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你,你偷男人?
红雨吓了一跳,头也不回的望着床上立着的大家伙,娇柔的身子没来由的一热,感觉呼吸都困难了。
掌门师姐偷男人,而且还偷了一根儿驴玩意儿!通体黝黑,顶着暗红色的大脑袋儿,晃晃悠悠,老远望去,好像一条立起来的大黑蟒蛇!
嘶,好,好大啊!红雨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儿,一张嫩白脸蛋儿无臊红。
红绸见状,低声道:师妹,快去啊,大肉棒子厉害的紧,你快去,好好试试,师姐给你把门儿。
红雨摇头,一脸尴尬复杂的表情,去吧,肯定能爽,可心里总迈不过那道坎儿,自己成啥了?不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以后咋活人呐,跪在菩萨面前都没脸念经了。
不,不,师姐,不,不行的。红雨连连摇头。
躺在床上的龙根不免有些生气,这婆娘好大的架子啊,龙爷爷等你也就算了,明明见着了大家伙,驴玩意儿,偏偏还拿捏着不来吃两嘴儿?
不日算逑,老子还不想抱你呢!
龙根嘟囔了一句,冲红绸喊道:你来,咱们接着日,让她站一边看着,自个儿用黄瓜捅吧。
看出师妹抹不下脸,眼里那汪桃花也没有逃过红绸的眼睛,推搡着红雨,蛊惑道:师妹,去吧,去感受一下,天天大黄瓜捅的也怪难受的,有好家伙不用,干啥跟自己过不去?
龙根,快,扒了她的衣裳日了她,日了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快,快日了她。她不会说出去的,快点儿,在外面等着你们啊。
啊!不,别,师姐红雨尖叫,却没阻止龙根那双贼手。
龙根眼珠子一瞪,哎呀,红雨长得不错嘛,白白净净的,瞧着红绸还年轻几岁,肤白似雪,精致的脸蛋儿像个瓷娃娃,大眼睛,高鼻梁,睫毛弯弯,厚厚的嘴唇性感无,红绸稍稍胖一点儿,摸起来肉乎乎的,胸脯耸起两大陀,软绵绵的跟棉花团儿似的。
嗯哼,你,你别摸我,我嗯哼胸脯被抓的难受,搓面团儿也不能这么整啊。
原本白花花的大奶子揉成各种形态,如兔子,如山尖儿,如饱满的大馒头,两颗粉嫩的小珠子挺而不硬,软软的,矗立在暗红色的乳晕之上!
啊嗯哼你,你捏我奶头子干嘛啊?嗯哼红雨咬了咬嘴皮,娇喘道。
龙根坏坏笑道:因为你乳尖儿好摸啊,想不想摸摸大棒子啊?腰杆一挺,黑黢黢的大家伙顶到奶子上。
大棒子黑而粗大,两大脱恰好相反,白嫩而软弹,自然垂在胸前,大棒子一顶,一大片雪白凹了下去。
好,好大啊一低头,黑色大蛇顶到胸口,漆黑大蛇还沾了不少师姐体内的白浆,粘乎乎的,一股臊臭味儿可劲儿往鼻孔里钻。
乍一闻,红雨皱了皱眉头,接下来身体却莫名燥热起来,跟催ng药似的,闻着闻着,下面就湿了。
大啥啊大,再大也没你这两坨大啊。龙根yn笑道,抓着两颗大奶子猛得一揉,白花花的嫩肉顺着指缝儿滑了出来。
啧啧啧,好白,好嫩!
龙根由衷的赞了一句,摸着红雨,想起了田翠芬儿,那婆娘胖乎乎的跟瓷娃娃似的,白脸大胸圆屁股,尤其是胸前挂着那两坨,晃晃悠悠的走路都跟着颤。
不光摸起来软软弹弹的,一棒子捅进去,撞屁股蛋子上,浑身嫩肉一起颤动,跟跳舞似的。
嗯哼好,好热,好,好粗大啊握住大棒子,红雨吃惊道。
龙根闻言心里别提多美了,暗暗道:没有金刚钻,敢揽瓷器活吗我?
龙爷爷胯下要不藏着这杆大炮,你们能让老子日吗?
滋滋咕噜撸了俩管,红雨越加心惊胆颤,乍一看黑黝黝的难看死了,抓在手里方知此乃真真的金箍棒,一捏,硬梆梆的,热气儿腾腾!
嘿嘿,龙根贼笑两声,大手向着红雨裤裆袭去,宽松的裤裆下明显感到一阵儿湿意,温润无。
捂住三角地带,轻轻抚摸,搓动,指头勾着小缝儿一戳一点,吸出更多的鲜美汁液,红雨为之一震,水灵灵的眼珠子半睁半闭,泛着几朵艳丽的桃花。
嗯哼,别,别嗯哼,好,奥舒服啊,轻,轻点儿好吗?嗯嗯额红雨呻吟,娇躯瘫软,浑身乏力,却依然死死拽着那根儿巨大人根。脑子里嗡嗡的响,像被人敲了一闷棍似的。
龙根笑挺着裤裆,一脸兴奋,得意!男人就得这样,让女人冲动,让男人感到羞愧,这才是真男人。
嘶!
