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想干什么?出去!掌门师太悲愤交加,厉吼一声,显然没什么底气。蜷缩在床上,羞红了脸!
这要传出去可咋整?堂堂静云庵掌门师太,表里不一,行为浪荡,侮辱了菩萨。过去那些香客还不得一口口唾沫把自己给淹死?
都是这个混蛋!这个该死的臭男人,臭男人!心里恨不得把这个猥琐男人千刀万剐,最后却慢慢安静下来,愤怒显然解决不了问题,旋即冷声道:你是谁?你究竟想干什么?
龙根微微一笑,理所当然坐到了床边。微笑道:
小僧法号:不举,还未请教师太名讳呢。
掌门师太眉头一拧,往旁边挪了挪,有些厌恶的瞪了龙根一眼,一听小僧,更加疑惑了。
难道这个猥琐的臭男人是个和尚?法号也怪怪的,‘不举’,哼哼,怕是个天生软货,娶不了婆娘才当了和尚吧。
红绸,不知道不举师兄有何指教?红绸一脸冷若冰霜,不管这个所谓的不举和尚,是否有意,都被自己恨上了。喜欢偷窥的和尚,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红绸,好名字啊。龙根微微笑道,盯着红绸胸脯一个劲儿猛瞧,暗暗吞了吞口水儿,咳咳,其实小僧是来与红绸前辈讨教道法的,不知红绸师太为何如此残忍,好端端的一根儿黄瓜,你竟然忍心如此折磨于它?
说着,龙根拿起那根儿捅过下水道的黄瓜,还湿漉漉的呢,沾了好多白沫。
红绸师太你看,黄瓜本是清脆之物,你瞧瞧你,把它折磨的惨白惨白的,无精打采,生机全无!话到此处,龙根重重叹息,眉头紧锁,不住摇头,请恕小僧直言,红绸师太,此举有悖天道,违反人伦纲常呐!你怎会如此糊涂啊!
额?我你红绸愣了愣,羞红了脸,你你我我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本来干这事儿就够丢人了,好歹还是掌门师太呢。再听笑和尚这么一说,好像,好像自己是有点儿那什么了。
见红绸被自己给懵了,龙根不由得暗自欣喜,尼姑就是尼姑,凭高能咋的?还不没见识,三言两语就给糊弄过去了。
红绸师太,小僧冒昧了,咱们继续研讨道法吧。龙根打破了沉默,冲红绸努努嘴,把衣服解开吧,小僧想看看,是什么东西把黄瓜折磨成这样了。
啊?
红绸闻言一愣,转眼间就明白过来了。饶了这么大圈子,小和尚想占自己便宜呢?
不举师兄,这不好吧,少林寺的戒律都忘记了?红绸冷哼一声,讥讽道。
臭和尚,笑话老娘拿黄瓜捅,你还不一样?道貌岸然,不就是想看女人的身子,占点儿便宜吗?
仿佛早已知道红绸会有此一问,龙根微笑道:红绸师太,此言差矣!
佛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同理可得,日了就是没日,没日就是日了;想日就是不想日,不想日就是想日!再者,师太莫要多心,难道忘记小僧法号了吗?不举,呵呵。龙根自嘲笑了笑,眼里浮现一丝沧桑悲怆之意。
龙根的表情,一点儿没落下,全被红绸瞧了去。心里顿时没了底儿,难道这臭小子真是个得道高僧,无欲无求?
给他看不看呢?红绸有些纠结。
红绸师太,莫非你信不过小僧?如此,那便算了。龙根淡淡道,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希望红绸师太好自为之,今后切不可再折磨黄瓜兄弟了,如有需要,另辟法门吧,实在不行,可以找我。
听了前面几句,红绸真以为这小子是哪儿来的得道高僧,最后一句,可以找我,再次暴露了男人的劣根性!就算当了和尚也改变不了色字当头!
哼,臭和尚,还说你不是想占老娘的便宜?闹了半天,不还是为了你裤裆那玩意儿。看来,和尚也管不住裤裆那求玩意儿啊!哼!红绸重重哼了哼鼻子,颇为不屑。
臭和尚以为抓住老娘的把柄,就得让你为所欲为吗?
哎,师太为何这般想呢?小僧也是为了你的修行着想啊,一根儿这么大黄瓜,你知道劳苦大众浇灌的有多辛苦吗?你这是作孽呐!龙根继续神侃。
红绸闻言,美眸一瞪,呸!滚出去,臭和尚,少给老娘抠屎盆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呢?滚,滚出去!滚回你的和尚庙去!再不滚老娘喊强奸了啊
龙根顿时为之哑然,这,一开始是真没看出来,这师太居然如此彪悍!都当掌门了,还一口一个老娘,这让那些山下婆娘咋想啊?
红绸到底出家前也有点儿社会资历,一瞧臭和尚傻样儿,就知道他心虚了,露出胜利笑容,讥讽道:臭和尚,都不举了,还好意思出门找婆娘,还‘可以找我’,找你能解决问题吗?你那球玩意儿能用?
