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知道他是个混蛋呢?小红坏坏笑了笑,秀眉一眨,酡红脸蛋儿更显娇嫩抚媚,吹弹可破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一口。邪眼神肆无忌惮打量着黄娟四人,直勾勾的仿佛把人剥光了一般。
哼,天庙乡的杂碎跑柳河乡来撒野?给老子玩儿猛龙过江呢!真给自己长脸了。微微摇了摇头,一脸不屑,想了想,还是跟方正知会一声好,悄悄拨通了方正电话,放在裤裆大棒子那地方。回头冲着黄毛道:
兄弟果然慧眼如炬啊,这都让你看出来了,说说你咋看出我是个混蛋来着?对了,你们天庙乡老大呢,叫过来喝两杯呗。
你看啊,都是道上混的,想日我婆娘明说嘛,让你们老大过来坐坐,喝两杯啥的,兴许一见如故,兄弟我一慷慨就把婆娘送给你了呢龙根咧嘴一笑,一排洁白牙齿露了出来。
黄毛皱了皱眉头,道:真的?
嗯。龙根点点头,无认真。
啊?小龙,你,你怎么能这样啊?
小祖宗,你!杨婷闻言也急眼了。
瞬间,四个婆娘尽皆变色。摸着奶子自问,自己不是什么好女人,好妻子,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可也受不了逢人就上来日自己啊,那成啥啦?
臭小子挺上道的嘛,那一块儿过去吧。黄毛很开心,瞧着臭小子五大三粗跟小蛮牛似得,却是个软蛋!
不去,不去,打死我也不去!哼!小青率先言。
我也不去
见四人都不同意去,龙根立马站了起来,拽着黄毛就走,她们不去算了,走,我去!我陪大哥喝两杯去!
不,你去干啥啊?黄毛愣了愣,有些不满,听清楚了,老大是要这四个婆娘,不要你!你去算什么?滚一边儿拉去!
哦?不要我去啊。龙根顿时耷拉着脸,嘟囔道:只要这几个婆娘啊,可是,可是我做不了主啊。龙根摊摊手,一脸无奈。
黄毛傻了,看了看几个婆娘,又看了看龙根,脑子突然就聪明了!
小杂种,你逗老子玩儿呢?今儿不给你点儿教训,老子就别混了黄毛气得牙根儿直打颤。抡着拳头朝龙根面门砸了过去。
几声尖叫,四个婆娘吓得俏脸儿煞白,捂着脑袋儿东躲西藏,大厅猛然乱了起来。
蓬!
巨响过后,龙根依然坐在原地没动弹,黄毛倒在地上哭嚎着脸,捂着裤裆,哭都哭不出来,切切实实感受了一下,啥叫蛋疼!
这个小子有点儿蛮力嘛,呵呵。坐在龙根斜后面圆形桌上,围了十来个人,看着黄毛倒在地上,其一名年男子咧嘴笑了笑,一抹寒光从眼里一闪而过。
李宏,天庙乡人,乡镇上的混混,手下兄弟有好几十人,外人一听,不由得嗤之以鼻——几十人的黑社会混个球啊?
这只是一个乡镇而已,说他们是黑社会都抬举他们了,顶多算地痞流氓而已,不过李宏不同,在天庙乡可是正宗的地主老财,天庙乡街道上十几间门脸房连成一片,超市、旅馆、饭店,几乎样样齐备,跟上面又有点儿关系,手下拉起了一票人。
平常收点儿保护费,美其名曰管理费,顺道也罩着自家场子门面,这几年过得可谓风生水起,春风得意!跟土皇帝真没啥两样,要啥有啥,不就婆娘吗?在天庙乡,只要自己愿意,一年三百六十天,天天日不同样的婆娘都没问题!
今儿来柳河乡办点儿事儿,见着四个美若天仙的婆娘,一时惊为天人。派黄毛去把四个婆娘带过来,办完事儿一并带到天庙乡,天天日!
可,事情貌似不是那么顺利啊,皆因那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小伙子。
大哥,黄毛咋了?要不我们去帮忙?黄毛倒在地上,翻腾不已,苦逼着脸,跟吃了黄连似得,一张臭脸直抽抽,偏偏出不了声儿!
狗杂种啊狗杂种,你把老子蛋黄都整碎了啊!
马三,狗娃,你们俩去,给点儿教训,下手别太重啊。李宏说的云淡风轻,深深嘬了一口烟,吐出长长一串烟雾。眼神微眯,一丝金光闪过。
嚣张,老子让你死的很难看!
