给朕陪葬啊!
噌的一声,朱元璋抽出了腰间宝剑,他高举着胡乱劈砍,茶桌都给他劈碎了。
禅房外护卫的锦衣卫和青衣太监们面面相觑,相互丢眼神。
听见了没?
听见了听见了。。。
啥动静啊?
像是砸东西、劈砍东西。。。
我听说陛下杀心很重,刚才红云禅师就多次蹭过鬼门关。
谁说不是呢?俺们头儿都说了,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
连动静都没有的,当皇上身边的小透明,能长生不老!
哈哈……
五个锦衣卫和五个青衣太监苦中作乐,他们背对着禅房的门或窗户,个别俩趴在屋顶,防备任何方向外人的接近。
然而,他们十个人唯一没有考虑的一个方向——地下。
当禅房内的朱元璋胡劈乱砍的时候,内屋的床底下,忽然一块地板被一双胖乎乎的手推了上来。
“我的个天呢!许久不用这条地道了,长宽都有点不合适了,累死老衲我了!”
红云禅师从地道内翻身上来,坐在地道出口边缘直喘气。
那么大一胖和尚,呼哧带喘,那老朱还能察觉不到?
老朱扭头来看的时候,红云禅师面露一个羞涩的笑容,双掌合十低下头:“阿弥陀佛,陛下,晚上好!”
我尼玛啊!
谁要听你个死和尚大晚上地问好啊?
老朱彻底斯巴达了,提着剑就要来砍红云禅师。
“陛下真热情,这么快就要老衲猜啊!”
红云禅师飘身站起,身穿红黄袈裟的他别看胖,动作轻盈灵巧,快速移形换位,轻松躲开老朱的劈砍。
还敢躲?
朱元璋冷哼,六十五岁的他,杀心不减当年,武艺高强,虽然人老不以筋骨为能,但肌肉记忆并未减退。
刷刷刷刷的剑锋劈斩间,红云禅师渐渐的被逼入了墙角。
“啊,陛下你来真的?”
红云禅师傻了,当他发现眼前一剑如匹练般卷来,躲无可躲,他才意识到,皇上不是跟他闹着玩的,真的是要命啊!
“现在才明白?晚了!”
朱元璋原本就被朱权气的够呛,看到出气筒主动登门,还居然钻递到。。。
啥意思?
当朕是宋徽宗嘛?
从皇宫里往外挖地道,去找李师师。。。
朕的名声啊!
朕是千古一帝,朕是万世圣君啊!
你们一个个的,不是给朕找妓女陪葬,就是大晚上的找朕约会,都想坏朕的名声是吧?
老朱剑锋呼啸,杀意汹涌,剑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当当当当的金铁交鸣音中,红云禅师体表泛起金色佛光。
朱元璋的天子剑砍在上面,就像是砍在金子上般,迸射出层层火花。
“陛下,老衲练有金钟罩,您是砍不坏老衲的!”
红云禅师双掌合十,微微一笑。
朱元璋看着他那笑容,仿佛看到了可恶的朱权和方孝孺。
“我打打打打打打打……”
朱元璋宛如疯魔,剑锋舞动如风,刷的一剑,竟有一道寒光直奔红云禅师裆部。
红云禅师本能一紧张。
他是和尚,禁欲不假,但不想做太监,失去点身体部位啊!
有了我不用,那是我的修行。
没了,想用也用不了,那是人生大憾啊!
红云禅师想要躲避,但朱元璋这一剑斩来的又快又猛又刁钻。
“朕要你死,谁也救不了你!”
朱元璋面露狂傲,仿佛是他年轻时候那样,让所有人颤抖。
感受朕支配整个战场的恐惧吧!
当的一声,火花四射。
天子剑斩在红云禅师裆部,竟然和斩在其他地方一样。。。
“这里你也练?”
朱元璋傻眼抬头问。
红云禅师很认真地点头说了声:“嗯!”
“我尼玛啊!”
朱元璋彻底狂了,一剑接一剑地砍在红云禅师裆部。
当当当当的金铁交鸣音中,红云禅师到抽冷气。
“不是练过嘛?”
朱元璋冷笑。
红云禅师躬着身体缓缓退开说:“练特殊部位的神功名曰‘铁布衫’。”
“可是啊陛下!”
“再结实的铁布衫,也禁不住陛下这么砍啊!”
“只往一个地方砍,就算是块石头也能给切碎了啊陛下!”
红云禅师说这些话的时候,用了佛门神功狮子吼。
朱元璋当即精神恍惚,甚至丢开剑去捂耳朵。
与此同时,屋顶、门窗外的锦衣卫和青衣太监们,同时感受到了禅房内有人。
“护驾!”
刷刷刷刷的破空声里,五名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双手前捅绣春刀,五名青衣太监各自抽剑狂斩红云禅师。
当当当当的金铁交鸣音中,红云禅师吱哇乱叫。
“疼死了疼死了疼死了啊陛下,救我救我救救老衲啊陛下!”
红云禅师像是个火烧屁股的蛮牛,硬顶着刀剑劈砍,狂奔出禅房。
五名锦衣卫和五名青衣太监都傻了。。。
“这难道是……?”
有一人忍不住开口,不敢置信地欲言又止。
朱元璋尝尝吐出一口气:“不错,他练的就是金钟罩、铁布衫。”
“嘶……”
十个人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练金钟罩也就算了,硬功,他们虽然没见过,但江湖上始终有这一类的传说。
铁布衫也敢练?
这是真的想绝育,断子绝孙啊!
噢,对了。。。
和尚不需要考虑会不会断子绝孙的问题,反正他们戒律绝育。。。
锦衣卫和青衣太监们齐齐变色。
他们一半是没有那份大毅力,一半是比那份大毅力更绝,直接切了!
所以,五名锦衣卫是一脸敬佩,五名青衣太监却是不过如此。
朱元璋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眼神不善看向五名锦衣卫。
“要不朕帮你们下定决心,这样你们就不用佩服那和尚了?”
“不,不用!”
五名锦衣卫齐齐摇头、摆手,动作、声音整齐划一。
朱元璋哼了声,丢开天子剑,坐在茶桌旁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刚才这阵劈斩,还挺累。
“看来朕真的是老了。”
“陛下怎么会老呢?”
那声音有抚平人灵魂躁动的魔力,让人听了,总觉得连世界都有错就我没错。
人未至,声先到,老朱都不用看,就知道,说话的是老王,大内总管、东厂提督王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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