扯下红雨裤头,两条雪白的大腿赫然呈现,白而嫩滑,晶莹剔透,宛若羊脂美玉一般,滑腻入水,温润无。
哎,这么漂亮的妹子,当什么尼姑啊?跟着大棒子吃香的喝辣的,多带劲儿?龙根不由得摇摇头,心底也庆幸搞红绸的时候,红雨来听门,不然哪儿去日这么水灵的婆娘?
田翠芬胖乎乎的跟红雨差不多,却无红雨这般嫩滑,肌肤白嫩若雪,一捏嫩得出水儿,岂是田翠芬可以拟的?
啧啧,妹子,你裤裆好多谁捏,是不是尿裤子啦。哎呀,我的天呐龙根故作惊讶,勾起两片薄薄的黑木耳,幽幽小泉猛然往回一缩,一坨白花花的面浆喷射而出。妹子,你,你这卷毛好多啊
说着,揉捏着三角地带,搓的卷毛掉了一地。
嗯?要不要弄把剪刀把毛给剃了?片子里不都这样吗?下面剃得溜光水滑,啧啧,下次日婆娘老子带把剃须刀,哈哈哈。撩拨着小卷毛,龙根邪恶想到,然,当务之急还是日婆娘要紧。
手掌往下捂去,不得了,水汪汪跟拧开的水龙头似的,一不可收拾,一股一股的热汁儿直往外涌。
嗯嗯嗯,我我要,我想,我要嗯嗯嗯红雨颤抖着嗓音,莹莹呜呜喘息着。原本白皙的俏脸红潮密布,急促的呼吸抑制不住内心的欲hu升腾。
龙根道:要就给你呗,来,躺好了啊。
扳开浑圆大腿,巨柱正对幽幽细谷,两片薄薄的黑木耳挂在两旁,薄薄的,却黑漆漆的,小红睡过那么多男人,饺子皮都没这么黑。红雨咋还?
是了,黄瓜用的太勤了,磨的木耳都黑了。
黑色大蛇抵住洞口,腰杆一挺。
哧溜
滑腻的小洞顿时塞了个满满当当,红雨瞪大了眼珠子,跟见鬼了似的,扯开嗓子尖叫一声:啊
声音细长,带着疼痛的呼喊,参杂着点点刺激痛快,和那久违的舒畅,疼痛,一种前所未有的饱满、充实感瞬间涌上心头,酥麻的娇躯,迅速喷出一股热流。
啪啪滋滋滋
滋滋滋大蛇进出间,转眼带出了无数热汁儿,粘稠如豆浆,顷刻间红绸的床单上释放了无数精华。
撞击,红雨渐渐进入角色,摇着屁股蛋子迎上大蛇冲击,一波接着一波,乳山有如筛糠甩动,白肉翻飞间,已经去了两回。
啪嗒啪嗒
每一次猛地撞击深入,腿缝儿溅起点点热汁儿,龙根不由得暗暗心惊,尼姑们多可怜啊,这水还堵不住了似的,哗啦啦的淌着。
哎,拯救姑娘媳妇儿的伟大重任,只能落在我身上咯!叹息一声,压着两条大腿,大棒子如同打桩机钻头,啪嗒啪嗒冲向白嫩的屁股蛋子。几个呼吸间,白花花的屁股蛋子撞的通红。
太嫩了,跟豆腐做的似的。
哒哒哒
啊啊房间内一次又一次响起如浪花翻腾的高潮,听的门外红绸暗暗心惊,刚刚吃了几回,小心肝儿也麻麻痒,大棒子哪个婆娘吃的够啊?
房间里那啪嗒啪嗒的撞击声,眼前立马浮现出小师妹如浪卷过白嫩嫩的胖乎乎身子,大奶,圆屁股,无一不让红绸为之向往。
哎,或许真不该把师妹送给龙根日,那
红绸嘀咕了一声,瞧着时间,咚咚咚敲了两下门,低声道:快点儿啊,人越来越多了
砰砰砰
啊噢不,不要痛,痛痛死了!!啊
巨浪声再起,小师妹惨叫连连,显然不堪承欢,细细一听,仿佛水龙头大开,滋滋声,热汁儿飞射而出,落了一地的嫩白。
啪啪啪
龙根加速运动,自己还有事儿办呢,早点儿日完,拎着钱就下山去,有钱好办事儿,接下来事儿就多了啊。不能再耽搁了!
一沉神,大蛇一挺,哧溜哧溜进入腹地,带起蓬蓬白色斑点。
啊我,我到了,我到了,到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呼高呼过后,红雨身子一软,瘫软了下来,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只有出的气儿了,两团大奶一阵抽搐,小缝儿再次一股热汁儿激射而出!
龙根不由得暗暗咂舌,摇头道:这下水道不知道堵了多少年了,哎,可惜汁儿多肉嫩的婆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