次奥!怀疑老子大鸡吧实力?是可忍,孰不可忍!龙根暴怒而起,道:
师太,为何怀疑小僧?不信你可以自己摸摸看!说完,龙根站起来,腰杆往前一耸,递到红绸面前。心里冷笑不止,臭婆娘,骚尼姑!只要你敢摸,老子就能保证让你一辈子也离不开它!他奶奶的,居然怀疑老子的能力?
切,啥玩意儿没有软蛋,有什么值得摸的?红绸不以为然别过头,脸蛋儿有点儿红,方才说的有些过了,自己杂说也是女的,咋能那么粗鲁呢?
龙根摇头,双手合十,既然师太不敢,小僧这就告辞!
本来走就走吧,可偏偏尼姑也好胜心强,明知是激将法,偏偏要往前赶。
臭和尚,回来,摸就摸,有什么大不了!抓着被子身上盖了盖,伸出纤细小手往龙根裤裆一抓。
触手,一根儿大棒子,粗如小手臂,长度不可考证,反正隔着厚厚的裤子,能感受到其滚烫的温度,一捏,艾玛,的,跟铁似得!
你,你红绸咋不认识那玩意儿,不就是男人那求玩意儿吗?顿时吓傻了眼。长度根本摸不出来,粗壮的棒子的,滚烫无!你,你,你不是‘不举’吗?怎么这么硬?
指着龙根裤裆,红绸语无伦次,一脸惊愕!那东西实在太大了,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大的东西啊,自己刚刚用过的黄瓜还粗,太吓人了!
龙根微微摇头,叹息道:师太岂能以名字看人?再者佛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不举即是举,举即是不举!我这一举,怕是很难低下头哦。
师太,你说,我这玩意儿咋样?够不够资格让你来找呢?龙根微微一笑,脸上掠过一丝狡黠。
够够够,够了!红绸变得更快,眼睛直勾勾盯着龙根裤裆,心里痒酥酥的,黄瓜还粗的大棒子啊,得长成什么样呢?红绸突然变得期待起来,不举师兄,那个,那个,你能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吗?
龙根点点头,急人民之所急,方是我少林子弟应尽本分,听凭红绸师太便是!只是龙根卖了个关子,打算给红绸一点儿厉害瞧瞧。
只是什么?红绸忙道。
龙根解释道:红绸师太莫生气,很不凑巧,小僧手有些疼,要脱裤子,还得你亲自动手,实在是抱歉了啊。
哦,这事儿啊,没问题,我自己脱就是了。红绸半点儿没犹豫,从床上爬了起来,被子滑了下来,大大的两坨奶子如山岳倒塌一般,两团巨乳倾泻而下,震颤不已,令人叹为观止!
龙根赞了一句,师太奶子够大啊。
谢谢不举师兄夸赞。红绸笑笑,红了脸蛋儿,心里却是无满足。女人嘛,谁不喜欢听两句赞美词儿啊。
着急忙慌解开纽扣,抓着裤头双手猛地往下一扯。
啪!
一团黑影儿闪过,还没反应过来呢,脸蛋儿一疼,不知道啥东西,给了自己一巴掌。定睛一看,吓得一声尖叫,退到床角,惊愕的半天说不出来话了!
那啥玩意儿?咋那么长呢?太吓人了!酮体黝黑,黑得凉!圆圆滚滚的,直挺挺耸立在毛茸茸的大腿间。晃悠着大蛇脑袋儿,示威似得。
天啊,这么大?红绸紧咬着嘴唇,有些疼,真的,这不是梦!
龙根微微一笑,红绸师太,小僧的棒子如何?你可还满意呢?心里坏笑道:小样儿,龙爷爷的大棒子厉不厉害老子还不知道?哼,先抽一人鞭再说!
方才,龙根故意把大棒子压在皮带下面,一扯裤裆,大棒子必定猛地弹回去,抽了红绸一个正着!
哎呀,满意满意,太满意了!回过神来,红绸迫不及待抓着大棒子,嘶,好烫啊!
满意就好,满意就好。红绸师太,那我就先走了,如有需要,可以来找我。龙根作势要提裤子走人。
今儿非得吊吊这骚尼姑的胃口。
不举师兄,恳请您为我开个光成不,我,我这下面痒的难受死你了,你,你看,都出水了嗯哼拽着龙根,张开腿,指头插进小穴,带出一佗白色液体。
龙根瞧得眼珠子一亮,骚尼姑的小穴好美妙啊,三角地带无丰满,小缝儿狭长,饺子皮却异常怪,宛若蝴蝶状。
这难道是传说的蝴蝶逼?龙根心里一惊,那就必须抱抱了。
师太请躺好,小僧这就为你开光了!扶住双腿,抓着大棒子,挤压着两片蝴蝶般的饺子皮,腰杆往前一耸,大蛇钻了进去。
红绸顿时瞪大了眼珠子,啊娇哼一声,缓缓进入剧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