马三、狗娃都是牛高马大的主儿,满脸横肉,这些年跟着老大李宏没少吃油水,走路脸庞的肉都跟着颤抖。
小杂种,打老子兄弟。
马三二话不说,抬脚对着龙根蹬了过去。
啊?小龙快躲啊
小龙,快
四个婆娘不忍的闭上了眼睛,这一脚下去,还不得摔个狗吃屎啊?
马三嘴角已经泛起了冷笑,仿佛已经看见龙根趴在地上任由自己兄弟蹂躏似得
说时迟那时快,马三一脚未到,眼前突然一闪,一股滚烫的热流冲着自己面门砸了过来,滚烫的茶水,茶壶一股脑儿砸到了自己脸上。
啊狗杂种,我的脸,我的眼睛啊啊马三一屁股蹲儿坐在地上,捂着门面,搓也不是,揉也不是。
狗娃呆了一下,瞪大了眼珠子。这啥情况,臭小子不背对着自己吗?咋突然回过身来了?
臭小子,还敢还手,看爷爷今儿不把你撕了!吼!狗娃怒吼一声,巨大肉身冲了过来。
小龙,快跑啊快跑啊小红站在一旁嚎了一嗓子。
自己挨顿打倒是没啥,别说打自己俩耳光了,就算几个男人来个群p自己也不怕啊,有啥大不了,屁股蛋子撅起来的事儿。
可小祖宗要让人给打残废了可咋整?以后想用用大棒子只能集市上买大黄瓜了!
小龙,小心背后啊
啊,救命啊,打死人啦,打死人啦,天庙乡的混蛋怕柳河乡来打人了,快来人啊救救命啊
突然,龙根像邪了似得,从座位上跳将起来,手舞足蹈,四处乱窜,跟跳大神的似得,嘴里念念有词,惨叫连连。
嗯?不对劲儿啊,这,这小子
怎么,怎么会这样?小龙不会脑子又不好使了吧?
谁知道呢?
四个婆娘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没瞧明白龙根唱得究竟是哪出?刚才还镇定自若呢,一出手俩流氓倒在了地上,这会儿人还没动手呢,就逃命了,这
救命啊,柳河乡的老少爷们儿,救救命啊,天庙乡的狗杂种打人咯哎哟喂,疼死我了喂,这些狗日的下手太狠了啊哎哟喂,我的命根子哦,好疼呢
龙根四处逃窜,叫喊连连,明明没啥事儿,叫的跟公牛没了蛋似得凄惨。不过这一吼,人群爆出一些打抱不平的声音。
妈的,天庙乡是个什么玩意儿?敢在咱们柳河乡的地盘儿上撒野?
兄弟此言有理,这些狗日的太狂妄了!
狂妄啥啊?这些都是天庙乡李宏的人,那可是正宗的地痞流氓,听说还杀过人呢咱还是不凑这趟热闹了
那也不行啊,这可是在咱们柳河乡啊
李宏?天庙乡?龙根似乎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头。
干什么干什么?谁在老子店里撒野,都给老子住手,不要命了是不是?让让,让让!就在这时候,人群挤出一个胖子来,身边站着俩五大三粗的汉子,一瞅就是打手。胖子赫然是沈宏,烧鸡公老板!
沈宏很郁闷啊,自己刚刚在一婆娘肚皮上耕耘,眼瞅着小鸡巴急速膨胀,即将入洞取暖,就在这时候一个电话来了——老板,店子里有人打架啊!
还没进店门呢,远远看见店子里一片混乱,跟死了妈似得哭喊,妈的,老子又不是开殡仪馆的,哭个球啊哭!
哎呀,沈老板你可来了,我可想死你了啊龙根突然窜到沈宏跟前,哭丧道:沈老板啊,不得了啊,天庙乡的人要来砸你场子啊,瞧瞧,桌子都给掀翻了,这哎呀,看看,我这一身的伤啊
沈宏突然瞪大了眼珠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来人,老子整了半天只出来了一个老字,剩下半截生生吞了回去。
这不就是上一次那灾星吗?他怎么来了?次奥,又是他!
闪开,闪开,通通闪开!警察办案,闲杂人等靠边!好巧不巧,门外两声警笛,方正方胖子带了五个人赶了过来,从人群挤了出来。
方胖子肥头大耳是不咋好看,可穿上警服,却显得极为厚重与高大,加上一张四四方方的脸庞,沉着脸,居然有几分正气。
生什么事儿了?
方正眼睛一瞥,装作才看见龙根似得,惊喜道:龙兄弟,你怎么也在这儿啊?真是太巧了!
是啊,是啊,好巧好巧。方所长你终于来救我的命了啊抓着方正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上抹,哭丧道:天庙乡的人打柳河乡的良民啊还有没有天理啊
远处的李宏见状,心里咯噔一声,暗叫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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